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索在墙上,胡乱找到花洒开头,将花洒开关向左一拧,“哗哗”吵闹的水一关,她的澡,就算是洗完了,穿上睡衣,她拿个盆把换下的衣物扔进去,就“咔嗒”打开浴室门,朝房间去。
    进了房间,她扫了眼里面,眼睛一眨再睁开时,她就靠近了床,坐了下来,接是倾身一躺,胳膊一放在眼睛上,她就准备入睡。
    没有秋庆生在,她有点不习惯,好想他,想念他的挑三捡四,睡个觉不许她碰这抱,还定下什么睡前三不抱,睡后随便行的规则,弄得那时又要她哄,不然不睡的他把她气个半死,特想甩气不干,现在呢,她是想吃气都吃不成了。
    ……
    医院里,秋易正坐在床椅上,发呆似地看着病床上一动未动过的李信,似往常的秋鸣生一样发呆,也不知为什么,这两年来,凡是坐上这张床椅的人,都会不自主地盯着李信发呆,这张床椅,就好像被施了魔法,拥有让人发呆的魔力一样。
    “你这个大大的坏蛋,快点放庆儿下来,你的身上脏死了,快点啊!”
    病房外来来男孩稚嫩的喊骂声,让在病房里发呆的秋易蓦然回过了神,朝病房外望去。仅仅两秒,那无人的病房门口,就来了人,进来的人是秋鸣生,而他怀里不停挣扎与闹的男孩是谁,秋易就有些懵圈了,这才两个小时多点不见,他去哪了,为什么带回来个男孩。
    起身之际,想问秋鸣生怀里的男孩是谁,不料男孩一将头别扭过来,正面直撞秋易眼帘,与他目光交汇时,他就怔愣住了,眼睛瞪得极大,不知说点什么好的蠕动颤抖不已的唇。
    看着满脸神情自然的秋鸣生,秋易就迷惑地问,“鸣儿,这个孩子是……”
    不知道答案的情况下,他不敢乱判断,这个男孩简直和秋鸣生与秋煌梓一模一样,这男孩是谁生的,相见暖吗,可,她人呢,为什么不见她,她可是秋家的大功臣啊,为秋家生下了头一个子孙。
    秋鸣生闻言,开心中带笑道,“爸,这个孩子是你的孙子,他是秋庆生,是相见暖与我的孩子,长得像我吧?”
    说着,他看了眼怀里还在闹的秋庆生,惩罚性地用手轻轻一掐捏他那嫩滑的小脸蛋,见点红才甘罢松手。
    “哎哟――”秋庆生见疼就喊,气凶凶地赤红着双目死盯秋鸣生,似要吃了他一样,将他抢来也就算了,居然还虐待他,这是亲爸该干的事吗,养父也不过如此吧。
    秋易听到秋鸣生这话,已经半句话也让兴奋压了下去,双目乐中泛泪,苦苦的笑,带着甜的味道,张嘴露齿笑的时候,他直点头,说,“像!像!像!”三字,泪从眼眶流出,拥有年轻时热血温热的感觉下,他便抬手抹掉在时光流逝下已老掉的泪,来到秋鸣生身边,伸手抚摸秋庆生那被秋鸣生掐红的右脸蛋,心疼皱着已见白的眉问,“疼吗?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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