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耀剑回到苍都时,凉州城运送的粮草就已经到了,有了粮草心中自然踏实了许多,就等越州的粮草了。
    他又等了两日,可越州那边的粮草却还没送到,也没个消息送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算算日子,再也无法继续等待下去了,这么多人总不至于呆在这里,坐吃山空。
    孙耀剑便传令下去,今日众将士好好休息,明日一早开拔。
    清晨,几位将军召集好他们的人马,浩浩荡荡地队伍从苍都出发向凉州城方向驶去。
    他们抵达凉州城,在城外二十里的茂密森林中,孙耀剑令几位将军带领将士们在此安营扎寨,
    自己又换上银护法的行头,戴上银色面具,偷偷前往凉州城内地下城。
    “恭迎银护法”,独眼凉州使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行礼道。
    “这次筹集粮草虽少了点,不过看得出已是尽心尽力,我已禀告主人,你就等着主人的奖赏吧”,孙耀剑淡淡道。
    “多谢银护法美言”,独眼凉州使想可不尽力了吗?这都是挤出了兄弟们的口粮了呀。
    “攻打凉州城,准备好了吗?”孙耀剑冷冷道。
    “随时待命,就等银护法一声令下”,凉州使眼角露出一丝邪笑。
    “很好,大军已到城外,待将士们休整一日,一日后子时,你我内外夹击一同攻城”,孙耀剑微微一笑,看来这凉州城志在必得了。
    “诺”独眼凉州使领命道。
    话落,孙耀剑转身离开了地下城,匆匆回到军营。
    第二日,越州使也领着雄鹰帮越州分舵那一万余人,前来与他汇合了。
    “禀,少帅,一大群黑衣人冲我军营驶来”,守营侍卫慌里慌张来报。
    “哦,黑衣人,切莫着急,先去问问,为何而来”,孙耀剑想这黑衣人莫不是越州分舵的人。
    “诺”,守营侍卫低头行礼退出了营帐,他把少帅吩咐的交代哨兵,让他问问。
    哨兵站在一个稍微高点的台柱上,冲着前来的黑衣人高声呵斥道,“来者何人,如敢上前,休怪我军无理”。
    “雄鹰帮越州的兄弟,前来助银护法攻打凉州城的”,黑衣人大声回道。
    听见呐喊声,耀剑也从营帐中走了出来,站在台柱下,越州使是何意?粮食不送来,这又为何来了?莫不是有诈?
    “当心有诈,先集结将士”,孙耀剑对哨兵道。
    哨兵吹响了号角,将士们听见号角声,不好啦,有人来犯,从四面八方,急急慌慌的跑到营前集合,“发生什么事了?”
    “候着,敌军来犯”,孙耀剑厉声道
    将军们在营前整理好各自的军队战,准备应战。
    孙耀剑对高台上的哨兵说道,“叫他们回去,不需要他们相助,若敢上前,格杀勿论。”
    “将军说了,无须帮忙,请回吧,若敢上前,格杀勿论”,哨兵朝黑衣人高声喊道。
    越州使很是纳闷,大老远的将我们叫道凉州来,这又不需要了?
    “果真不需要,我们就真的回了哟”,越州使巴不得不打仗。
    “让他们回,让他们回”,孙耀剑朝哨兵说,这群不讲信用的人,岂还能再用?
    “让你们回你们便回,啰嗦个啥,再啰嗦,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哨兵再次高声吼道。
    话落,凉州使带着黑衣人调头,速速离去,谁想征战沙场,保住性命要紧哟。
    待黑衣人远去了之后,孙耀剑又有几分后悔了,莫不是我错怪了他们,多一点人多一份力,胜算就更大呀。
    ------***------
    秦啸天得意地运着大批粮食回索库国。
    到了索库国后,就将抓获的黑衣人拿来亲自审问。
    秦啸天坐在帐中,静静地看着贴身侍卫审讯。
    黑衣人双手被紧紧的捆在背后,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
    贴身侍卫手执长鞭,将鞭子重重地拍打在地上“啪”的一声巨响,吓得黑衣人颤抖了两下,怒问道,“说你们是何组织?”
    “禀,君主,小的是雄鹰帮的”黑衣甲。
    “雄鹰帮为何欺凌我索库百姓”,贴身侍卫厉声问道。
    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们没有欺凌索库百姓呀,不知如何作答。
    “啪”的一声,鞭子重重地落在了黑衣甲身上,厉声道。“说为何欺凌索库百姓”。
    黑衣甲被鞭子抽到在地,挣扎着。
    “君主,小的真不知呀,我们没有欺凌过索库百姓呀”,黑衣乙
    “还敢说慌”,贴身侍卫厉声道,狠狠地将鞭子抽在了黑衣乙身上。
    “小的,真不知呀,兴许是别的分舵所谓,我等只是一些没有权的小娄娄,每日还必须服食小药丸,才能保性命,若是断药七日,整个身体便被千万条虫撕咬,气血亏损而亡,求君主饶命呀,饶命呀”,鞭子重重地落在身上,火辣辣地痛,黑衣乙咬牙忍着。
    世上还有这等恶毒的药?秦啸天瞧他们说话的样,将信将疑,“唤大法师来”。
    “遵命”,站在帐门口的侍卫便退了下去请大法师。
    大法师速速来到审问犯人的营帐里,他身着一袭七彩长袍,一头银发与稚嫩的脸蛋不相称,但看上去又十分神秘,双手握拳交叉于胸前低头道,“参见君主”。
    “大法师,免礼,你可听说过,有种药吃了后需要连续服食,若不服食就疼痛难忍,断药七日,整个人被万虫撕咬,气血亏损而亡?”秦啸天轻蹙眉道。
    “这乃蚕尸毒,相传这种毒来自大漠北的黑瞎子部,凡事中此毒之人,如被万虫撕咬,痛苦万分,若七日内不服食解药,便会被虫噬尽气血而亡,谁中此毒啦?”大法师娓娓道来。
    “大法师可有法子借此毒?”秦啸天指了指跪在地上的犯人,想若能替解他们毒,他们是否会把欺凌我索库百姓的人交代出来。
    大法师摇摇头,“相传飞花教的冷香丸能抑制此毒。”
    “有劳大法师,你先退下吧”,秦啸天客气地说道,问了半天还是没问出来,谁欺凌我索库百姓,这仇得报,要不以为我索库国好欺负。
    “遵命”,大法师行礼退下。
    秦啸天对贴身侍卫道,“继续”。
    “那你们附近还有那些分舵?”贴身侍卫抽到着皮鞭,厉声问道。
    “有,有,以前索库有,被你们捣毁了,据说凉州城还有,我以前将越州的消息送去过给他们,让他们转交给主人”,黑衣丙道。
    “把他们关起来”,秦啸天想明天就能看出他们说的是真的还假的了。
    话落,几个强壮的将士,把黑衣人拖下去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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