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手术刀的男子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对那女人道:“你不出去?”
    “我想看看他哪儿是不是够大。”女人舔了舔嘴唇道。
    眼镜男翻了翻白眼摇了摇头没有再说废话,朝一旁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上前脱大牛的衣服。
    就在此刻异变突生,只见原本还昏死过去的大牛突然睁开双眼,他出手如电一把捏住那正要给他脱衣服的人的脖子做了起来。
    眼镜男和那女人面色一变,可还不待他们做出什么反应大牛突然将手中那人狠狠朝那眼镜男砸去。
    同时单手撑在池边翻身而出。
    “怎……怎么会这样?”被砸中倒地的眼镜儿男面色有些难看盯着大牛。
    而那被大牛刚做武器砸过去的男子运气很差,眼镜儿男在被砸中之前本能的举手去挡,手中的手术刀狠狠刺进了那人的心脏。
    “怎么着?看上我身上哪个部件儿了?”大牛冷笑着望着那眼睛男。
    眼睛男双眼一眯面上闪过一丝狠色起身挥舞着手术刀朝着大牛冲了过来。
    “哼!”大牛冷哼一声,脑袋微微一侧避过要害,同时伸手捏住眼镜男的手腕一用力。
    眼镜男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要被捏碎了,他痛呼一声手术刀应声而落。
    感觉到身后传来风声,大牛抓着眼镜男的手腕狠狠朝后一轮,眼镜儿男被甩了出去正好砸在那准备偷袭的女人身上。
    两人怕了,蜷缩在地上不住的往后退。
    而大牛却是一步步朝两人走去。
    “误……误会,这……这只是个误会。”眼镜男道。
    “误会?”大牛冷笑一声,差一点儿都被人给破腹了还误会?
    要不是自己先前发现那司机有点不正常,只怕这会儿已经成废人了吧?
    “说吧,你们想对我做什么?”大牛问。
    “我……我们想。”
    “想割掉我的器官对吗?”大牛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说话的同时从地上捡起那锋利的手术刀看了看。
    那眼镜男面色惨白,吞了吞口水什么都没说。
    大牛重新抬起头,缓步来到两人身前蹲下身子道:“你们做这一行已经很久了吧?”
    “三……三年。”
    “害了多少人?”
    “不……不知道。”眼镜男颤声道。
    “不知道?”大牛眉头一挑,脸上挂起一丝狠笑道:“要不要我帮你想一想?”
    说着他一把拉起眼镜男的衣领,手中的手术刀贴着他的面庞寸寸下滑带起一道血线。
    大牛并未用力,但那手术刀实在是太锋利,仅仅只是轻轻划过眼镜男面庞上便多了一条深深的伤口。
    “啊!!!”眼镜男惨呼。
    他的身体都在颤抖,平时都是他拿别人开刀,可今天他却被别人给开了刀。
    “我真……真记不住了,基本上每个月都有两三个。”
    大牛闻言面色一沉,每个月都有两三个,那一年就是2、30个!三年就是将近一百个!
    深吸一口气,他微眯着双眼道:“那些被你们割了器官的人呢?”
    “这……这个我真……真不知道,我们只……只要器官不要命,通常情况下都是割了器官做些简单处理然……然后把人丢在大路边,有些运气好的或许会被路过的人救走,还有些……”
    眼镜男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却表达的很明白了。
    大牛听了后心中着实气氛,他最恨的就是这种人,为了赚钱不惜毁掉别人的一生,这种人比抢银行的罪犯更加该死。
    “割掉的脏器你们卖给谁了?”
    “曼……曼谷的一家医院,每次我们做完事后会尽快把器官给他们送过去。”
    “干了三年竟然还没被人发现,你们的运气可真好啊。”大牛嘲讽道。
    “我……我们通常情况下都是挑外来人下手,这种人在泰国没有什么根底,就……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
    “你说像你们这样的人渣我该怎么办?是一刀刀把你活刮了呢还是先给你剖腹让你体会一下被人割掉脏器的感觉?”大牛看着眼镜男冷笑。
    眼镜男眼中满是惶恐,他跪在地上给大牛磕头道:“求求你了,饶了我吧,看在大家都是华夏人的份儿上饶了我吧。”
    “华夏人?就凭你们也配说自己是华夏人?”大牛眼中闪过一道凶光举起手术刀刚要朝对方腿上扎去,身后的房门却被人一脚踹开。
    司机举着手枪走了进来,他看了看房间中的惨状面上阴晴不定望着大牛道:“可以啊,今儿竟然走了眼。”
    他做这一行已经好几年了,每次都是挑准目标在下手从未出过事。
    今天他在车站外面找猎物,正巧看到大牛在和那个泰国人交谈,他听得出来大牛并不是本地人,看大牛那打扮和连一句泰语都不会说,司机猜想他应该是偷渡来泰国想要在这边谋生路的。
    当即他没有丝毫犹豫便上去了大牛搭话,通常情况下这种人是最佳猎物,可谁知道现在却出了这种变故。
    大牛缓缓站起身望着那司机,看了看那瞄着自己脑袋的黑洞洞的枪口,他目光平淡没有丝毫惧意。
    “小子,能告诉我你怎么会突然醒过来吗?”司机望着大牛问。
    大牛嗤笑一声道:“什么叫突然醒过来?我根本就没有喝那碗酒。”
    先前察觉到有些不对之后大牛心中便有了警惕,在对方提出要喝酒的时候他并未拒绝,不过他却提出将酒杯换成碗。
    那看似豪气的举动其实是为了掩饰,用酒杯喝酒他很难做手脚,而用碗就不一样了。
    其实他根本就没喝,只是让酒液顺着嘴角流了下去,但是他耸动的喉结却给外人一种假象就好像他真的喝了一般。
    听到大牛的话司机双眼一眯冷笑道:“我倒是小瞧你了,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你的戏演的很好,可有点太过头了。一个跑车的司机最在意的无非就是自己的爱车,那是他吃饭的本钱,通常情况下跑车的司机就算是选择绕路多耽误一些功夫也不会故意去走那些山间小路,那会对车辆造成额外的损耗。我虽然不是泰国人,但很遗憾我天生方向感很强,你虽然开车跑了好几个小时,但一直都是在兜圈子,我想现在咱们所处的这个位置距离曼谷市区也就几十公里吧?再加上一路上你总是有意无意的套我的话想知道我的底细,这好奇心未免有点重了吧?”
    轻笑一声大牛继续道:“不过一开始我也只是有所怀疑罢了,直到到了这个地方见到那个女人后我才确定你们肯定是别有所图!一个女人大晚上的会放心让两个男人在她家借宿?动动你的脑子好吗?”
    司机闻言道:“你的观察力还真是不俗。”
    他特意让这个女人在这里就是怕如果换成是男人会引起乘客的警惕,按照常理来说当你晚上赶路遇到一个男人肯定会保持高度警惕,但如果是个女人那就会松懈很多。
    这一招他们屡试不爽从未出过问题,可谁知今天却被人察觉了猫腻。
    “小子,你说你何苦呢?本来可以在不知不觉中被摘掉器官,没准儿以后还能继续活着,可现在你却偏偏要让我先打死你然后在摘走你的器官,值得吗?”司机冷笑。
    大牛眉头一挑笑了,他脸上的笑容格外灿烂。
    看到他的笑容司机不知为何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感觉手指一动就要扣动扳机,可却看到大牛手中寒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