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三个字,独自一人的时候,练习千万遍,却也不及此时说出的半分动听。
    以后,他们有的是漫长岁月,他有的是时间每天对她说爱她啊。
    “唔-”苏北落听此,却不知怎么的,呜哇一声哭了起来,此刻的她不争气极了,眼泪刷刷的,一流就止不住了。
    “天亮醒来,我又该伤心了,怎么就是梦呢……渊是个大坏蛋啊……”她一边伤心不已,纤细的双臂一边疯狂的绕上他的脖子。
    “我不管,反正是做梦,宝宝觊觎你,想将你吃干抹净已经很久了。”她任性的将满脸泪在他胸|膛上胡乱的摸了摸,小脑袋蹭的他整个神魂荡漾。
    没给对方任何反应时间,她便将自己送了上去,红唇生涩的在他的唇上又啃又咬,磕磕盼盼的硌得他唇都要肿了。
    小家伙还不满足的,使劲儿的去扒拉他的衣服,明明那药效能将人一身力气散去,偏偏她这扒衣服的力气还大得很。
    可能是他穿的太多了,被她扒拉了好一阵子都没扒拉下来,甚至还扭做了一团,小家伙又不干了,一甩手就在床上躺成了大字型,气鼓鼓的说道,“欺负人啊,在梦里都脱不掉!宝宝不干了,宝宝要你自己脱光光!”
    累死宝宝了!
    反正是她的梦嘛,在自己的梦中,想干什么还不是得由着她来,就算是命令墨澜渊脱衣服,那他也得听自己,谁让这是她的梦呢。
    墨澜渊看着她那气鼓鼓的模样,顿时轻笑出声来,心头软的像是化作一滩水了。
    又俯下身去,以自己强健的身躯将她一身春|光都掩住了,将小家伙完完全全的抱入怀中,用一身冰凉冷却她身上的炙热。
    顺手将那继续燃烧的‘安魂香’给熄灭了。
    “梦里怎么要得够呢?”他唇边挂着邪魅的笑,身|下的硬|物已经抵在她的小腹上,苏北落胡乱一动便碰到了那|硬|的可怕的东西。
    就那么轻轻的一个动作,他那里竟是毫不客气的又膨|胀了一圈。
    苏北落几乎要惊呼出声来,她这梦做得也太那啥了点……
    莫非平日里就在各种脑补渊的那里,她也没幻象它那么……大啊!
    她真是够污啊!
    “变小点……”此刻她满脸绯红,一手握住他那东西,任性道,“在我梦中,让你多大你就多大,不能不听话。”
    某殿下,“……”
    这么多年不见,自家的小猴子是不是变傻了?
    他真好奇她到底经历了些什么,竟是傻成了这幅模样?
    没亲手将她养大,真是遗憾啊……早知道以前在她面前的时候,将自己的精神力分一些给她了,这以后要继续傻下去,还得了?
    只是那双小手此刻握住他那东西,左摇右晃的,真是让他整个人都要炸了。
    他急忙一把按住小家伙的手,暗色红眸里满是隐忍的光芒,“你只会越摇越大,变不小,不要碰了。”
    他的声音都变得低沉喑哑了起来,脑子少根筋的小猴子真是要折腾死他了。
    他又何尝不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吃干抹净,只是现在,他得忍。
    “这明明是我的梦……怎么这么不听话。”苏北落迷糊的脑子丝毫没清醒过来,她呢喃着,素手还用力拍了他那里一巴掌,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这小家伙,下手还真是够狠的,也不怕这一巴掌下去下半生幸福都给断送了。
    而此刻苏北落在他一身冰凉里,浑身燥热似乎冷静了不少,却是孩子气上来了。
    在他怀中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深呼吸,深呼吸,总觉得今天做的这个梦也太过真实了点。
    而那人又怎会放过她,双臂从她身后绕了过来,将她小小的身子完全圈在怀中了,她本就瘦,背对着他的身子完成了虾米,每一处都被他给包裹住了。
    接下来她的意识又变得模模糊糊了,在梦中,墨澜渊似乎给她洗了澡,换了干净衣裳,而她这一觉,便睡的更为安心了。
    一直都有他抱着,她便睡的极为安心,无论是在灵域,或是仙域,她都未曾睡的这般舒心过。
    所以天色未亮,外面都吵开了锅,她才微微睁开了眼睛。
    “我敢肯定,一定有人进了小姐的房中,补天宫主这样拦着我是什么意思?”屋外,女子的声音显得格外犀利。
    “本宫心肝儿向来喜欢一觉睡到自然醒,本宫怕你吵着她,自然不许你进。”大魔王的声音听起来阴森森的,已经是相当不客气了。
    “宫主莫非是心虚了?我已经说了,看见有男人溜进小姐的房间了,难道是有什么隐情不成?我们穹苍帝君要的可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小姐这大半夜……”
    女子话说及此,停了下来,声音里却是带了十足的讽刺,好似打定了苏北落的床上一定有人似的。
    “本宫的心肝儿,岂容你羞辱?不要以为自己是灵山使者,便可如此肆意妄为。”大魔王当即就怒了,即便隔着房门,苏北落都能感觉到那股子杀气。
    她揉了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迅速的将他们的对话捋了捋,灵山使者发现有男人溜进了她的房间,怀疑她与人有染,搞的外面人声鼎沸的要来捉|奸,而魔王爹挡在外面,不让他们闯进来。
    苏北落大致整理了这么个事情了,又揉了揉眼睛,只见自己的房间一层不变,床上也整洁如新,而她则穿着雪白的里衣,什么都没变-
    果然,只是一场春|梦么?
    苏北落随时一挥,将屋内的烛火点亮,她的身上都还有沐浴之后的淡淡香味,是昨天睡觉前的味道。
    安神香已经烧完了,整个屋内都没什么异样。
    她真是想不通了,自己不过是做了个跟渊有关的春|梦,怎么灵山的使者就要大张旗鼓的来捉|奸么?
    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
    她微微眯起眼睛来,随手套了一件外套,绾起满头长发,手一挥便将门打开,身形一闪便到了大魔王身边,目光却落在那位灵山女使者身上,冷冰冰的问道,“怎么,使者是见到谁进我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