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桓……你怎么了……”身后,女子的声音低柔,此刻听起来有些娇软。
    宁安王紧皱着眉头,两手扶着洞壁,跌坐回坑坑洼洼的地上。心头一股火,被他紧紧压制着。
    “阿桓……”慕晗烟见他这副模样,面上露出焦急之色。双手轻摇着他的手臂,低声唤着。“阿桓,外面还有人在搜寻,我们在这里等一等,说不定,待会儿救我们的人便来了。”
    宁安王额头青筋浮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紧握着,通红的眼里,带着一丝情欲。
    “你,出去……”
    他现在克制着心里的翻涌,用着此刻最大的力气将她的手甩开。然后反手握拳,挥向自己胸口的伤。
    “嗯……”闷哼一声传来。
    “阿桓……”慕晗烟摇头,一把上前,握住他的手,“不,我不走,你不能这样伤害自己。”
    手被握住的地方,感觉到一阵冰凉,似能浇灭心里的火热。身体驱使着,靠近她,要抓紧这双手。
    可是,他正处于冰火两重天,脑海里,紧绷着一根弦。告诉他,他不能,绝对不能……
    “你……走开……”宁安王咬着牙,手用力抽回,又果断地按向自己的伤口。
    因这样的动作,使得倒吸一口冷气。只有这股撕扯般的疼痛,似乎才能缓解这股欲望。
    他的脸上,青红交织。眉头皱得死死的,目光通红而冷冽,像一只濒临困境的受伤野兽,不让任何人靠近他。
    慕晗烟嘴巴颤动,眼里泛着一丝委屈和不甘。看着面前的人,两手撺紧了衣裙。
    “阿桓,你……就这么不愿看到我吗……”她的语气,带了些许哭腔,似乎很是委屈。
    说着,她向前靠近了一些,眼底泪光闪烁着,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阿桓,我听府里的老嬷嬷说过,她以前被人暗害,中过一次毒。那毒素虽然可以解,但是,那里面残留的……那种药却解不了。只有,只有男女……结合,才,才能没事……否则,是要死人的……”
    她抬眼,目光盯着沉冷而涨红的脸,额头暴起的青筋,似乎正在压抑着什么。
    心里一横,她大胆地上前,半跪在他身前。两手紧握着他的手,“阿桓,你不能死,我不能失去你……我,我要帮你……”
    耳边,传来一阵隐忍的粗重喘息声。
    她缓缓收回自己的手,慢慢移向自己的裙带。一步步地解开。不过一会儿,便只剩一件肚兜和一条白色的褒裤。
    莹嫩如玉的肩头,像冰雪一样润白。此刻衣衫退去,草丛遮掩的洞外,吹来几许凉风,让她身子止不住地轻微颤抖。
    她低头,不敢去看男子怒红的神色。心里一横,她一闭眼,伸手抱住眼前的男子。衣衫未遮住的地方,与他紧紧贴着,难以放松。
    “阿桓,我可以帮你……”她脑袋紧靠在他未受伤的胸前,语气低柔而娇弱地道。“这样,你就不会如此难受了……”
    这一刻,她能感受得到。他的胸膛,一下又一下地跳动着。炽热而有力量,仿佛牵动着她的心,也跟着砰砰跳动起来。
    这还是第一次,她如此近的抱着他。连着脸上也禁不住发烫。
    慢慢地抬起头,松开手。看着闭上眼睛,咬着牙齿,青筋暴起的男子,喘着粗重的气息,仿佛所有的一切都似在做无力地挣扎。
    她的手,纤细如玉,慢慢移向他的衣襟,轻轻地解着他的玉带。心跳得越发地快,脸上也浮现着一股羞涩的红晕。
    过了这次,阿桓就是属于她的了……
    听说,会很痛。
    但是,只要能与面前这个男子在一起,让她付出什么代价,她都愿意。阿桓,只能是她的……
    衣衫半解,她尽量不碰着他的伤口。而他,似乎也在克制着心底的热意,闭着眼睛,眉头紧皱,无力制止她的动作。
    洞内,只有沉闷粗重呼吸声。
    “啪”地一声。
    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
    慕晗烟受着凉意,低头看着从他怀里掉出的东西。是一个檀木做的小盒子,盒子里,还有一样东西。
    宁安王缓缓睁眼,感觉到掉落的东西,眸光向它看去。眼里翻涌的欲望与冷冽的清醒交持,让他拉回了几丝理智。
    “慕……”他动了动唇,用尽全身力气,忍着疼痛与难受,双膝半跪在,将掉落的东西拾起,捧在手心,护在心口。
    那是一个泥人。
    因为方才的摔落,而损了脚边一块泥土。但是还是可以知道这个泥人是谁的模样。
    “还好……没事。”宁安王看着手里的东西,冷冽青红交加的面容上,似乎松了一口气。看得出来,他很在意手里的这个东西。
    冰冷的嘴角,透过昏暗的光线,仿佛露出了一抹笑。很浅很淡,淡到不可察觉。可一旦让人见着,便会知道,他定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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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掐指一算,今天没三更了~
    先抱个头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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