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无聊。”我起身,坐到了陈一一那边。
    陈一一正跟坐在角落的一个男子敬酒。
    她看到我来了,笑着附在我耳边道,“这个男的,是电视台的,看来宫先生为了医生交流地名额的事,出动自己的关系了。”
    我扯了扯嘴角一笑。
    “涵涵,你说,宫先生为什么会去争这个名额?”陈一一问我。
    我淡淡一笑,“让泽善医院更有名啊。”
    陈一一莞尔的笑了笑,“我还以为是因为你呢。”
    “你想多了。”我端起桌上的饮料,喝了起来。
    “对了,你妈明天想吃什么,我买菜去你家,顺便做饭。”陈一一又道。
    我脑袋像被敲了一样,如果说我妈是出院之后被人下了什么药的,那么就是在一日三餐的饮食里,这些天,陈一一不是亲自送早餐来,就是外卖叫晚餐来,不然就是买菜来我家做饭。
    难道……
    我不敢往下想,摇了摇头道,“一一,这段时间麻烦你了,我在家里照顾着,不用了。”
    “你炒的菜总是差强人意,你忘了吗,好了,明天中午我买菜去你家,刚好这二天不忙。”陈一一不容我拒绝的道。
    当晚回去,我在厨房隐蔽的装上了监控。
    陈一一在厨房炒菜,我就进房间看时事监控画面。
    直到,在汤里放料时,我看到陈一一从口袋里拿出什么,再放到了汤里面,最后搅了搅。
    我怒气横生的跑进厨房,再把那锅汤倒进了水池里。
    我愤怒的伸手去掏陈一一的口袋,拿出一包什么标志都没有,装着无明粉末的小袋子。
    “这是什么?”我质问着陈一一。
    陈一一看了眼天花板的方向,是我装了摄像头的方向,“涵涵,你在说什么啊,这是我的独门调料,我上次回家,我妈装给我的。”
    “好啊,我会拿去医院检测一下的。”我强硬的语气道。
    陈一一紧皱着眉头,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涵涵,你怀疑我什么?”
    “我妈最近出现的健忘,记忆错乱,是不是你放了什么药在她喜欢喝的汤里?”我瞪着道。
    陈一一很无辜的摇头,“涵涵,你最不该的是怀疑我。”
    “好啊,等医院的检测结果出来,就知道你是不是无辜的。”我咬牙道。
    陈一一眼眶一红,她捂着脸的跑出了厨房。
    在大厅看着电视的地田看到陈一一跑了,纳闷的问我,“你们吵架了?”
    我没有理他,只说了一句,“我去趟医院,你帮照顾一下我妈。”
    田地保证道,“好咧,我一定好好照顾丈母娘。”
    医院里,我把那包粉末的东西交医生,医生闻了闻,舔了舔,还用机器看了看。
    “我很确定,这是珍珠粉。”
    我愣在了那里,珍珠粉?
    “林小姐,我上次说你妈的那些症状是后遗症,我今天才发现,不是后遗症,是被吸入了什么毒素导致的,你有带你妈去什么地方吗?”医生问。
    吸入的?那就不是陈一一做的饭菜问题?
    “我妈就是在小区转转,也没去哪?”我喃喃道。
    医院皱了下眉头,“你妈现在的体质特殊,就算是闻到了像除草剂的药物,也会造成这种现象的。”
    除草剂,小区最近在个别地方是喷洒了除草剂。
    难道我和宫泽都错了,并不是谁造成我妈这样,而是巧合。
    “谢谢医生。”我把那包珍珠粉放到口袋里,出了医院。
    在路上,我给陈一一打电话,她没接,应该是生气了。
    我只好给她发了一条长长的信息,当然是承认错误。
    我回到家里,我妈和田地坐在餐桌上吃饭。
    田地直夸好吃。
    那些,都是陈一一做的。
    我拉开凳子,也开始吃饭。
    田地吃了饭就走了,我妈坐在大厅看着搞笑的综艺节目,我告诉她不要出门。
    她什么都没问,就同意了。
    我去了物业,问了下他们最近打的除草剂,是什么牌的。
    物业一时嘴漏,说那些除草剂,是宫氏送给他们的,还送了好些设施。
    我整个人都惊住了。
    宫氏送的除草剂。
    原来不是巧合?
    不是陆北,陈一一,田地害我妈,而是说他们是害我妈的宫泽。
    我的心像是被谁剜了一样,疼的让我差点窒息。
    有时候,伤害你的人,或许就是你最信任的人。
    也终于,我可以彻底的在心里放下宫泽,不再对他有任何的幻想。
    他这个人,危险的让人可怕。
    陈一一晚上买菜来了我家,我晃起她的手,真诚的道歉道,“一一,对不起嘛,我就是着急。”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陈一一哼了哼。
    我接过她手中拎的菜,“我的好一一,今天我做饭给你吃,当作补偿怎么样?”
    陈一一接过我手中的菜,又哼了哼,“你做的菜我怕没有胃口。”
    “还是我们家一一最好了。”我连续给他飞吻。
    晚上,陆北和田地一起来的。
    田地是因为搭了伙食在这,陆北是自动来的。
    “我说田地,涵涵不去你那疗养院了,知道吗?”陆北对田地道。
    田地愣了好一会儿,他看了看我,“都说好的,为什么啊。”
    “过段时间不是国际医学交流嘛,这事一完,涵涵就到诊所上班,她在诊所,才是专业对口,你那疗养院算什么啊。”陆北滔滔不绝的说道。
    田地往沙发上一站,指着陆北,“你这是跟我抢人是吧?”
    “总之,涵涵回到诊所上班是最合适的,你那疗养院太复杂了。”陆北摆了摆手。
    田地双手插腰的瞪着陆北,“我那疗养院怎么就复杂了,很单纯好不好,是公益性质,公益。”
    “你敢说,不存在任何利益吗?田地,你真的想涵涵卷进利益的关系里?你根本不喜欢她。”陆北沉着脸的说着。
    田地动了动嘴,却什么都没说的跳下沙发,坐到了沙发上。
    “涵涵,明天你跟我去趟泽善医院。”说完,陆北又对陈一一道,“一一,你明天没事吧,可以在这照顾阿姨吗?”
    陈一一点头。
    田地摸了摸头,“那我呢?”
    “你疗养院筹备的事都准备就绪了?”陆北问。
    田地摇了摇头。
    “你忙你疗养院的事。”陆北道。
    他像是我们几个的领头人,安排着所有的事。
    他不再是以前花心,又吊儿郞的他。
    他从什么时候变了?我竟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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