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司以后,我急匆匆就往江姐办公室里走;那个时候,我特想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我希望她笑,做个开心的女人!
    可还没进门,我就听金小优在她办公室里,特有优越感地说:“江姐,小炎昨晚去哪儿了?他没回我那里,是不是到你家去了啊?”
    “没有,我和他早就断了,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跟他有任何关系!”江姐冷冷地说着,语气里不带一丝感情。
    “哦,这样啊!没事的,去了又能怎样呢?现在啊,我可是孩子的妈妈,而且我手里,还攥着疗养中心呢!”金小优咯咯笑着说,“他逃不出我的掌心,这辈子,我金小优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呢!”
    “小优,没什么事的话,你出去吧,我还要工作。”江姐有些不耐烦了。
    “工作?姐,你现在手里什么项目都没有,还工作什么啊?”金小优得意地说,“反正你手里的股份还有不少,等老一辈的人退下来以后,你就安安心心当个股东,每年坐地分钱就行了;女人啊,不用那么操劳。”
    我就知道金小优这女人,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打压羞辱江姐的机会;推开门,我冷着脸往里走;金小优一看我进来,她赶紧跑过来,抱住我胳膊说:“亲爱的,你昨晚去哪儿了啊?怎么没回家?人家和小宝宝,都想你呢!”
    我不屑一笑说:“小优,做人,尤其做女人,千万不要那么尖钻刻薄;我还是那句话,改改自己的脾气吧,我希望你做一个好女人,讨人喜欢的女人,好吗?”
    “嗯,知道啦!”她微微一笑,还踮起脚尖,当着江姐的面亲了我一口;这个女人,她还是没听进去我的话啊?!转过身,她朝江姐一笑说,“姐,那我回去忙,你帮我监督一下小炎,可千万别来个办公室出轨什么的;人家都说,老婆怀孕的男人,最容易出轨。”
    说完,她扭着小屁股就出去了,我关上门,转身去看江姐;可她压根都不带看我的,只是低着头,在电脑上敲打着什么。
    我朝她走过去,那天她穿了件低胸白衬衫,布料有点透,隐隐还能看到她粉色文胸的轮廓,特别诱人;而且下面穿着职业短裙,白皙修长的双腿,就那样在交叉在一起,可真是个妖精啊!怎么打扮,都是那么美,把男人迷得神魂颠倒!
    走到她旁边,我刚要说话,她却猛地转过头,用那种极度阴寒地眼神看着我说:“别离我这么近!王炎,昨天咱们已经分手了,我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等将来,我会给你弥补的,我江韵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她这样说,样子就跟个小怨妇似得,我就故意逗她说:“给我弥补?你想怎么弥补?”
    “怎么弥补我还没想好,总之不会亏待你就是了。”说完,她把头转过去,有些愤怒地敲着电脑键盘。
    “那你这样弥补好不好?”我坏笑着,伸手猛地在她胸上捏了一把;好柔软啊,那么大,简直爽死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那么猥琐,可能只是对她吧,在她面前,我可以毫无顾忌!因为她是最爱我的姐姐,我的爱人。
    “你混蛋!”被我一抓,她先是深吸了一口气,吓得浑身打了个哆嗦;接着转过身,朝我脸上就打了一巴掌。
    “啪!”
    脸一麻。
    我整个人都懵逼了……
    她站起来,手还停留在半空中,不过她的样子,好像有些后悔了。
    但那种后悔,只是一闪而过;紧接着她又冷冷地说:“王炎,我请你放尊重点!你的爱人是金小优,你亲口说的!我好歹也是总经理,你不要在我面前放肆!”
    呵!她可真牛逼,现在的架势,还真跟个高冷女总裁似得了!我揉了揉脸,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犯贱,竟然还想继续逗她。
    我说:“你敢打我?”
    她立刻说:“谁要你…你摸我的?!”
    “我怎么?怎么你了?你再说一遍?!”我故意生气说。
    “摸…摸我……”她竟然害羞了,但脸上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我摸你怎么了?自己的老婆,不能摸吗?”说完,我直接把她压到办公桌上,双手使劲捏着她的胸。
    被我欺负,她一边挣扎,一边紧皱着眉头,看那样子,委屈地都要哭出来了!可是我也委屈,我他妈受了那么多委屈,我找谁说去?!她还打我!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这社会,折磨的有些变态了;就在昨天,我们差点分离,这辈子再也无缘了!而此刻,把她压在身下,一切又显得那么真实,让我既满足又安全。
    她还在,还是我的,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我低下头,不停地亲吻她,她却推着我的脸,眼角带着泪说:“你干嘛?你个流氓!这里是办公室,你别这样!”
    她说话的声音很小,估计是怕被别人听见吧?!接着她又说:“你老婆在隔壁,你去找她去,你个混蛋,你别再这里欺负我!咱们没关系了,再也没关系了!”
    看着她小可怜的样子,简直美死了!她是姐姐,是女经理,是我上司;可此刻在办公室里,我却把她压在桌子上,手不停地占她便宜;我也知道自己这么做,真的有些过分,可我控制不住,在那种情形下,面对我挚爱的女人,我没法控制自己的理智。
    我说:“你不是要补偿我吗?来啊?!你个小妖精,我早就想和你,在办公室里……”说到这里,我的脸都红了,那种深深的耻辱感,和精虫上脑的血脉膨胀交织在一起,真的把我折磨死了;我咬牙说,“我早就想在办公室里干你了,可以吗?”
    听我这样说,她的脸也红了,眼神里带着害怕和着急,不停地推着我说:“不要,这里是办公室,外面那么多人,你不要这样好吗?我知道,我欠你的,你委屈;可不要在这里行吗?给我留一点尊严好吗?”
    “不行!我现在就要你!”手抓着她下面的短裙,我猛地就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