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礼成,送入洞房。
    大红锦绸,遍布王府,房檐廊角挂上了红绸栽剪的花,梅枝桂树上都披着胭脂红的纱幔,微风轻拂,树叶飒飒晃动,纱幔随风舞动,王府处处妆点得喜气洋洋的。
    七王爷这取侧妃,办的比取正妃还要浓重。
    七王爷手牵着莫小优的芊芊玉手,踏着红锦地毯,甜蜜蜜地来到了雅闲居婚房。
    洞房门前吊着一盏双喜字大宫灯,大红门上有粘金沥粉的双喜字,门旁墙上一长幅对联直落地面,房屋西北角安放着喜床,喜床上铺着厚厚实实的红缎双喜字大床褥,床上有青锦缎和朱红彩缎的喜被、喜枕,绣着百子图、百年好合图、花开富贵图,绣工精细,富贵无比。
    婚房内墙上挂有一幅喜庆对联,正中是一幅牡丹花卉图,靠墙放着一对百宝如意柜。
    洞房中间的小圆桌上摆着一对红烛,一个碧绿酒壶,两个同色系的酒杯,和几个小菜。
    喜婆随新人进入新房,一边将红枣、花生、桂圆撒在地上、床上,到处都是,一边眉开眼笑道,“祝王爷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七王爷给了喜婆一定金子,喜婆笑眯眯地退出了婚房,轻轻合上了房门。
    七王爷将小优牵到圆桌前,将杯中斟满美酒,把酒杯递给莫小优,“老婆,终于盼到这一天了,将你明媒正娶进了王府,来共饮此杯酒”。
    莫小优接过酒杯,脸上抹上甜甜的笑容,与王爷胳膊交叉,喝了这杯交杯酒。
    饮酒后,七王爷将小优手中的杯放在了桌上,一个公主抱,将莫小优抱上了喜床,急切地将唇印了上去,莫小优乖乖垂下眼睑迎接着。
    正情意浓浓之时,七王爷一阵狂虎摸,莫小优猛得睁开双眼,“嗯、嗯、嗯”地挣扎着,用力将王爷推开。
    七王爷诧异地盯着她,“老婆怎么了”。
    “不可,不可,你上次都因为那个昏厥了,我可不要”,莫小优盯着他眸子认真地说道。
    “老婆,无碍,我毒已经全解了”,七王爷笑嘻嘻地将唇又印了上去。
    “嘤、嗯、嘤、嗯”莫小优挣扎着把王爷再次推开,“不行,不行,还是不行,我可不敢再冒险了”。
    七王爷无奈地盯着小优,嘟着嘴撒娇道,“啊,老婆,我要嘛,上次都没好好享-受”。
    莫小优心有余悸,将他推开,摇摇头,“不行”。
    她用力将七王爷推开,跳下床,坐到桌前喝起了酒,吃起了菜,她用食指勾了勾,娇媚地说道,“王爷,你来陪我喝酒呗”。
    七王爷像霜打得柳枝,蔫蔫地走到小圆桌前,不情愿地陪小优喝了起来。
    你一杯我一杯,喝了一杯又一杯。
    屋外听墙角的小厮婢女们都很好奇,屋内怎么没动静呢。
    酒喝没了,莫小优起身走向房门,一开门,趴在门上的小厮婢女都摔进了屋。
    个个都不好意思,相视而笑,逃离现场。
    “回来,再给我拿两坛酒来”,莫小优冲她们嚷道。
    “小优,春宵一刻值千金,别喝了”汀兰望对莫小优细语道。
    莫小优用那芊芊玉指戳了一下汀兰的额头,“你个小丫头懂啥,还不快去”。
    “哦”,汀兰嘟着嘴,很不情愿地去抱了一坛酒来。
    “乖”莫小优冲汀兰笑了笑,接过酒,把门合上了。
    七王爷看到酒,想机会来了,把你灌醉了,看还露不露原形。
    “来、来、来,老婆喝,我给你满上,今夜陪你喝高兴”七王爷乖乖地为小优斟满酒。
    莫小优甜甜地笑道,“来干”。
    又喝了好几杯,莫小优脸蛋红扑扑的,真还就晕呼呼的。
    她色-色地对盯着七王爷,兰花指触碰他英挺的鼻梁,兰花指从鼻尖滑到性-感的唇上,色眯眯地笑道,“封擎宇,你怎么就能这么好看呢,呵、呵、呵,我是在做梦吗?”
    话落,她的嘴印在了七王爷的唇上,迅速又抬了起来,醉蒙蒙的双眼望着她,“呵呵,这次算我轻-薄你了吧”。
    七王爷心里想,怎么停下了,你尽管轻-薄吧,没事,我喜欢。
    接着莫小优又踮起脚尖,双手捧着七王爷的脸,唇对着唇,一阵狂清。
    七王爷将她再次抱上榻,锦被一掀开,捂得严严实实的,缠-绵在一起,春宵一刻值千金,洞房花烛夜,尽享鱼水之欢。
    ------***------
    七王府正在享-受洞房花烛夜的鱼水之欢。
    南海坞主收到的合离书却被浔阳郡主发现了,打开书信,信中书道,
    【浔阳郡主,因我生病即将仙去之时,你却弃我而去,故与你合离。愿你相离之后,重梳婵鬓,美扫娥媚,巧呈窈窕姿,选聘高官之主。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三年衣粮,便献柔仪;伏愿浔阳你千秋万岁。立约人:封擎宇】
    浔阳读完信后,潸然泪下,她匆匆前去质问坞主,“父主,你不是说宇哥哥仙逝了吗?这又是何物?”
    “浔阳,浔阳,为父也瞧他病得奄奄一息,也不曾想他能活过来呀,怕你伤心过度呀”,南海坞主皱着眉头,苦丧着脸。
    “父主,我要回京城,我要去找宇哥哥,我要问问清楚”,浔阳郡主泪流满面,盯着南海坞主道。
    “哎,浔阳他病了得时候我们就回来了,现在封擎宇好了,你这回去,又算怎么回事嘛”,南海坞主紧锁眉头。
    “爹爹,我要去给宇哥哥解释清楚,不是我要走的,是你,是你把我强行带走的”,浔阳流着泪哭诉道。
    本来体弱多病的她,又因这些时日以为七王爷去世了,伤心过度,显得更为憔悴。
    浔阳性子烈,既然信被她瞧见了,南海坞主也不敢强留,也怪自己当初一意孤行,把浔阳带来回来,便点头默许了。
    “还是爹爹好”,浔阳挽着南海坞主胳膊撒娇道。
    “浔阳,若是封擎宇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父主,不管遇到啥事,都有父主在”,南海坞主搂着浔阳郡主生怕她受了委屈。
    “嗯,父主放心”,浔阳郡主点点头。
    南海坞主明白浔阳对封擎宇的感情,在京城的那些时日,都看在眼里,可这封擎宇对浔阳可就难说了,解铃还须系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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