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灰这种事情虽然不是太稀奇,可就算是在民间,这种禁忌之欲也是被世人所不耻的,毕竟不是谁都像钟红英与她公公那种特殊情况的。
    金光荣处在那么个位高权重的位子,他的脸面比他的脑袋还要重要,若是他与儿媳通奸的丑闻泄露了出去,金家哪还有脸呆在京都?
    难怪金光荣说什么也要弄死万芸了?
    思思只觉得像吃了苍蝇一般恶心,将手里的相片收进了空间,这两张相片她不会对任何人说,包括云先生。
    虽然有了这两张相片,板倒金光荣是十分容易的事情,可万芸的儿子金宇文却不一定能逃得过了!
    金光荣在怒极之下,还不知道会不会对金宇文做出什么事来?
    说她是圣母也好,是玛丽苏也好,对于孩子她总是要心软一些,她会顾忌金宇文这个孩子,可云先生却不会的,在他的眼里,只有云府的孩子才是孩子,别人家的孩子就算是死在他面前,他都不会眨眼睛。
    再者她既然已经答应了万芸,要护着金宇文长大,那她就不会食言的。
    而且金家现在就如同濒临死亡的巨蟒一般,看着骇人,其实也就只差那口气了!
    她有的是时间,不着急这一时!
    思思将那个笔记本和录音带给了云先生,郑重说道:“其他的我不管,金宁氏一定得死!”
    金宁氏这个女人作恶多端,死一百次都不足以赎罪,这次一定要弄死她!
    也算是给于秀云一个交待!
    云先生大致看了看笔记本,笑眯眯地摸了摸下巴,“万芸给你的?”
    思思点了点头。
    云先生将笔记本往怀里一揣,冲思思说道:“行,这回把金宁氏那个娘们给弄死,心疼死金老头那个老不羞。”
    思思睁大双眼,瞪着云先生。
    云先生再次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对思思的表情十分满意,得意地笑了。
    “你.....你.....你.....什么...意....意思?”思思口吃了。
    云先生嫌弃地瞥了她一眼,“什么....什么....意思?不就是这个意思了,连话都说不清楚,越活越小了!”
    “云爷爷,你早知道了这事?”思思总算是撸直了舌头,问了出来。
    云先生高深莫测地飞了个小白眼,“多大点事儿?先生我八百年前就知道了,还当宝贝一样揣着,真是丢死个人!”
    云先生对于思思竟然把秘密自己藏着不告诉他老人家非常不满,这他老人家知道是一回事,思思她不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这是个态度问题,不能惯着了!
    思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瞒了这么一回,还让他给抓了个现形,真是衰!
    更衰的是万芸,以为自己是那个唯一知道秘密的人,可这个秘密却早已不是秘密,她甚至还因为这个不是秘密的秘密丢掉了性命!
    “云爷爷,你既然早都知道了,干嘛不用这个对付金光荣呢?否则金光荣哪还能蹦哒得这么欢畅?”思思讨好地替他捏肩膀。
    云先生哼了一声,“先生我才不会用这种脏事去打败金老头呢,这样就算是胜了也没意思,我要正大光明地弄倒金光荣,让他输得心服口服!”
    思思听得两眼直转蚊香圈,好吧,是她浅薄了!
    只是.......
    “云爷爷,您以前不常说重要的是结果,不是过程吗?那结果只要金光荣输了不就行了?何必在意是用怎么样打败他的呢?”思思没忍住,还是说出了心里的疑问。
    某伟人不是还说过,不管是黑猫还是白猫,只要能抓老鼠就是好猫嘛!
    同样道理,不管是污水还是净水,只要能冲垮金家不就是好水嘛!
    云先生被思思问得一噎,看着思思诚恳的小脸蛋,哑口无言。
    “去去去,羊肉汤炖好了没?就知道偷懒,赶紧去炖汤!”恼羞成怒地赶人了。
    思思撇嘴,说不过人就知道用这招!
    晚上只让你喝一碗汤!
    当然晚上某先生还是美滋滋地喝了两碗鲜美的羊肉汤,喝得红光满面,精神焕发。
    第二天,他便找来了金光荣,两人在书房里又叽咕了小半天,出门时,金光荣佝着背,老态毕现,与之鲜明对比的是,云先生挺着胸,春风得意。
    这次金光荣又让出了一块肥肉,这样一来,金家的势力越来越弱,虽然在外人眼里还是那个响当当的金家,可圈里人却都明白,金家已是强弩之末了。
    京都得重新洗牌啦!
    这一次加上上一次的割肉,对金光荣的打击十分大,而更让他雪上加霜的是,他得双手送出最爱的女人——金宁氏。
    没错,金宁氏是金光荣的最爱,两人就如同唐明皇与杨贵妃一般,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而且还隔着一层公公与儿媳的身份。
    可这些并阻隔不了汹涌的爱情,因为金老大长时间呆在部队,金宁氏与金光荣几乎就像夫妻一般生活在一起,感情也日渐浓厚,好得跟一人似的。
    可现在他却要亲手将心爱的女人送上绞刑台,这比割他的肉还要疼啊!
    虽然疼,金光荣还是割了!
    京都下第一场雪的时候,金宁氏因买凶杀人罪、受贿罪、非法经营罪等数罪并罚,判处死刑,并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金宁氏在被关押的第三天便服药自杀了,药是藏在假牙里的氢化甲,当场死亡。
    金宁氏死后,于秀云便去了京都郊区的一处尼姑庵落发修行,法号清净。
    金光荣似是受击过重,自此之后,便不再出现于世人之前,偶尔的几次露相,也是老态龙钟,垂垂老矣!
    看起来,金光荣似是退出了政治舞台,回家养老去了。
    但思思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金光荣这么个野心勃勃的人,又怎会轻易认输?
    “他这是在养精蓄锐呢!”云先生如是说。
    的确,金光荣是在养精蓄锐,他不甘心就这样把多年的心血拱手让人,他还要东山再起,把属于金家的势力抢回来,只是他却忘记了一句话:在岁月这把杀猪刀面前,神马都是虚的!
    云先生摇头叹道:“金光荣这人就是不服老啊!也不看看自己还有几年好活,非得把自己活活累死!真是自找苦吃!”
    “你们看着吧,金光荣怕是难过九十,我肯定能赶上吃他的豆腐饭!”云先生如神棍一般,连人家的寿数都算出来了。
    思思白了他一眼,金光荣今年八十八,您老才不过八十四,差着四年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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