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所有的事情,都会有一个了解;而现在的结果,也让人特别满意!
    一个陈国富,他那么对杜鹃,还勾结凤凰,生产假药;另一个张敏,她几次三番想害我,现在又和陈国富狼狈为奸。
    这两个作恶多端的人,这是他们的报应,或许即便到了此刻,他们都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听到外面的警报声,陈国富和张敏,几乎同时一怔!接着张敏就说:“陈总,这好好的,警察跑到你药厂来干什么?”
    陈国富皱着眉,摇摇头说:“不知道,应该是厂里出事故了吧,不是什么大问题。”说完,他又转头看向我,面色冰冷地说,“王炎,事情都到现在了,你到底还想捣什么鬼?我实话告诉你,现在你要不签这合同,杜鹃的安全,谁也保证不了。”
    这两个机关算尽的人,我是说他们聪明呢?还是说他们傻?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其实早已经被我截获了,而他们此刻,却仍旧浑然不知。
    看着陈国富,我冷冷一笑说:“陈总,我想杜鹃,现在应该已经安全了吧?你要不信,可以打电话问问?”
    “什么?!”听到这话,陈国富脸色一僵,接着又不屑一顾地看着我说:“王炎,你少跟我耍花样!杜鹃藏的很隐蔽,除了我之外,没人知道她的下落!”
    “是吗?”我笑着,这个老家伙,他还真是够自以为是的;拿起电话,我直接拨通了杜鹃的手机,打开外放说,“娟儿,你那边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杜鹃满心欢喜地说:“小炎,我得救了,江城的警察救了我!我先不跟你说了,现在要去警局录口供,警察这边挺着急的。”
    说完,杜鹃就把电话挂了,而对面的陈国富和张敏,整个人都呆住了!尤其是陈国富,他的脸色简直比吃了屎还难看,嘴里的雪茄抖了两下,就掉在了地上……
    “王炎!你这个混蛋!”一旁的张敏,顿时朝我露出了狰狞的表情;她咬牙切齿地看着我,浑身颤栗地说,“看来你是要逼我们,对你下毒手了!陈总,把那些假药发出去吧,让这个混蛋身败名裂,让他完蛋!”
    听到这话,陈国富红着眼,抖着嘴唇说:“王炎,我警告你,赶紧让那些警察撤出去!否则的话,你别怪我不客气!”
    我叼上烟,点上火儿说:“陈总,警察可不会听我的,我就是一个商人而已,哪儿能阻止警察办案啊?”
    “好!你行,事儿都让你给做绝了!”他死死咬着牙,异常愤怒地看着我说,“我本不想跟你撕破脸,可现在,既然你这么绝情,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他摸起电话,狠狠按着电话屏幕;我不屑一笑,这个老混蛋,看来还真是要把那些假药,投放到市场,跟我来个鱼死网破了。
    我就默默地抽着烟,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两个跳梁小丑表演。
    电话打过去,似乎是没人接;他换了个号码,继续又打!
    张敏在一旁,看着陈国富迟迟打不通电话,也跟着打了起来……
    弹着烟灰,我眯着眼睛笑说:“别打了,都被警察连锅端了,你们就是把手机打爆,也不可能联系上人!”
    听到这话,陈国富和张敏的脸色,顿时一沉;陈国富竟然一个没站稳,“噗通”一下坐在了地上。
    可张敏却死死咬着嘴,特别不服气地说:“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共有六家药厂给咱们生产,而且都分散在各个省市,没道理的,你们怎么可能一锅端?”
    说完,她猛地看向陈国富说:“你这只老狗,是不是你泄的密?这件事情,只有咱们两个最清楚,是不是你和王炎商量好了,出卖我?!”
    “你他妈的,你这个贱女人,我还想问问你呢!”陈国富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猛地就冲到张敏身边,拿手掐着她脖子说,“你个骚娘们儿,你一直对王炎这个王八蛋有意思;你是不是私下里勾结他,合起伙来害我?!”
    张敏被掐着,脸都白了;她伸着长长的指甲,对着陈国富的脸,一边抓一边说:“老不死的,我怎么会害你,这对我有什么好处?是你,一定是你泄的密,我张敏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抽着烟,我淡淡地看着之前,两个狼狈为奸的人,此刻反目成仇;那种大仇已报的快感,让我无比舒适。
    可就在我分神的片刻,陈国富掐着张敏的脖子,已经把她推到了门口;我刚反应过来,陈国富就一把推开张敏,撒腿往外跑。
    我吓得一个激灵,药厂这么大,而且有好几个门;陈国富对药厂地形这么熟悉,一旦放跑了他,再抓可就难了!
    一边想,我直接冲了过去;张敏被陈国富推倒在门口,刚好挡住了我的路;我直接从她身上跳过去,疯了一般就去抓那个老贼。
    没想到啊,陈国富这个老家伙,关键时刻跑得倒挺快;但到底是上了年纪,到楼梯口的时候,他就卸劲儿了。
    我冲过去,一把揪住他的领口,往后狠狠一拽;他身子一晃,直接仰在了地上;对着他肋骨,我狠狠踢了一脚说:“跑啊?你跑得了吗?陈国富,我真的,真想亲手杀了你!”
    咬着牙,曾经的那些往事啊,仿佛一下子塞进了我的心里;我说:“当初为了那几万块钱,你他妈的,你竟然让杜鹃把孩子打了!你包养她,我没有意见,毕竟你出了钱,这个说得过去!可是你…你为什么要让她把孩子打掉?你这是杀人知道吗?”
    他躺在地上,捂着腰蜷缩在那里,我继续又说:“而且你还让杜鹃,去帮你做走私生意,你的心可真黑啊!杜鹃那么单纯,那么善良,你竟然这么害他!我艹你妈的,你该死,该死!”
    说完,我几乎不由分说地对着她,劈头盖脸地打了下去!
    这些年,这些愤怒,在这一刻,我终于发泄出来了……
    是他毁了杜鹃的青春,毁了她和大头的孩子。
    “别打了、别打了!”陈国富捂着脑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说,“张敏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