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坊这边的护院是必须的,让张来福长住在豆腐坊正好对双方都有利,也就多给几个银子的问题,总比另外请人要便宜得多,何况张来福也算是知根知底,让他看着豆腐坊他们也放心。
    那四个小混混在穆护卫的管教,如今一个个都有了向上的精神气,想来给他们一份护卫的活,也应该能够接受,至于他们爹娘那里可以请镇老出面帮着说合说合,工钱大家可以商量。
    不过在新院子那边请护院,赵婶子又有些为难了,虽然穆护卫介绍的护院肯定都是好的,可是这样的护院,需要的工钱应该不会便宜。
    再说让陈寡妇一家搬到豆腐坊居住,不知陈寡妇可愿意?虽然靠山屯陈家的子比起赵家原先的子来更加不如,可那毕竟是陈寡妇男人在世时夫妇俩带着二狗子一点点垒起来的。
    不过这事还是可以问陈寡妇,如果她愿意倒也是不错的一个选择,反正他们一家只是帮工,工钱上自不会少了他们,总比他们在靠山屯吃了上顿愁顿要强。
    经过商量最后大体上都按照孙灿烂的建议,张来福的工钱由原来的三百八十文涨到五百文,贾春草调到编织坊这边来当店员,她的工钱也由原来的二百八十文涨到三百五十文。
    那四个小混混如果愿意给豆腐坊做护院,就让他们两人一队,每队连续上工十二个时辰后休息十二个时辰,上工的日子赵家包餐,工钱与贾春草一样每人三百五十文。
    陈寡妇如果愿意携儿带女来豆腐坊上工,豆腐坊提供他们一家两间子暂住,除了包吃住以外,再开给他们一家八百文的工钱。
    至于买小厮和丫鬟婆子,赵婶子提出了不同的意见,她觉得小厮暂时还是算了,只同意暂时分别给孙灿烂和赵氏姐妹一人买上一个丫环一个婆子。
    新房子的护院。赵婶子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听从了孙灿烂的建议,接受了穆护卫介绍的老护卫。
    再怎么说不看僧机看佛面,何况以穆护卫的为人也不可能介绍不好的人来。
    只是这护院的工钱。大家拿捏不准,这可得听听穆护卫的意思,给少了驳了穆护卫的面子,给多吧赵家还真承担不起。
    有些事孙灿烂也不强求,知道一子又要让赵婶子花那么多的钱出去,而是买在她的眼中没什么多大用处的家丁佣人,自然会让她一时接受不了,能有现在这样的结果,孙灿烂心里已经十分满意了。
    事情定来,自然还得算一笔帐。豆腐坊那边的人工开销一子从原来的每月六百六十文涨到了二两七百文,是原来的四倍有余。
    听到赵梓诚最后报出来的数字,赵婶子脸上的肌肉牵动了一,显然让她肉疼得紧,不过最后还是咬牙点了头。
    这次要买的丫鬟来了就得用上。这样的丫鬟,牙婆可都是费了心思调教过的,想来不可能与上次那般每个丫鬟七八两就能搞定。
    孙灿烂提议赵梓诚以每个丫鬟十五两做预算,听到孙灿烂的话,赵婶子差点就要说出不买丫鬟的话来,可是想到新院子那边空旷的后院,最后还是狠了狠心没有说出反对的话。
    “大姑。这婆子……俺觉得还是别通过牙婆了,那些外面的婆子俺们也不知道底细。
    当婆子的都是成过亲拖家带口的有些年纪了,如今还在牙婆手上,还不知是不是做了啥对不起原来主子的事,被主家发卖出来,这样的婆子断不会有什么好的。
    俺看要不让沈夫人帮忙看看。是不是从她那边找两个得用的婆子转来俺们家。
    若大姑不愿意老是麻烦沈夫人,俺觉得也可以让穆护卫从杨家庄子那边想想法子找两个过来,正好可以结合护院一起安排,说不定还能少许多事。
    俺觉得虽然那杨延保不咋样,可人家穆护卫人还是不错。何况俺觉得那杨府可不是一般的人家,他家出来的婆子一定都很有规矩,这样的婆子过来就能得用。”
    这事孙灿烂可没与穆护卫提起,只是她心里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而已,如今说出来了,反而觉得是个十分不错的办法,毕竟她对外面买的婆子真的有些不放心。
    婆子年龄大想法多不好管理,那种不知底细的婆子想想还是算了。丫鬟则不同,年龄小心思还没成型心眼相对也少些,管教起来就容易得多。
    这样一算来,额外又多出了一项过百两的支出,每个月还要多出至少二三十两的支出。
    眼看着才有些鼓起来的钱包,又这样消了去,赵婶子心里可就直犯嘀咕,可是在孙灿烂面前又不好说什么。
    等孙灿烂和赵氏兄弟离开以后,赵氏夫妇在床上躺,赵婶子苦笑着对赵黑牛埋怨起孙灿烂来:“哎,这山花到底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也太能花钱了,俺这荷包里的银票还没捂热呢,就巴巴地花出去,就见不得俺荷包里有点银子!”
    赵黑牛的心里虽然也觉得孙灿烂花钱的能力与赚钱的能力有得一拼,可是想想以前的日子再看看如今的日子,整个就是天上地的区别,如今赵家在人家眼中也算是有钱人了。
    于是赵黑牛拍了拍窝在他怀里的妻子轻声劝道:“孩子他娘,你可别说这样的话,要是给山花听到了就不好了……只当你只是替山花管银子的就成!
    你想想啊,若不是山花点子多,如今俺家还不知能否吃饱穿暖,说不定还真到了卖儿卖女的地步了呢。
    你看看如今,俺家吃的是啥,穿的又是啥,还有俺这身子骨,若不是山花会折腾,说不定俺都成了地里的一抔土了……”
    “呸呸呸,哪里有你说的这般严重,以后可不得拿自个的身子说事。”赵婶子听赵黑牛最后一句话,用手肘捣了捣赵黑牛嗔道。
    不过赵婶子在心里默默地思量着赵黑牛的这番话。里沉寂来,赵黑牛深知自家娘子的为人,只让她自己默默地想,搂着怀里日渐丰盈的娇躯心里有了一些*。这可是前两年想都不曾想的状况。
    赵婶子默想着自个的心事,一时间倒没在意身后男人身体的变化,良久她终于笑了起来:“还是你说得对,俺差点给富贵迷了眼……如今俺家的这一切可不都是山花带来的!山花将俺们当亲人,将赚的钱全都给了俺,可真是个实心的闺女……
    对了他爹,现在房子什么的全在俺们名,山花那孩子说起来啥也没有……你看这样成不?以后俺们每月给山花独自存个二百两出来……你说二百两是不是少了些?
    如今豆腐坊今天赚的都有二十多两了,还有袜子……不行不行,二百两太少了……他爹你说多少合适?”
    赵黑牛没想到自己娘子还真是有一出唱一出越来越可爱了。虽说她的心意是好的,可是人家山花会同意吗?不过自己的亲亲娘子能想明白他可是最开心的。
    于是赵黑牛一把搂紧了怀里的女人,就低头啃了起来,嘴里还含含糊糊地说道:“这事……娘子自己与山花商量着办……现在俺饿了……要先吃了你……”
    赵婶子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后股间男人那根已经如铁杵一般坚硬的物事,这可是近几年来从来不曾有的。
    自从赵黑牛三年前受伤。他们夫妇之间几乎就没有了*。
    起初是赵黑牛死里逃生,身子骨太虚,大夫直接让他们禁欲。等到赵黑牛身子骨养回来一些,赵婶子又总怕房事会掏空赵黑牛的身子,总想着等赵黑牛身子再好一些,于是就算赵黑牛想也总是温言劝止。
    却不曾想赵黑牛这身子时好时坏,病魔总是缠绵不去。他身子略好些。赵婶子不舍得他辛苦总希望他再好些再行房事,他身体不好时,赵婶子更不会让他勉强自己,这也怕那也怕,这三年来夫妇之间的那点事就极少有。
    这三年里赵黑牛身子骨好些的时候,在他强烈要求也曾偶尔有过那么几次。可最终都是力不从心,往往才将赵婶子的欲火勾起来,赵黑牛自个就偃旗息鼓了,反弄得赵婶子上不上不十分难受。
    几次来夫妇俩再不往房事上去想,反正孩子都有四个了。只是俗话说的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赵婶子如今也不过三十四五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实在想狠了也只敢在确定赵黑牛睡熟以后自己解决一二,可一张床上睡着的赵黑牛岂有不知之理?
    每当这种时候,赵黑牛只能暗自咬牙默默流泪,有时就想着自个不如早些走了好。
    可他又舍不得让赵婶子这么好的女人成为寡妇,更不愿意他的孩子们成为没爹的孩子,于是夫妇俩就这样过了三年多。
    不曾想今日里赵黑牛就这样搂着想着心思的赵婶子,闻着她身上发出的体香,慢慢地心头的*越来越强烈,面那几年不曾坚挺的物事也是越来越坚硬。
    最后赵黑牛觉得终于找回了年轻时候的感觉,只觉得雄风尚存,三年的郁结和对怀里女人歉疚今日要一扫而空。
    三年一千多个寂寞难耐的漫漫长夜,心底那份对男人的渴望在这一刻,在男人那物事进入身体的这一刻,那份充实满足的感觉让赵婶子的身体僵了一,随即脑子里尤如烟火绽放轰地一炸开无数美丽的光环,身体也随着赵黑牛的轻咬慢啃软成了泥。
    原本还在想着一些有的没的心思也全没有了,嘴里时尔发出一些或愉悦或难耐的轻声呢喃,子里的温度越来越高,驱走了冬日的寒冷,唯留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