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无意,听着有心。虎子内心一颤,脸红了起来,他揉揉鼻子傻笑,“你不是喜欢少爷的吗?”
    “是啊。”叶山猫低催下眼帘,望着自己虎口上的伤口一会儿,再言,“我和青风君,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一眼美好的邂逅罢了。青风君的整个生命里头,只有少夫人一个女人。我哪里还有这个本事去争取。这一路走下来,我又不是没看清楚。”
    “原来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呢。”虎子挠挠头,抿了抿嘴再言,“我还在想,你要是继续破坏少爷,少夫人之间的情感,自己该如何去收拾你呢。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收拾我!叶山猫本能惊悚起来,她娇柔的嗯了一声,委屈起来,“虎子,你到底想把我怎样?”
    “还没想好。”虎子耸肩一言,起身拍拍屁股后的尘土,走到火焰已经小下去的炉子边上,拿起地上的火钳子搅动一下,查看了一番。
    里头除了还尸烧热通红的铁片意外,并未残留任何布料痕迹,算是销毁成功。
    “什么叫,还没想好?”叶山猫不满,大步跟上来,站在他边上质问,“虎子,你打算怎么收拾我?杀了我,还是别的什么?”
    虎子斜视身边的人,笑着附身对其耳语,“杀了你不可能,但是收了你,成为我的囊中物,算是勉强了。”
    “嗯?”叶山猫大惊失色,她张开小嘴,哼次哼次十分恼怒,一拳头打过去,没打着。反而让虎子跑开了,她原地抓狂,觉得自己被他羞辱了,“啊啊,你给我站住,虎子!站住!啊。”
    “来呀,抓着我,就让你打三下。呵呵!”虎子开怀大笑,脸上每一个表情细胞都充满了恋爱的甜蜜味。
    叶山猫追着他在小院子里头,跑来跑去,上蹿下跳的,两人就跟那盛夏花海中翩翩飞舞的蝴蝶一样,在属于自己的小天地,小休憩时光中追逐打闹。
    虎子一下子跑上了屋顶,对着下方气着跳脚的叶山猫挑衅,“上来啊,还有这个力气的话。”
    叶山猫气呼呼的,一手叉着腰,仰头望着他上气不接下气,“好,你个虎子。给我,给我……等着。”
    “哼哼,没招儿了吧啊。”虎子得瑟,坐在屋顶上休息,回味一下方才的甜蜜味道。谁能想到,还没回味够呢,啪的一声脆响,在手他手边的瓦片碎了。吓得他立马起身躲避,放眼看去,原来是叶山猫学会了上官海棠的弹弓,拿着弹弓对着他连发呢。
    “哎?不是你,耍赖啊。山猫,别,别……”虎子被迫在屋顶上跳舞,蹦跶了一个,发现这不是个法子,就想转移阵地,先跑为妙。
    叶山猫手里拿着弹弓,怎么会放跑虎子呢,她登上边上的栏杆,对着起跳中的虎子就是一发射出去,石头重击其屁股,打落而下,形状犹如陨落的大鹏鸟一样。
    “啊!”
    虎子屁股重弹,直接滚落下去,以为会摔在地上,没想到在落入归来的温乾寒怀中。温乾寒也是预感到危险,本能张开双臂去接了,还接着十分稳当,想必是这种功夫,定是经常抱上官海棠练就出来的。
    “虎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温乾寒抱着虎子,阴暗双眸问。
    妈呀,是少爷。虎子慌慌张张,从他怀中下来了,捂着屁股上的疼,颔首低头回话,“少爷,属下,属下只是闹着玩儿。”
    “闹着玩儿,和谁?”温乾寒厉声质问,“不知道这里是海棠的院子!”
    “少爷,息怒。属下知错了。”虎子应声跪下求饶。
    此时叶山猫隐约感觉到出事了,连忙跑了过来,一见到温乾寒脸色顷刻煞白,收起手中的弹弓,小碎步靠过去解释,“青风君,别责怪虎子,是我,是我没个轻重。”
    温乾寒挑眉,放松了面部神情,没再说什么,走过他们两人身边,却闻到了烧东西的柴火和焦臭味道,顺着味道来源,看见了院子中还是断断续续燃烧的炉子,“烧什么呢?海棠吩咐的?”
    “这……”叶山猫不知该如何谎言应付,目光转向身边的虎子求助。
    虎子支支吾吾,脑子一时短路,也编造不出一个合适的谎言,愣是啊啊了半天。结果还是上官海棠及时出现,解救了他们两人。
    “给孩子烧的,算是我对它的愧疚之情。希望,她能投胎到一个好人家去。”上官海棠笑言。
    温乾寒一怔,也没敢在细问下去,面向虎子和叶山猫说,“东西烧完了,就赶紧收拾干净,别再院子里头嬉闹。五把!”
    虎子和叶山猫不语点头,偷偷松了一口气,就相互挤兑对方去收拾了。
    “那么早回来作甚?”上官海棠没好气,迎接他归来。
    “事情办完了,不回来干什么啊?”温乾寒放下手中的头盔,走到屏风前,张开双臂示意,“帮我把铠甲脱了。”
    上官海棠很不想去帮他的,可最后还是抱着小板凳走了过去,站在小板凳上,为他解开厚重的铠甲,“山猫和虎子的事情,不用我八卦,你应该也看得出来。”
    说起这个,温乾寒闷闷一笑,衷心期待着,“但愿虎子能好好对人家。也算是完成了当初对她的承若。这个有点自家人消化的意思呀。会不会苦了虎子?”
    “我想应该不会。山猫还是一个大好姑娘呢,虎子能牵制她是不错的。”上官海棠捧着解下的铠甲,准备放回到架子上去,温乾寒从身后夺下了,由他自己去放好。
    温乾寒将铠甲一一挂回到架子上,身穿单衣,一股酸臭汗味,瞬间弥漫开来,弄得上官海棠鼻子一阵酸爽的味道,她捂着口鼻嫌弃后退,“你,你给我先去沐浴,再,再回来说话。”
    “怎么?连你也要嫌我是不是。”温乾寒像个小孩子受到了伤害,对她撒娇吃醋,“是不是觉得司马燕洵身上的味道,会比我好一些?这可是男子汉的味道啊。”
    “胡说八道什么呢。赶紧去洗啦!不然,我这就去和司马燕洵一个屋子。”
    “不准!我去还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