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次联合国召开的会议之上,那神秘的琉秋公主一经出场,便引发了轰动。
    而这种轰动在东方引发的讨论声潮和波澜最为剧烈。
    尤其网络上,关于这琉秋公主的讨论和搜索,也成为了全民关注的焦点。
    许多人出于对这样一名绝色美人的好奇下,也加入到了这个行列之中,甚至还有人专门为其建立了百科搜索以及人物的相关资料。
    只是就现在网络之上公布出来的资料并不是很详细,只显示这位新被册封的琉秋公主现名云想容,原名尚容,孤儿,具体出生地不详,现年36岁,她五岁在沿南厦市街头流浪乞食的时候被一名叫苏师道的国学大师所发现并收养成为其养女。
    此后,尚容改名云想容,定居华国南岛,中学时期在南岛和燕京两地接受教育,曾到英格兰的剑桥大学留学归来后,就开始随养父苏师道学习国学知识,现如今也是一名造诣极深的国学大师,倍受尊崇,平时一直很低调,直到被册封为琉秋公主以后,才曝光于世。
    网路上关于云想容的具体资料和她的一些个人履历并不是很详细,但有心人发现了云想容的资料之中最具有可挖掘的线索,便是她叫尚容的这个本名。
    因为尚姓,在琉秋国的历史上是属于国姓,也是琉秋国王室的姓氏,有些历史学家便根据这个尚容的资料进行推算,查询了琉秋王室的族谱,并根据上次那黄金岛上的老国王公布出来的家族谱系进行了对比之后,历史学家们便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在那位中山小国的老国王公布的族谱之中,向上推算十九代,直到明朝的永乐时期,双方的族谱之上的先祖人物名字就统一了起来。
    也就是说,流落于那章鱼岛上的老国王的祖辈,曾经与琉秋国王室的一位先祖是属于亲兄弟的关系。
    此后,那些历史学家。以及一些专门的调查人员针对云想容的出身进行了更详实的调查之后,也更加证实了这一推测。
    当联合国大会以琉秋公主带来的一封申请后搅起了波澜,使得大会之上针对中山小岛国的讨论无疾而终,这位琉秋公主回到华国机场的第一时间。便被大量的新闻媒体和记者围堵了起来。
    被记者围堵住后的云想容,受到记者询问最多的就是关于国内的一些史学家针对她的出身以及根据族谱进行的推测,希望从云想容这里得到亲口证实。
    而后,云想容也没有辜负记者们的希望,便当场证实了那些史学家们的推测。并公布了一份自己珍藏保留的家谱。
    而当这份家谱被分布出来,并被史学家签定为真实以后,顿时在国内外便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因为云想容公布的家谱之中出现的全部都是琉秋王室嫡系后裔的名字,也就是说,就算没有那位中山国的老国王的册封,这云想容也是货真价实的琉秋公主啊。
    而且根据这位琉秋公主提供的家谱,再与老国王提供的那份一对比,世人们这才发现,虽然二人现如今已经相隔了十几代,但都是属于同一个先祖的嫡系血脉传承。
    就算是已经出了五服。可按伦理上来算,老国王也算是这云想容的叔叔一辈,他如今是国王,再加上云想容也是琉秋王室如今仅剩的唯一的一名嫡系后裔,被册封为公主,也是很合情理的事情。
    对于外界的议论纷纷,而当事人云想容并没有过多的去关注。
    虽然按计划,她现在琉秋公主的身份已经曝光,而且也受到了章鱼岛那位老国王的正式册封,但是最近对于章鱼岛的报道非常的频繁。倒是让她心中非常好奇那章鱼岛究竟是什么样子。
    尽管她已经被册封为琉秋公主,可事实上并不用册封,她的真实的身世也确实是琉秋王室后裔无疑,只是这个过程还是要走的。否则现如今谁还去承认她隐藏了几十年的那个身份,以及身上背负着的重担。
    她从来都还没有去过章鱼岛,想想内心还真的十分期待。
    此次作为中山国的特使前往日内瓦参加联合国大会,也算是真正意义上她公开琉秋公主身份后的第一次正式亮相,所取得的效果还是令她非常满意的。
    ……
    此次,回到南岛之后。
    看到一些平时熟悉的人物时。云想容发现这些人看她的目光有些怪异,可能是现在她身上笼罩的那层光环太过耀眼,让那些平时与她熟识的人都感觉产生了距离。
    不过为了实现心中的梦想,这么多年一直未婚,都孤独单身过来习惯了,云想容也不会去在乎别人怎么看她。
    只是到家以后,义父苏师道看她的目光也带着几分不明意味的笑容。
    虽然这笑容很慈爱,充满了关爱,可是那种就像看待女儿即将出嫁的眼神,云想容怎能看不明白,不由的俏脸之上挂上一层红霞,道:“爸,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苏师道笑呵呵地领着义女进了屋,在云想容按平时的习惯那样帮苏师道泡了杯茶过来后,苏师道示意他座下,并道:“小容,你这次正式公开亮相,并以琉秋公主的身份,取得的效果和反响很是不错……”
    “嗯!”
    云想容点了点头,便道:“爸,我想去章鱼岛一趟,不知道合不合适?”
    苏师道想了想,却摇头,道:“小容,那件事还急不得,最近我们还得去燕京一趟,老领导想见你,打算跟你谈谈章鱼岛的事,我看得出老领导应该是想跟章鱼岛的那位展开一次会谈,所以你得打这个前哨……”
    云想容点点头,道:“爸,那你觉得那些老领导对待章鱼岛的事,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苏师道说:“其实这种事情,不用我们说什么,也不需要做什么,章鱼岛所处的那个位置非常的重要,也是打开太平洋出口,突破米军封锁战略的一个关键要道。就算国家不能掌控在自己手里,但也绝对不会允许米国和日岛等国去干预,所以定然会采取默许章鱼岛发展的态度,可能也会暗中提供一定的帮助。这其中也必然会涉及一场利益交换,而你在这种事情上,一定不能轻易发表任何态度!”
    云想容道:“爸,小虎的计划非常的庞大周密,现在从欧洲一些国家对章鱼岛的支持态度来看。应该是背地里小虎的那些关系网在起作用,那些影响力巨大的家族通过舆论引导,以及暗中提供的一些政治上的助力,现在都已经发挥了最大的效果,我倒是有些担心小虎如果控制不住那些人,使得这些机密提前泄露,那恐怕整个世界都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了,国家也会容不下他……”
    苏师道听了这话,却是摇头,道:“你将事情想的过于复杂了。你要知道,这个世界现如今乃是一个利益至上的社会,那小家伙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他怎么敢冒那么大的风险,并将自己的要害交到别人的手上。
    这一切也都不过是利益交换罢了,再加上他手里掌握着一样人人贪婪渴望想得到的东西,这就足够把那些人牢牢地绑在他的战车之上,再者你也应该看到了,那些西方人付出了什么,就必然会得到什么样的回报。仅只是表面化的利益,就已经足够他们为了那些利益而保守秘密了,说出去对他们将没有任何的好处……”
    说到这里,苏师道的眼神一闪。便道:“小容,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但凡是机密,自然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你真以为那些背地里在为那孩子提供支持的那些欧洲权势家族就真的知道那些秘密?
    依我看,这群人当中。真正知道这个秘密的,不会超过三人,就像在整个华国,知道这个秘密的,也就你我二人罢了!”
    云想容发现自己确实想多了,也没有再跟父亲讨论这个话题,而是问道:“爸,你关注的那件事现在进展怎么样了,我发现最近南岛周边涌来了形形色色的人,就连国家安全部门也在南岛投入了大量的人力,让我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南岛似乎有些不太平了……”
    “这些事你不用操心,将军陵墓好生生地在北山深处沉寂了已经有几百年了,尽管因为欧阳家的缘故让这座将军陵墓的秘密暴露,引起诸多组织势力和国家情报部门在关注,并想尽办法潜入那陵墓之中盗取珍贵的物品,可有国家安全部门死死盯着那里,那些外人的目的想得逞,还是很困难的!”
    云想容道:“将军陵墓的事我当然不会去操心,那也不关我们的事,我只是担心南岛拥进来的成份复杂的人过多,其中有多少间谍和特工是个未知数,有的也并非是针对那将军陵墓而来,或许是为余小虎和他身边的家人而来……”
    苏师道闻言,不由笑道:“怎么,名义上还没有嫁给人家,现在倒开始为人家这么着想了?”
    “爸,你又说这些……”
    云想容俏脸上挂着两朵红晕。
    可说到这里,她却不由得叹了口气,道:“但也只是名义之上的结合,也并非是情投意合,或者是别的什么,说到底这也不过双方各取所需罢了,他需要利用我那遗族的特殊身份,而我也需要他来帮我实现我的家族长辈们未尽的遗愿……”
    闻言,苏师道却是沉默了一会儿,却叹道:“小容,你还是过于执着了,我早就劝过你放弃,过一些平静的生活,可你依然选择要走这条路。
    你要知道,那些担负太过于沉重,只会压得你喘不过气来,就算你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来帮你分担,可如今即使你将赌注押在那孩子身上,他也许有可能能够帮你实现,但如果到时候你真的获得了你想要的,又该何去何从?”
    云想容一想到父母亲事败后,带他逃跑时,最终还是遇到了伏击,将重任托付给她后双双死在她面前时的那种孤苦与无助,她想到了年幼时流浪在街头乞食时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她想到了亲人死时那充满遗憾的眼神,她想到了很多……
    只是一想到这些,她就感觉有千斤重力压在了肩膀上,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虽然她曾经尝试过想要放弃,可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这些画面每次浮现于她的心头之后,她都忘不掉那个场景,父母死时不能瞑目的遗憾……
    这一切都似乎是在警示着她,在告诉她,哪怕虚度一生,耗尽所有的青春,哪怕是至死,也不能放弃自己曾经立誓要实现的愿望,那就是完成父母临死都没有完成的遗愿。
    想到这些以后,她的眼神又坚定了起来,不再迷茫,而是道:“爸,以前我知道想实现那个对你说出的愿望,机会非常的渺小,可以说完全没有可能。
    但是现在,有一丝希望就在我面前,我有实现那些愿望的机会,我就更应该紧紧抓住,哪怕粉身碎骨,也再所不惜……”
    看到这个跟随了多年,比自己的亲生儿女都还要亲的养女,苏师道眼神之中满是关爱。
    而且他这后半辈子所做的事情,其实都在为她而筹划,只是她到现在依然还不知道,他也不打算现在告诉她。
    直到她有机会实现那个愿望,在条件成熟的那一刻,他才会告诉她。
    作为一个父亲,他能够为侍奉自己好多年并始终不愿意出嫁就一直陪伴在身边的女儿所做的,一定会比她付出的更多。
    云想容今天才从欧洲赶回来,时差还没有彻底倒过来,现在看起来神色有些疲倦,苏师道见状,也没有再跟她多说什么,就让她回房休息。
    看着这个女儿回到房间之后,苏师道于是就来到了后院,在那片菜地中旋转了一个很普通不起眼的石头,随即那菜地之中传来机关响动的声音,一个阶梯式的入口就呈现了出来。
    苏师道背起手,缓缓地走进了那阶梯口后,很快那里就恢复了原状。
    通过阶梯一直深入地下约有十来米,再转过一条长约百米,直通海底的地下通道,开启了尽头的机关门打开之后,就看到里面就仿佛一个的冰窖,一股股寒气扑面而来。
    然而,在这阴森的冰窖之中,只见两台庞大的机器就仿佛直插地底,在那冰封的机器中央一个就像玻璃一样透明的仪器内,就见里面冰冻着一个全身布满着冰絮的人类。
    就在这时,当苏师道走近那机器,按了下附近的一个按钮后,玻璃门缓缓打开,那冰冻着的人类突然间就睁开了眼睛。
    苏师道看着这个冰封的人类,只是自顾道:“血手,你已经沉寂百年了,有许多人开始不听话了,现在到了需要你的时候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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