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安梅家离大门不远,是一栋二层红墙小楼,墙壁上爬满了爬山虎,绿意盎然。
    上官青不在家,钟安梅说下半年有一场军事演习,上官青这段时间忙得很,每天都忙着训练士兵,不到天黑回不来。
    上官吃了块西瓜就带着花花去公公婆婆家了,思思想了想也跟着过去了,拎了两坛琼酒作为见面礼。
    杨文龙也不在家,杨树妈妈一人在家看电视,杨妈妈见到自家孙女儿,开心地抱起了还捧着西瓜啃的花花,也不嫌弃小家伙脸上的西瓜汁,亲昵地亲了好几口,嘴里则‘心肝肉’地叫个不停。
    “奶奶,吃瓜瓜。”花花笑嘻嘻地把被她啃得一塌糊涂的西瓜递给杨妈妈,把她感动得又是亲个不停,自家孙女儿怎么就这么贴心呢!
    几个小家伙在家里坐不住,不一会儿就跟着铁蛋一道出去玩了,大家也随他们,军区大院里可是全市最安全的地方了。
    杨妈妈见到思思手上的琼酒,高兴地说道:“你爹他前几天也送了几坛子过来。”
    “那莫姨您就留着慢慢喝,反正这酒也放不坏。”思思笑嘻嘻的说着。
    杨妈妈也笑了,这阿囡就是会说话,让人听着舒服,跟她爹一样,都是聪明人。
    几人就这般聊了起来,杨妈妈虽然同她们差着辈,但也是个十分开明时髦的人,和思思聊天一点都没有隔代感,挺投机的,而上官则闷声不响地吃西瓜。和花花一样,吃得脸上手上都是西瓜汁。杨妈妈和思思无声一笑,摇了摇头。
    “莫姨。没想到您竟是位摄影家呢?我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能让我拜见您的大作吗?”
    说着说着,她们两人就聊到了摄影上头,思思这才知道杨妈妈也是个摄影爱好者,她的作品好几次被杂志选中刊登,在g市小有名气,并且还是g市摄影协会的成员。
    杨妈妈谦虚地笑了笑,“这不过是大家抬举我而已,没有那么厉害。阿囡你要是想看就看好了,顺便也给我提点意见。”
    说完她便带着思思来到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大概有二十来平米,墙壁上挂着的都是放大的相片,应该是杨妈妈的得意之作,而墙角则立着四个书柜,上面摆着的也都是一本本的相册,数量之多,让人瞠目结舌。
    思思本以为自己的摄影作品算是多的了。可和杨妈妈这比起来,她那点真算不上啥,顶多也就是毛毛雨啦!
    “莫姨,您可真厉害。照了这么多呀!”思思惊叹道,并朝杨妈妈竖起了大拇指。
    杨妈妈也很开心,她没啥其他爱好。唯一喜欢的就是摄影,可是家里没人喜欢这个。平时在家里她连个可以聊天的人都找不到,今天和思思一聊起来。竟发现两人有共同的爱好,可真是相见恨晚呀!
    房间里的相片实在是太多了,有山水、江河、大海、花卉、人物、大街小巷等等,看得思思眼花缭乱。
    “这几本是我最近拍的,我们拿去客厅看吧。”杨妈妈从靠近门口的书柜上挑了几本相册,拉着思思一道出去了。
    上官吃好西瓜洗干净手和思思一人拿了一本相册欣赏起来,思思手上的那本是杨妈妈最近一段时间照的,相片上的时间显示是1989年七月二十五号下午三点十五分,也就是十天前。
    这一本相册的风景都是山景,山上都是郁郁葱葱的乔木,还有峡谷小溪,而且相片上的树特别的绿,叶子上还带着水珠,想来当时应该是正在下雨了。
    “莫姨,这里的风景真不错,是哪啊?”思思问道。
    “就是g市附近的云翠山,那里的风景很不错的,不过那里的山有点陡,去的人不是很多,十天前我和你杨伯伯一道去的,爬到半山腰就下起了雨,我一看机会难得,就拍了好些相片,没想到效果居然出奇的好,也不枉我和你杨伯伯淋一场雨了。”杨妈妈笑眯眯地说着。
    “云翠山居然这么美,菲菲,我们也去那里玩吧,带上孩子们一道,再叫上安梅一起,怎么样?”思思来了兴趣。
    上官一听爬山,立马眼睛一亮,建议道:“再带些肉去烤着吃,多带点。”
    思思和杨妈妈俱都被逗笑了,这个上官还是这么爱吃肉,也不知道怎么就吃不腻呀。
    “好,去烧烤,莫姨,您要不要再去爬一次?”思思扭头问杨妈妈。
    “不用了,我爬起来很慢的,你们到时候还要照顾我。”
    杨妈妈笑着婉拒了,她见思思翻到那页相片,便指着其中一张道:“这张是我拍的最后一张,因为胶卷就剩下最后一张了,所以我就随便拍了张,可是出来的效果却比我前面拍的那几张都要好,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杨妈妈指着的是一张峡谷的相片,峡谷算是一道小峡谷,两边都是陡峭的山崖,崖壁上爬满了各种树木、藤萝、蔷薇花等野花,红的、粉红的、白的、蓝的、紫的、黄的,五颜六色,争奇斗艳。
    峡谷的最底方则是一道蜿蜒的小溪,欢快地流了下来,不时溅起朵朵水花,小溪清澈见底,如同玉带一般,在午后的阳光下波光点点,十分美丽。
    而杨妈妈之所以说这张无心之作最使她满意,则是因为这张相片多了一个人,一个蹲在小溪边洗手的男人,使得这处静景动了起来,多了一丝意趣。
    而其他几张虽然角度、取景都没问题,风景美则美矣,可因为少了这么一个人,差距就出来了。
    “莫姨您还别说,这差个人还真就不一样呢!”思思笑道。
    杨妈妈也笑着点头,上官凑过来看,看了一会儿便说道:“这男人应该是摔跤了。”
    思思和杨妈妈都奇怪地看着她,上官接着说道:“这个男人应该是摔了一跤,手上沾了泥土,才去找水洗手的,你们看他蹲着的地方溪水都变色了。”
    上官指着男人洗手的地方,果然那里的水颜色有点浑,似红色又似黄色,而g市的泥土都是酸性的红土,看来上官的分析很有道理。(未完待续。)
    ps:  ps:
    老羊昨晚干了一件十分二缺的事情,儿子的爽身粉用完了,于是我便从收纳箱里拿了一包出来拆封,结果等我剪好倒出来才觉得不大对劲,再定睛一看,居然是珍珠粉!!!而收纳箱里六神爽身粉还好好地躺在那里和老羊打招呼呢。
    然后我这才想起来,其实我在剪的时候明明还看见包装袋上‘珍珠粉’三个大字的,可脑波的反射弧实在是太慢了,等到剪好倒出来才反射到,哎哟,心疼死老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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