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琴下班回来,听说儿子儿媳领证了,心里很开心,加上夏雨又给了她一百块钱的诊金,心里就更开心了。
    儿媳妇这双手也太能干了,自己一个月工资才一百二呢?这才两天就给了她两百块,照这么下去,那一千五的彩礼用不了多久就能挣回来了。
    想想老天对他们楚家的眷顾,真的是叫人感激不尽。
    一家人欢欢喜喜地吃过晚饭,夏雨想帮着婆婆收拾碗筷,被她拦下了。
    “雨儿!你准备一下,张姨的女儿春梅和她老公下午从京都回来了,估计一会儿就要过来找你。这点厨房的活妈干就好了,你去洗个澡,准备点茶水,一会儿人家来了好招待。”
    自从感觉到女儿跟儿媳妇的差距,刘晓琴就觉得不能再惯着女儿了,转头就喊她。
    “香香!今晚的碗你来洗,记住了,以后只要没去读书,家里的碗都由你洗。”
    妈妈发话了,楚香香不敢不从,可却狠狠地瞪了眼夏雨。
    嘴里叽里咕噜地也不知道在念些什么,楚博明看不下去了,对女儿道:“都读高三了,是该练习练习家务了,以后要嫁进别人家里,什么都不会,还不得把我们做父母的给埋怨死。你妈让你干活不是害你,是给你机会锻炼,可不许恼,要好好干。”
    爸爸都这么说了,楚香香知道洗碗的事是逃不掉了,不得不慢吞吞地走进厨房。临走也不忘朝夏雨的背影剜一眼,这个乡巴佬太能了,没来几天就把爸妈的心给收了,往后她在这个家还有地位吗?
    好担心。
    瞧着自家妹妹那吃瘪的敢怒不敢言的怂样,楚为先心里有一丝丝小雀跃,还是她家媳妇厉害,一来就让爸妈感觉到了危机。
    别人家的女儿是怎么教的,自己家的女儿又是怎么教的,这差距,比天上的银河还宽。
    赶紧补救,不然来不及,怕被女儿背在背上骂。
    就像自己的小媳妇,要是来了什么不会,爸妈肯定也会说:“你父母是怎么教你的。”
    长这么大了,怎么能什么都不会呢?养不教,父之过。
    不是把父母背在背上被人骂吗?
    说实话,夏雨真心没关心这些,她只是按照婆婆吩咐的,把水和杯子准备好,就推着楚为先进卫生间去了。
    每天习惯了让他先洗,习惯了要帮他擦头发。
    等把他料理好了,自己再去清洗。
    其实楚为先很排斥别人触碰的,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喜欢小媳妇每天围着他转的样子。看着心里踏实,暖暖的,也感觉自己很幸运,他都这样了,还有个这么漂亮能干的女人愿意无怨无悔地跟着他。
    整理好男人,给自己洗完澡,刚好张金仙领着她女儿女婿来了。楚博明招呼了一阵,被刘晓琴赶去了书房。
    毕竟接下来的话题不适合男人在场,都是女人们的话题。
    楚为先也只是出来打了个招呼,便回房去了,楚香香也不便旁听,洗了碗就躲进了房里,怕再被妈妈指派别的活。
    夏雨给张金仙母女和她的女婿倒了茶,一一端给他们。
    “雨儿!大家都是邻居,也不多话了,你给把个脉吧!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张金仙喝过茶,直接开门见山。
    “好!”夏雨伸手,对着春梅,温和地笑着,“春梅姐!我先把你的脉,一会儿再到姐夫。”
    春梅苦笑了一下,把手伸了出来。
    夏雨的指头按了上去,片刻后问:“春梅姐的月事每个月都不准吧!而且量还少,偏淡黄色。”
    春梅双眼一亮,惊讶地看向夏雨:“你怎么知道的?”
    以前都是医生问,她告知,人家才知道她是这么个情况。
    可到了这儿她还没开口呢?怎么为先媳妇就都知道了?真是神了,看来妈妈说的没错,她的医术不错。
    不是糊弄人的,是真的有真材实学。
    “雨儿!”春梅学着妈妈的称呼叫夏雨,脸带犹豫,“姐这情况有救吗?”
    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要有救,她和丈夫的婚姻或许还能继续,要没救,她也想开了,回去立马跟丈夫离婚。
    免得公婆小叔子大姑子像是她春梅欠了他们什么一样,整天逮住她就是一顿骂。
    刘德发紧紧地握着妻子的手,轻轻地道:“春梅!不急,不管有救没救,我们都听医生的。”
    “有救。”
    夏雨淡淡地吐出两个字,让张金仙和春梅,还有一旁的刘德发都露出了喜色。
    “真有救?”春梅问这话时,几乎哭了出来。
    张金仙怕女儿失控,拍了拍她的背:“梅子,不急,听雨儿把完了脉再说。”
    春梅低头,抹去掉下的泪,没再出声。
    春梅的把完了,夏雨又给刘德发把,然后笑着安慰她。
    “姐夫没问题,顶多有点睡眠质量不好。春梅姐你的问题也不是很严重,只是宫寒而已。”夏雨两句轻描淡写的话听的春梅云里雾里。
    什么叫问题不严重?问题不严重她为什么结婚六年没怀孕?
    “宫寒?”刘德发每次都会陪妻子看医生,从来没听过这两个字,听到最多的就是月经不调几个字,“宫寒是什么?”
    他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
    张金仙和春梅,包括一旁坐着的刘晓琴都眼巴巴地望着夏雨,希望她解释一下这两个字的含意。
    要在后世,说宫寒估计百分之八十的女人都会懂。七九年,懂得这两个字的女人估计不多。
    夏雨很认真地解释了起来:“宫寒,顾名思义就是子宫太过寒凉,胚胎不易着床,还有就是月事来的少,颜色不够鲜红。春梅姐的情况就是这个,其他没有。其实这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症,不要着急。我给你开副药方,每个月排卵期一开始你就熬药来喝。每晚喝一次,喝完两夫妻还得有那个事,不然药也白喝了。姐!大家都是结了婚的已婚女性,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春梅红着脸点了点头,说明自己听明白了。
    夏雨望向刘德发,见他也点头,说明他也听明白了。
    “好!既然都明白了,那我再说一下药引子。”夏雨提起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我的这副药需要一个很特别的药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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