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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按余小虎原本的猜想,那胡俊兵才做完牢回来,是不可能安份老实地做一个渔民。
    像这样的人,即使做了十年牢,本性是不会彻底改变的,是根本无法忍受贫穷的生活,所以他会将主意打在余家的那鱼龙志上面来。
    毕竟那鱼龙志也算是一件非常有价值的文物,能值不少钱,非常符合胡俊兵这种想快速来钱的人渣心理预期。
    所以那人渣才会故意挑起事端,然后会想办法找机会夺走鱼龙志。
    只是胡家虽知道余家有这样的一个家传宝贝,可是过了那么多年,他们从来没有有任何觊觎贪图的心理,就是胡俊兵那个曾当过汉奸的人渣老爹,听爷爷说也从未有过一些出格的举动。
    就是当年胡俊兵那人渣四处抢劫勒索时,知道胡余两家有仇,也未做出对余家不利的事,也没有打过鱼龙志的主意,
    事情就来的非常的蹊跷,那胡俊兵做了十年牢回来之后,第一时间就将主意打在余家的家传宝物上面,这就有些不正常了。
    所以按这样的思路去想,余小虎猜测那胡俊兵可能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挑唆,胡家人也默认了后,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可是如今,当爷爷说在他不在的时候,有三波人暗中来过家里搜索过,余小虎以前的想法就推翻了。
    爷爷这里除了鱼龙志之外,再无其它值钱的东西,就是有钱也存在银行里了,既然有三波人暗中来查探过,那必然为鱼龙志而来。
    只是以前好好的,怎么突然间一下子就很突兀地发生了?
    余小虎不解,就问:“爷爷,你说有三波人来过,那以前有没有发生过类似的情况啊?”
    爷爷道:“以前家里也遭过几次贼,但和鱼龙志没多大联系,就是你奶奶在去世前临终告诉我说,在我出海的时候,曾有一些陌生小商贩多次在我们家附近出没过,甚至冒充收电费的进到家里过,而且夜里有时也听到过动静,我曾经留的那些记号也被人破坏。
    自那时我就留上了心,怕这家传之物被盗,就一直对这种事很谨慎,所以我每次在藏匿的时候,都会留一些一般人不会觉查到的记号。
    此次我得知胡家冲着鱼龙志而来,就重新对鱼龙志进行了隐藏,也做了多处记号,如今这些记号大多被破坏,虽然被用其它细微专业的手法掩饰过脚印等痕迹,但那些随处可见的小草,以及那满地的鱼鳞会将他们的行踪暴露无疑!”
    余小虎讶异,道:“爷爷,想不到您还会一些特工方面反侦察的手段嘛!”
    爷爷昂头道:“这算什么,当年爷爷我参加过鱼工队,有一位地下%党就是情%报人员出身,我教会了他航海,他就教会了我这些反侦察手段!”
    说到这里,爷爷道:“小虎,看来现在已经不仅是胡家在打鱼龙志的主意了,可能还有其它在暗处的人也在觊觎鱼龙志,再藏在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余小虎道:“爷爷,按说鱼龙志就算重要,也只不过是余家历代先祖留下的日记罢了,但没有口述传承下来的那个秘闻作参照,那些人处心积虑弄了去又有什么用?”
    爷爷摇头,让余小虎搀扶着他来到小鱼塘跟前,道:“小虎,要知道这世上有些秘密,在你看来只有天知地知你知道,可实际上有时候也会不着痕迹地被其它人所知。
    还记得我给你讲过清代那个当过进士的先祖么,当时他组织人手出海探险,实际上除了余家子弟,当时还有外人参与了。
    虽然最终探险失败,只回来了一个幸存者,但无法保证真的就全死光了,当时有没有其它外人在遇险后逃脱隐居起来,再也没有回来也有可能。
    而实际上那幸存者就算是回来了,也将三宝太监郑和留下了重要信息的玉石私吞隐瞒下来当了陪葬品,所以这个秘闻从那一代完全有被其它人探知泄露出去的可能性!”
    余小虎道:“爷爷,那您现在打算怎么办,是交给我保管吗?”
    爷爷diǎn头,道:“现在我这里目标太大,那些人恐怕会将目标放在我身上展开调查,既然我已经将传承交托给你了,那你就有义务将那鱼龙志继续传承下去。”
    说到这里,爷爷问:“小虎,如果你没有安全存放的地方,爷爷倒可以教你一个方法,可能对你来说这个办法有diǎn弊端,消耗日久,也有可能会使鱼龙志破损!”
    余小虎摇头,道:“既然那个方法有弊端的话,那看情况来定吧,我倒是有非常安全的地方可以存放鱼龙志,任何人都偷不去!”
    爷爷相信孙子,就diǎn头:“那好吧,我们这就取,你尽快就把它带走存放好!”
    于是按爷爷的吩咐,余小虎准备了一把铁锹,在屋子附近的一颗树下挖了个大洞。
    那个洞挖开之后,什么都没有,爷爷拿来几张老旧的羊皮纸和一个雕刻着鱼形图案的木板放了一张进去后,又让余小虎将坑埋上。
    然后,余小虎又连续挖了四个坑,爷爷都在里面放上一张老旧羊皮纸和鱼形木板,同样让余小虎将坑填上,还是没有让余小虎找到真正埋藏鱼龙志的所在。
    余小虎对这样的举动有些不解,道:“爷爷,弄这些做什么?”
    爷爷道:“做这些,都跟风水有diǎn关系,这还是我年轻时跟一位姓苏的大师学到的,那是一种鱼藏之法!”
    “跟一个姓苏的大师学的风水藏物之法?”
    余小虎听闻不由眼睛一亮,道:“爷爷,教你这方法的人是不是叫苏师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哦,你这小子也听过他的大名么?”
    爷爷有些意外地看了余小虎一眼,便diǎn头道:“确实,在那个年代,苏师道名气非常大,那次我出海,他有急事要去南海,但所乘的船中途出了diǎn麻烦,而我的船正好经过那里,在他求助下,我就顺路载了他一段。
    在船上,我从侧面向他咨询了下那海上的一些神国之门的奇景,当时苏师道什么都没解释,就直接传授了我这种鱼藏之法,说将来我会经历一次劫难,只要保证关乎身家性命的重要之物不失,我就能逢凶化吉。
    如今看来,当时那位苏师道的预言果然成真,如果这次我不是用他教授的那种方法藏匿鱼龙志,恐怕那鱼龙志已经被盗走了,正好我肝脏受创,受不得气急,如果得知鱼龙志被盗,我一气之下,恐怕真的有性命之危啊!”
    余小虎听了爷爷的这些故事,不禁心中觉得古怪。
    看来他们爷孙二人都在与那苏师道发生过diǎn交集后,并且还从那里获知过一些东西,对方给爷爷批示如今预言成真,让爷爷逢凶化吉。
    只是余小虎不知道,苏师道对他当时所做出的评语,是否真的会应验?
    余小虎对风水什么的一窍不通,他只是按爷爷交代的方法,在家院子各处挖了坑埋上那种羊皮纸和鱼形图案木板。
    不过那些东西埋好之后,大概来看正好是围在院子中的那个小池塘四周,将其拱卫了起来。
    爷爷进屋里拿来一些鱼食后,然后就打开水闸,将那桶摆在旁边经常会用太阳晒着的海水倾泻下来,给池塘注入了进去。
    等到那池塘的水位涨到一定程度之后,通过光照下,余小虎就看到了一桩奇景,不禁令他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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