宁逸愣了愣,作为一个男人,面对这种诱人的邀请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就算帐篷里面那个绝色美人似乎来了大姨妈。
    嗯,大姨妈算什么,她那双洁白如玉的红酥手软绵得让人无法想象这真的是手,还有胸前那对快要把衣服撑破的雪白大兔子,那颤巍巍的样子就足以让你熬不到放棍子的时候。
    更重要的是,她不是没口腔溃疡吗,当然了,这里的水有些珍贵,风影若没得漱口肯定不干,不过现在她还懵懵懂懂的,稍微挑教一下,说不定就有意外的惊喜。
    于是宁逸进去了,迫不及待的,然后把帐篷的拉链拉上,虽然说这里没有什么蚊虫,但拉上的话,也是一种心理上的安慰。
    风影若把毛毯撑开,示意宁逸也钻进去。
    她上身的衣服没脱,不过下面的裤子却扒了,t恤的领口却是开得大大的,虽然火已经灭了,但是宁逸已经适应了这种黑暗,可以隐约看到她里面那两坨雪白的兔子挤来挤去的,加上底下那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宁逸顿时又性致盎然了起来。
    当然,从另外一方面来说,可见她已经放开了,居然敢只穿内衣就放宁逸进来,果然是一回生二回熟。
    “裤子脱了,脏兮兮的等下还怎么睡。”风影若又命令宁逸道。
    宁逸闻言,两腿顿时绷紧,这妮子这完全是豁出去了啊,这不是明目张胆地告诉自己可以乱来吗?
    对了,她这是自恃她那双雪白长腿间有一团团大姨妈贴吧,切,逼急了不是还有她的樱唇小嘴吗,就不信还撬不开了。
    宁逸满脑子坏想着,立刻三下五除二的扒了裤子,哧溜一下字啊就钻进毯子里,底下的棍棍早就此致那个敬礼了。
    风影若这小妮子还恶狠狠地伸手过来。掐了一把:“不许做恶。”
    哇靠,骗谁啊,黑漆隆冬的,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上身就穿着一条t恤,里面两坨大兔子挤来挤去的还让自己把裤子脱了和她搭同一条毯子,宁逸要是不做点什么,那还叫男人吗?比太监还不如。
    一进了毯子,风影若就伸长了粉藕般的粉臂直接楼住了宁逸,香喷喷的娇躯贴在了他的身上,紧紧的,宁逸那个激动啊,没想到她自己那么主动,真是小看了她了。
    于是毫不犹豫地伸手。直接侵袭她的那只大兔子。
    但立马被风影若腾手打掉了:“老实点。”
    然后继续搂着宁逸的脖子,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两个人抱着睡觉就不会冷了,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我叉,这种道理老子当然懂,可是你让我搂着一个全身身材火爆到让人流口水、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还光溜溜的、又挺着一对高耸的圣母峰挤着你胸口的大美女。你还能稳如泰山,当柳下惠吗?
    不过不管他怎么想,风影若那条如泥鳅一般滑溜的火辣娇躯就是贴着宁逸,但是不给宁逸任何机会。
    当然,宁逸如果用强也有办法收拾她,只是宁逸不想。
    舒舒服服地搂着一个香喷喷大美人,其实也挺惬意的。她的皮肤实在是太好的,光滑如同绸缎一般,一不留神直接就滑了下来,所谓的冰肌玉骨也不过如此了。
    不过她说得对,两个人扒光了衣服抱在一起确实能够取暖。
    但他还是男人,男人面对这种近乎光着身子钻进自己怀里的绝色大美女自然是不可能放过的。所以一开始两人是相互取暖,到了后面,宁逸揽着她小蛮腰的手突然变长了,钻进了她的领口。
    又过了没多久,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研究着那个神秘的天坑。风影若就发现宁逸的手不知不觉地落在了她高高耸起的兔子上面。
    风影若习惯了,所以又和宁逸聊起了家族日后如何管理的问题,星河基地如何扩展什么的。
    宁逸恩恩哼哼地回应她,然后把她的t恤悄悄地给脱了,等她醒悟过来,发现自己只剩下了一条小内。
    更要命的是有个坏坏的东西杵在她修长的长腿中间。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于是不得不睁开星眼迷离的美眸瞪了宁逸一眼:“人家那个才来的呢。”
    宁逸闻言,笑了笑,伸手毫无顾忌地朝她要害探了过去:“你想蒙谁啊,还来那个。”
    风影若顿时嘤咛一声双手猛掐宁逸:“你...你...给我住手。。”
    而后又瞪大了一双美眸死死盯着宁逸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来那个的?”
    宁逸嘿嘿笑道:“你当我是傻子啊,真来那个,那味儿我都能闻得出来,你还敢爬山涉水地跑到这里,裤子淋湿了也没见你漏一丝血,而且你放我包里的那还是超薄的,单纯”
    闻言,风影若一张俏脸顿时变得通红,而后又忍不住啐了一口:“变态,你竟然连女孩子这种事都有研究?”
    继而想了一想马上悟了,伸手狠狠拧了宁逸一把:“哼,我知道了,你的风流帐太多,知道这些也不足为奇,真是无耻之徒。”
    宁逸只是嘿嘿笑,他还会怕风影若这种无关痛痒的抓拧才怪,继续自己伟大的工程,他就不信了,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还弄不倒她。
    果然没一会儿,风影若就哼哼唧唧了,俏脸绯红地盯着宁逸,贝齿咬着樱唇搂着宁逸,喘着粗气很是坚决地说道:“今天不行。”
    宁逸看她的眼神不像是作假,立刻就松开了,他确实不是君子,但是绝对不会强迫人家,尤其是风影若,若是郑贝贝敢在他面前这么整的话,他肯定会把她杀个片甲不留才会放过。
    看到宁逸一脸悻悻,依依不舍地松开她,风影若下一刻却马上又搂住了她,樱唇贴着他的嘴,蹭了他一下,嫣然一笑道:“现在不给你。不代表以后不给你,十九岁生日的时候,再给你好吗?”
    宁逸闻言,激动不已。这小妞眼神里的情意他是看得出来的,不过还是故意一脸悻悻道:“你的下个生日还要过十来个月呢...”
    “那你不能等吗?”风影若嘟着小嘴,幽怨地瞥着宁逸。
    “能...当然能。”宁逸点头不迭,这什么话,当然忍得了了,不就是不让放棍子嘛,没说别的不行嘛。
    “不过你干嘛要等到十九岁的生日?”宁逸又好奇地问了一句。
    “那是我的生日也是我妈妈的忌日。”风影若淡淡地说了一句,“她十八岁生了我,过了一年我的生日她就得了一场重病去世了,我发誓十九岁之前自己不会嫁人。以此纪念我母亲。”
    风影若几句话说得平平淡淡的,但是言语里面的哀伤确实尽显无疑,这个小妮子和自己一样,也是从小就没了爹娘,不同的是她还有个很牛逼的爷爷。不过宁逸可以想象得到,风影空这种鸟人,不会把太多的精力放在风影若身上。
    所以说,风影若其实跟一个孤儿并没有什么两样。
    想到这里,宁逸忍不住就搂紧了她,附在她耳旁轻声说道:“放心,以后你会有我。”
    风影若闻言。美眸微微一红,盯着宁逸看了一会儿,然后就主动吻他。
    宁逸自然回应。
    一来二去,她自己差点把持不住了,想要推开宁逸,发现宁逸整个的像个红脸大汉。于是有些于心不忍,又用自己的两堆大兔子帮宁逸解决。
    然后宁逸告诉她到时候在胸口上多麻烦,擦不干净,最后稀里糊涂被宁逸骗了,到了樱唇小嘴里。
    事后拼命狂拧宁逸。下了死手的那种。
    要水喝,原因是因为不小心给吃了一点到肚子里去了。
    宁逸跟她解释,什么丰富的蛋白质什么的,她死死不听,反正就拼命掐宁逸。
    最后累了,把头枕在宁逸的怀里,身子盘在他身上,像一只八爪鱼似的,不过还别说,高强度的运动之后,两人没觉得那么冷了。
    她一脸又恢复了轻松,然后冷不丁地问了一个让宁逸想要跳脚装睡的问题:“看你一脸兴奋的摸样,这种事你一定经常做吧?”
    宁逸摇头。
    “真的没有?”风影若表示严重的怀疑,“没和沐轻雪做过?”
    哇靠,什么事都要和沐轻雪计较一番,和沐轻雪基本就是一个鸟德行啊,宁逸当然是很自然地摇了摇头,义愤填膺地答道:“身为你的未婚夫,就算是假的,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这绝对是第一次。”
    天地良心,吃下去确实是第一次。
    闻言,风影若就满意了,把身子换了个角度,重新枕了一下,然后又开口问道:“那和杨雨姐姐呢?有做过吗?”
    宁逸一声哀叹,这女人。现在是要行使她这个所谓未婚妻的职责了吗?果然来了两次,她就开始以女主人自居了啊。
    “没有,怎么可能,她就是我姐,我们怎么会做这种事,你脑袋里怎么会有这种肮脏的想法?”宁逸试图打断她的无端猜测,再问下去,什么底都漏了。
    风影若吃吃一笑:“好了啦,我也就是好奇,不问了就是,你们男人啊,不是好东西,敢做不敢当。”
    “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呢,别忘了我们还要去学校报名。”宁逸打了一个哈欠说道。
    “嗯,你说得对。”风影若也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拦腰,确实是犯困了,身子扭了扭,就闭上了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
    “嗯,对了,那和顾莹姐姐呢,你们都那个过了,应该有吧。”她眼珠子都没睁开,好像在说梦话似乎的懒洋洋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