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司机下了车,把后面的车门打开,再把我拽出了车里,他绑住我的手,拿着一个药丸的什么东西,塞进了我的嘴巴里。
    “你给我吃了什么?”我惊恐的盯着司机。
    司机仰头大笑,他脱下外套,又开始解皮带的说着,“谁叫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呢。”
    “是,是安老头派你来的?”我全身颤抖。
    司机的皮带一解.开,他的西裤掉到了脚边,他还拿起自拍杆,对准着我和他的位置,说着,“美女啊,一会你会求我的。”
    很快,燥.热感,从心底深处涌起了一股燥.热感,它流窜在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有种叫渴望的东西,它钻进了我的脑海,眼前丑陋的司机,在我视线里恍惚成了宫泽的脸。
    迫切的想要靠近他……
    “想要吗,求我啊,哈哈……”我晃了下脑袋,不,眼前这个男人是那个司机。
    我往嘴唇上使命一咬,嘴唇破了,血液流进了口腔里。
    可只能维持几秒,我的视线又恍惚了,那种抓心挠肺的渴望,开始控制着我。
    一阵轰隆声,从头顶响起。
    不等我主动靠近司机,司机被什么人打了一拳。
    而我被抱起,清冽的,清凉的,是我内心深处渴望又想要的味道,我努力的蹭着,手伸起勾住他的脖子,嘴巴也凑了上去,还发出羞涩的声音。
    “给我清醒点。”耳边是宫泽冰冷可怖的声音。
    我又晃了下脑袋,才看清了抱着我的人,真的是宫泽。
    真的是他来了。
    “宫泽,我,我身上好热。”我勾着他脖子上的手去扯开他的衣领。
    他结实的胸.膛让我最后那丝自制力崩溃。
    砰的一声,水呛进了我的嘴巴,我的鼻子里。
    我终于清醒了,看到站在一旁阴沉着脸的宫泽。
    他又丢给我一个罐子,冷生生,十分生气道,“吃了里面的东西。”
    我接过,打开就吃。
    心底那些燥.热感终于消失了。
    我再被宫泽从池子里拎了起来,他丢给我一个大毛巾。
    “你,你怎么来了?”我吸了吸鼻子道。
    宫泽冷冷的瞥了我一眼,“我能再晚来一点吗?”
    我心有余悸的咽了咽口水,“我也不知道那个的士有问题啊。”
    “那你知道什么有问题?”宫泽暴躁道。
    我好像是第一次见他暴躁,却是因为他差点被人那个了。
    “安老头有问题。”我低垂着脑袋道。
    宫泽冷冷一哼,“你自己的问题呢?”
    “我又没有签下田地给的股权文件,我已经很小心了。”我也委屈的大叫了起来。
    是他的一句去吧,让我深陷了这个泥沼里。
    “可你差一点……”宫泽把地上的一个瓶子,发泄的踢进了池子里。
    “谢谢你及时救了我。”我看着宫泽,仿若他是我的光明。
    “好了,没事了。”宫泽走近我,他轻轻的抱住我,也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试图给我安慰。
    这次,是他主动抱我的,我会心一笑,伸手环抱住他,脸还在他胸前蹭了蹭。
    宫泽沙哑着声音低低道,“刚刚是不是应该把你办了?”
    我脸颊瞬间涨红,连同耳根也滚.烫的要命,“诶,我们是朋友。”
    “好,朋友。”宫法似乎是妥协朋友这二个字。
    好一会儿,宫泽松开他的怀抱,我看着他身上被我蹭湿的印渍,噗嗤的大笑起来。
    宫泽扳起脸,往我额头上一敲,“胆子大了啊。”
    “是您给的胆子啊。”我撅嘴道。
    宫泽的冰眸里却流转着一丝异样的神色。
    就是这丝异样的神色,让我往他身边退开了一步,隔开了距离。
    现在的我和他,需要控制距离。
    “你不是在出差吗?”坐上刚刚有人给宫泽开来的车,我问道。
    “我的医院,我会让它出事吗?”宫泽开动着车子道。
    我嘴角一抽,“那么,安老头的事你知道?”
    “他祸害了他的很多学生。”宫泽回答。
    “所以,你对他不屑一顾,并不单单他当年是你妈的心理医生?也就是,他进入医院,是因为他认识董事会的什么人,才进的,然后成立了心理科,他就在医院有了落脚了?”我道。
    “那种人,配跟我说话吗?”宫泽鄙夷道。
    我很赞同的点头,“那你准备怎么处理他?”
    “他在办公室做的事,我已经把视频给了董事会,想必他们会裁决他的。”宫泽道。
    我拧了拧眉头,“田地疗养院的事呢?”
    “疗养院其实是个好项目,董事会的那些人不会放弃的。自医院成立以来,并没有带来多大的营利,他们怎么会甘心。”宫泽冷哼道。
    我只觉的复杂,“那,那我继续给田地做事?”
    “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决定。”宫泽看着前面的路况,侧脸的轮廓一片冷硬。
    一直以来,我自己的事,都是我自己决定的。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做决定的时候,竟然会想问他?
    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的现象。
    宫泽把我送到家门口就走了,本想请他喝杯茶,可好像不需要。
    我妈看我一身湿透了,担心的问我怎么了。
    我就说不小心跌进了水池里。
    当晚,我发烧了,烧的迷迷糊糊。
    这烧算不算是拜宫泽所赐?
    如果不是他把我丢进水池里,我会发烧吗?他既然有解药,直接给我解药就行啊。
    为毛那样折腾我。
    家里什么药都没有,我习惯性的拨通陈一一的电话。
    半夜来我家的不是陈一一,而是陆北。
    量了体温之后,他直接背起我就往外面走。
    “我吃点药就行了。”我嚷嚷道。
    “都三十九度高烧了,吃什么药啊。”陆北呵责我。
    打点滴的时候,我问陆北,“怎么是你来了,我是打电话给一一的。”
    “怎么,我来你不高兴吗?”陆北的语气有些冲。
    “干嘛这是?”我拧了拧眉头。
    “我不去找你,你就不来找我了?”陆北质问我。
    我扯开嘴角的笑了笑,“行,以后动不动就去你那蹭饭。”
    “听说你在田地手下做事了?”陆北沉着脸道。
    我点头,“一一告诉你的?”
    “你傻啊,你为什么要掺和进去?”陆北有些发燥了。
    “我掺和进什么事里了?”我问。
    陆北撇开头,“你只会被利用,无论是他,还是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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