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了我?”楚凡晨叫屈,“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要打断我的腿?算了,我闭嘴行了吧?”
    “可以。”
    “你必须闭嘴。”
    楚为先和刘晓琴异口同声,怼的楚凡晨怀疑人生,感觉自己不是亲生的。
    胡杨拨通家里的电话,是公孙燕接的:“喂!哪位?”
    “妈!是我!”
    一听是儿子的声音,公孙燕就笑出了声:“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回来?是不是你女朋友的爸妈把白菜摔你脸上了?我都跟你说了,你不能那么死心眼,全照你女朋友的话去做,长点脑子长点心,得给人拿出点诚意。打电话回来是不是想要妈的那棵玉白菜?只要你女朋友喜欢,你马上回来拿,妈在家等着。”
    胡杨:“······”妈!儿子在您眼里就那么没用,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
    唉!胡杨在心里叹气,对着话筒道:“妈!我老丈人和丈母娘没把白菜甩我脸上,人家是想请你们过来坐坐,大家见一面。”
    “啥?”公孙燕愣住了,惊喜连连,“儿子!这么说你女朋友同意嫁给你了?太好了,我跟你爸马上去,对了,你老丈人家在哪儿呢?”
    “大学路四十二号。”胡杨报了个地址。
    公孙燕一听顿时不乐意了:“臭小子!我让你说你老丈人家,你胡扯什么?那是你楚伯伯家,是不是被人轰出来了,不好意思了,随便扯个谎来蒙我的?”
    “哎呀!妈!你怎么还不明白?楚伯伯就是我老丈人,我跟玲玲的事成了,夏雨阿姨让我打的这个电话,您爱来不来。”
    “不是······。”公孙燕站了起来,有点接受不了,“儿子!你什么时候跟玲玲谈的?妈妈怎么一点风声都没闻到?你这保密工作也做的太到家了。这是打算要吓死你妈呀!行了,我知道了,马上去。”
    说完公孙燕挂了电话,忙去书房找胡启茂,把这天大的好消息分享给他。
    得知自己有可能会跟楚为先成为儿女亲家,胡启茂笑起来就没个完。
    楚家的玲玲那可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温柔善良,是个好孩子。他儿子可太有本事了,悄默声儿地就把人给哄到手了,比他还有本事。
    找出家里的那棵玉白菜,公孙燕抱在怀里,看了又看:“玲玲喜欢白菜,咱就把这个送给她,那孩子,可是我给我儿子预定的媳妇。本来以为儿子性子太冷,玲玲太活泼,两个人说不到一块儿去,没想到这小子那么能,冷不丁地就说搞定了,把我给开心的。”
    摸着手里的玉白菜,公孙燕笑的合不拢嘴。
    “儿子的嘴巴就是严,一丝风都不漏,早知道就该把玲玲给接咱们家来,不能让儿子丢人现眼送那么棵不值钱的大白菜去。”
    胡启茂没理公孙燕,一直就沉浸在天大的喜悦里难以自拔。儿子在事业上是挺有出息的,可在感情上一直都在回避,还以为他对女人不感兴趣,没想到是在暗地里使劲。
    好!有出息。
    夫妻俩到了楚家,公孙燕先是跟夏雨抱了个满怀,之后就笑嘻嘻地把手里的玉白菜送给了楚凡玲。
    “听说你喜欢白菜,阿姨这里有一棵,你收着吧!”
    一打开盒子,瞧着那翠绿幽幽的玉白菜,楚凡玲就懵逼了,她没说她喜欢白菜呀,怎么公孙阿姨给了她这么棵贵重的,她哪里受得起?
    刚想要推辞,被胡杨制止了,拿出那棵玉白菜塞她怀里:“给你的你就收着,别不好意思。往后只要你喜欢,我满世界给你找白菜去。”
    找你个头,你敢找试试?我这棵白菜被你拱了还不算,还敢找?
    看小丫头眼底有怒意,胡杨知道她会错意了,却坏心眼地没有说明,喜欢小丫头为他吃醋,太有成就感了。
    两个人的互动,大家都当没看见,各自聊各自的,胡启茂和公孙燕在楚家开开心心地玩了一天。
    等夏振兴和叶凤仙在李云乐家里住了两天回来,就听说楚凡玲有男朋友了。夫妻俩很为她开心,觉得外孙女有了好的归宿,他们做外公外婆的也放心了。
    柯敏君的速度更快,五天就找人把孙子结婚的日子给看好了,明年农历二月十二花娇日。过来跟李桂宝刘晓琴他们一商量,都觉得这日子很好。
    夏雨溪和伊瓦达也来了,还带来了过定的聘礼。一色的玉器宝石,看的人眼花缭乱。
    “知道亲家夫妻都是知识分子,见不得这些俗气的东西,可我手里偏偏就只有这些,请见谅。”夏雨溪说的是真心话,半点没有炫富的意思,“本来想置办几幅珍贵字画的,可时间紧迫,好的字画不好找,日后要真寻着了,再添补上。”
    李云乐和汪国芳都笑了,瞧着这样的夏雨溪,感觉一见如故。
    “亲家!客气了!”李云乐招呼着夏雨溪,“孩子们的事咱不参与,由得他们去。聘礼不聘礼的都无所谓,主要是希望他们恩爱幸福。”
    夏雨溪点头:“是,亲家的话很对,欢愉这孩子是我们从小看着长起来的,说实话,嫁给我们家这小子委屈她了。只是孩子们乐意,委屈不委屈的我们也就不管了。”
    李欢愉看了眼柯潇远,很认真地回答:“我不委屈,潇远很好,是我认识的人里对我最好的。”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觉得李欢愉也太实诚了。
    胡杨瞧小丫头笑的那么开心,在她耳边轻轻嘀咕了一句:“小丫头!你舅舅比我小都结婚了,咱们是不是也得加把劲儿?过了年你就二十五了,我都三十了。古话说三十而立,我能不能在三十岁立起来可就全都看你的了。”
    楚凡玲气结,感觉这男人很不要脸,前几天还说不逼她的,过了几天就变了。听他那语气,好像自己不跟他结婚就是犯了大逆不道的罪。
    这男人也太坏了,怎么能把三十而立这个成语掰解成这样?听那意思她要不同意明年结婚,就是阻挡了他立起来。
    那她到底要不要在明年结婚?
    还是她又被这男人给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