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夏雨笑的脸上开了花,“要是可以,我也很想在这里投资一家医院呢。我们姜氏中医院开到了国外,师父铁定笑的嘴都合不拢。”
    “如果你想,我就开始着手计划。”小媳妇的要求,楚为先永远无条件满足。
    夏雨抬头瞧了眼男人,觉得他太宠自己了。
    这些年,只要她说想干什么,男人总是按照她的要求去把事情办好。包括姜家的制药厂和药妆厂,以及后续的一系列营销什么的,他全都一手包办了。
    虽然他也占了股份,师父师哥他们也有股份,可实施的只有他一个。她和师父师哥只提供配方,其余的全都是他的事。
    要没有他,姜氏还真的做不起来。
    姜家的强大,有一部分全靠这个男人,他就像是一个按照自己设想去操作的程序员,操控着自己想要建设的所有项目。
    然后深藏功与名,外界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姜家的一切事物都是他在打理。
    因为她没说过,师父也没说过。师父说这是他们亲人之间的相互信任,不需要跟外人解释什么。
    觉得师父的话很对,她也从来不去跟外人八卦这些。
    可楚为先呢?是觉得姜家的医术救了他,哪怕这个救他的人是自己的小媳妇,传承的也是姜家的根本。
    他愿意为姜家人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感恩姜家医术的高超精妙。
    何况有些事情他都是交给了自己最信任的战友去做,他们都是经历过征战的人,对于这一方战场,玩起来同样得心应手。
    不管是哪个行业,只要自己有心涉略,那就有办法做到风生水起。
    否则那个被他委以重任的人就会不甘心,觉得自己丢了自己的脸面。
    不管是刺探敌情,还是排兵布阵,总会一丝不苟地进行,无需他多操心。
    如果小媳妇真的要来这里开医院,他会派人前来选址,筹备。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可以买块地建医院,只要小媳妇想要,他就马上让人嘁哩喀喳整起来。
    “我就是这么说说而已,这些事就交给六六去吧!我都忙一辈子了,不想再忙了。”夏雨拉住了男人的手,放在脸上蹭了蹭,“我想抽出点时间来陪陪你,陪陪师父师娘和公公婆婆。他们年纪大了,需要有人陪在身边。创业,开疆扩土的事就交给年轻人去。再不济也交给你去,我想做个幸福快乐,温婉闲适的小女人。”
    “好!”听说小媳妇要陪着自己,楚为先觉得感动极了,抱起人,放在怀里坐着,“媳妇!你是该休息休息了,这趟旅程结束之后就回家吧,要不天天跟着我去公司,做个全职太太,我养你。”
    “嗯!”夏雨慵懒地靠在男人身上,小声地抱怨,“是真的觉得身体机能一年不如一年了,我要好好休息一阵子,在医院挂个闲职就算了。有人找我就过去,没人找我就在家当咸鱼,就这样躺你身上,惬意极了。”
    瞧着嘴里说着惬意,却毫无形象伸懒腰的小媳妇,楚为先只觉得好笑。他的小媳妇哪怕人到中年也还是保持着年轻的心态,伸懒腰时手脚都尽量伸的笔直,像是在做一个伸展运动。
    这种伸懒腰的方式让他想起了一种动物,猫。
    猫就是这么伸懒腰的,他的小媳妇就像是一只猫,一只看似温顺,实则有点凶悍的小母猫。
    “好!只要你愿意,你想什么时候躺我身上都可以。”我就是你的床垫,人肉的,自带温度。
    “噗哈哈哈!”夏雨笑翻,抱住了男人,把脸埋在他腰间软肉的地方,轻轻地咬了一下,“你是我的床垫?你怎么不说是我的洗衣机,电饭煲呢。”
    “只要你想,我是你的什么都可以。”楚为先也笑,抚摸着小媳妇的发,触感柔顺,他永远抚摸不够,“此刻,你想让我成为你的什么?”
    “按摩椅。”
    夏雨随便说了一个名称,楚为先得令,开始给小媳妇做按摩。
    “按摩椅多没情趣,你应该说按摩师。”
    男人嘴上说着,手底下按摩着,没过一会儿就慢慢变了味道,开始在小媳妇身上胡闹。
    总归有分寸,没闹太久就停住了,慢慢地拍着小媳妇,哄着她睡觉。
    迷迷糊糊间,夏雨觉得自己幸福极了。
    这辈子比上辈子好了太多太多,她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往后的日子只要不贪心,踏踏实实地过下去,她一定会和自己的男人白头偕老,不离不弃。
    次日,来看中医的人数比昨天还多。
    为什么?
    因为夏雨配置的驱蚊虫药膏特别好用,许多人身上被蚊虫咬过的地方抹上后就消肿不痒了,比平常的万金油还好用。
    不仅仅是华国人觉得好,许多本地的人用过之后都赞不绝口。医院的院长把这事放在了心上,觉得这是一条生财之道。
    必须跟这位华国来的女医生好好谈谈,要是能独家代理这膏药,那一定非常有“钱”景。
    其实这点夏雨也想到了,楚为先就更是,小媳妇不想来这里建医院没关系,要是能在这里开间医药工厂,相信凭着姜家药业的底蕴,肯定不错。
    这可是一大商机,不能错过,必须说服小媳妇同意。
    只要小媳妇点头了,师父肯定会百分百支持的。他家小媳妇在姜氏有着绝对的话语权,因为她的身边站的是自己。
    楚家姜家相辅相成,相互依赖,形成了一种牢不可破的关系。
    今天来看病的人基本上没遇见什么疑难杂症,全都是普普通通的感冒呀什么的,用不着扎针,也用不着做别的。
    只要自己有的药分给他们一些,没有的就开个方子,让他们去医院里面拿。
    一天下来,病人看完,药也送出去了不少。
    快下班的时候来了位大爷,华国人,头发都白了,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到夏雨面前,说的是一口广东腔。
    夏雨听不懂,好在楚为先懂,当年他在部队的时候,几乎把国内主要几大方言都学会了。就跟个相声演员似的,上哪儿都会说哪儿的话。
    “这位医生,我全身的关节痛了好些年了,不知道有没有办法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