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拖油瓶?
    这个称呼怎么那么熟悉?难道这女人认识自己?再仔细一听她的声音,夏雨认出来了。这是陈燕儿,躲躲藏藏了这么久,是寻摸到京都来对她下狠手来了?
    不行,这个女人毒如蛇蝎,一定要将她交给警察。苏县的杀人案还没结呢,正好,给苏县的刘队送过去一个重要的犯人。
    “小姐!你的手流血了,怎么样?赶紧去遇善堂吧!先生要是知道了会心疼坏的。”
    后面来的这个有着异国样貌的年轻姑娘很是替夏雨着急,拉着她就要走:“这个女人是个疯子,小姐!你以后要离这种疯子远一点。”
    小姐?先生?夏雨看了看面前的女孩,心里很清楚,这一定是她亲爸夏雨溪手底下的人。
    清楚归清楚,她还是问了:“你是谁?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叫我小姐?”
    地上的陈燕儿疼的死去活来,爬起来想走,被那个女孩一脚给踩在了背上。
    “该死的疯女人,你伤了我们家小姐还想走?不管你是真的疯了还是假的,都必须跟我回去见我们先生。”骂完看着夏雨,“小姐!我是先生,就是您父亲的生活管家。我叫伊瓦达,我来是想告诉您,先生晚上会亲自来接您回家去吃晚饭。”
    “好!我知道了。”夏雨点头,对伊瓦达道,“你赶紧去报告警察,说这里发现了一名流窜的杀人犯。这个女人她不是疯子,她是伪装的,目的就是想要杀我。”
    “啊?”伊瓦达很气愤,踢了陈燕儿几脚,“你个该死的女人,敢对我们小姐动手,胆肥了,信不信我让我们先生弄死你。小姐!我要走了,这女人爬起来对付你怎么办?”
    爬起来对付她?夏雨看着自己手背上的血珠子:“她没那本事,你放心的去吧!遇见我,她倒了八辈子血霉。赶紧的,快去快回。”
    “哦!好!我去,我马上去。”
    瞧着夏雨那一脸冷笑的阴鸷,伊瓦达觉得这不可一世的眼神简直跟她家先生一模一样。不愧是父女,连说话的口气都狂妄的让人心里发麻。
    伊瓦达一走,夏雨轻蔑地看了眼陈燕儿,一脚把那刀拨开,免得这疯女人一会儿真的爬起来抓着它对自己挥舞。倒不怕她能伤害了自己,而是觉得看陈燕儿演这种戏码没意思。
    还不如跟她聊聊天有意思。
    “陈燕儿!你跟你那个妈一样的蠢。在苏县那种地方杀个人逃跑出来不算什么稀奇,就以为京都也跟苏县一样?杀了人也可以轻轻松松地逃出去?你是真的太天真了,还装疯卖傻?想钻法律对精神病史的空子来给自己减轻刑罚。
    你高中毕业别的没学到,歪门邪道倒是学了不少。要是不来惹我,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也管不着。可你既然对我出手了,那就怪不得我对你大义灭亲。
    你个流窜的杀人犯,等着一会儿警察来把你收押进牢房吧!杀我,然后好抢我的男人?陈燕儿!你的执念还真是深。也不想想,我要真出了事,以我男人对我的感情,心里还能装的下别人吗?”
    前世她那么能作,作的他不待见自己,可他还是为自己守了一辈子。连王娟那么死命勾引都没用,他依然守身如玉,痴痴地等着她。
    这一世她不作了,他们之间恩恩爱爱,她男人怎么舍得丢下她去碰别的女人?
    身上疼的快要没了知觉的陈燕儿听了夏雨的话,真是气愤到了顶点,可她又没力气大骂这个该死的拖油瓶。也不知道她是点了自己哪里,怎么会这么疼?
    感觉所有的疼痛神经感官都被调集起来了,疼的她连喘气都觉得困难。
    “佷·····佷·····佷·····!”
    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就只是眼底释放出恨意,阴冷地盯着夏雨,始终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我怎么了?我招你惹你了?”夏雨嘲讽地瞧着趴在地上的陈燕儿,“我跟为先的婚事是我自己自愿的吗?是你那个无情的妈为了得到我的彩礼骗我来的。看到我把为先的腿治好了,你就说要换回来。你怎么想的那么天真?哪怕我愿意,我男人愿意吗?
    陈燕儿!你一早干嘛去了?为什么当初要拒绝这门婚事?拒绝了后面又想拿回去,拿不回去就想把我杀了。告诉你,哪怕你今天成功了,我死了,我男人也不可能会喜欢你这么个心思狠毒的女人。
    再说了,就算他喜欢你也没用,你可是个杀人犯,难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苏县警察局里你可是鼎鼎有名。你跟王老大的事是我逼你的吗?你把什么乱七八糟的帐都算到我头上做什么?我上辈子欠你了?”
    “佷·····佷·····佷·····!”
    疼的一直在地上摩擦的陈燕儿脸色苍白,冷汗直冒。是她大意了,她低估了拖油瓶的能力,今天她是在劫难逃了。
    “我什么我?”瞧着陈燕儿那一副死不甘心的眼神,夏雨笑了,笑的极其灿烂,“这都是你自找的,你要不来找我的麻烦,我才懒得理你呢?你说眼下国家形势这么好,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一直肖想我的男人做什么?
    你来了京都好好挣钱享受一下生活不好吗?非得要那么偏激,没事找事,自投罗网。我看你的生活往后都跟监狱离不开了。一会儿警察来了,好好跟人配合吧!争取不要挨枪子儿,判个二三十年,出来了还是位中年大婶。只要有命在,就比什么都强。”
    后面这几句话,夏雨是故意说的,她心里很清楚,陈燕儿多半是活不了了。故意杀人哪怕不枪决,那也应该是死缓,或者是无期徒刑。
    想出来那是不可能的。
    本来好好一女孩,弄个工作,做点小生意,怎么着都是大好的年华,为什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为什么就一定要跟她争个长短呢?
    前世她都没争过自己,何况是这世?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重生七零末:神医小辣妻>,百度搜索“全本言情小说 ”看小说,还是这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