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朱雀大街的大牌坊前。
    这画其实是挂在朱雀大截的牌坊上的。
    画下还挂着一个小老鼠,从老鼠的身上滴滴答答地滴下血来。
    看着满瘆人的。
    天保一开始心不在焉,还以为是在城门前呢,现在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已走到了朱雀大街而不知道。
    武王神色冷峻,看着上面的画。
    城中府衙高大人带着了队人急急过来,跪到王面前:“臣高怀风参加武王殿下。”
    “起来吧,这画是怎么回事?”
    “回殿下,小的也是刚刚赶来,阿虎,跟殿下说说。”
    “回殿下,刚才忽的这一副画就挂了下来。”
    “什么人挂的?”
    “没看到挂的人。”
    “没看到人!”小明怒道。
    “当时确实没看到是什么人挂上去的,当时小的带队巡防刚好经过这里,忽的,这画就挂了下来,这牌坊这么高,这时正是这条街最热闹的时刻,人来人往,若有人上去或下来,众目睽睽之下,他无所遁形的,但,确实没看到人啊,这画忽的挂下来,有人惊叫起来,当时,这画下挂着的老鼠还是活着的,在吱吱吱的挣扎,挣两下就死了,这样的一幅画,加上这七窍流血的老鼠,吓得周围群众一阵惊呼,小的马上让人守在牌坊两侧,就急急去通知高大人了。”
    “殿下。”高大人道:“这下面的痕迹早就破坏了,但事一发,阿虎就把牌坊守了起来,估计这上面的痕迹是完好的。”
    “通知刑部!高大人,这事着你城中府与刑部一起彻查!小明!你留下。”
    “是!”
    ......
    君慈回到府里,小喜子急急迎了上来:“殿下,军师大人来了。”
    “让他到书房。”他说着,转身就往书房的方向走。
    回到桌上,就看到桌面上有两大叠的奏折。
    他刚坐下,小喜子就把一封信给他:“殿下,急报。”
    君慈刚拿起急报来看,安之就来了。
    “坐。”武王道。
    安之说:“殿下,听说离火那边有急报来了。”
    看这样了,他还不知道朱雀门画像之事。
    “恩。”君慈把消息看完,顺手就递给安之。
    安之忙接过看了起来,看完,他一笑:“殿下,果然不出咱所料!北牧果然鸠占雀巢,占领了大非国。”
    “恩。”
    “相信,李律明很快就会动了,咱们要先准备好了。”
    “好。”
    .......
    武王处理完事务出来,已是掌灯时分。
    “殿下,您自中午回来,就一直没有吃东西,小的让人把膳食给您拿来吧。”
    君慈脑海中不断地闪出朱雀坊上的那副画。
    画的的骷髅,滴血的老鼠,不断地在他脑海中闪现。
    他的心很不安。
    到底谁干的这件事!
    这时,小明回来了。
    “案件查得怎么样了?”
    “那副画应该是半夜就放在牌坊的横梁上的。那只老鼠应该是被人下了药昏迷,药效过后,它就醒来了,而且,他也被喂了特制的毒药,药效应该是在昏迷药失效后生效,这老鼠一醒来,就毒发痛苦,自然就会挣扎乱窜,因他的脚被绑在画上,它乱动从横梁上掉下来,自然就会把这画给带了下来。对方时间算得很好,这朱雀街是皇城最热闹的街,而画挂下来时,也正是这街最热闹的时刻。”
    “好手段!”君慈道:“是什么人干的,有眉目了吗?”
    “还没有。”
    “那就加紧继续查。”
    “是。”
    “小明。”
    “臣在。”
    “你觉得那副画是什么意思?”
    “这个小的不知道啊。”
    “你觉得!”
    “这,这骷髅,应该就是指死人的意思吧。”
    “来人!”武王叫:“南烈。”
    南烈忙上前:“殿下,有何吩咐?”
    “派人去姚府把姚姑娘接来武王府,派多点人,让夜影和玄影也暗中跟上,务必要保姚姑娘安全。”
    南烈应该声就下去办事去了。
    武王在院中走来走去。
    小喜子请他吃饭,他也不吃。
    “您既这么担心她,在这里干着急,何不干脆自己去接她?”小明说。
    “我怕去了,她娘若不愿意的话,我应该不了。”
    这倒时,南明奉令而去,姚宅是不敢违抗的,想违抗估计也自知无用而不会说什么的。
    武王踱了几踱,再叫:“南明!”
    “在。”
    “加强府中防卫,尤其护好姚姑娘。”
    “是。”
    他再踱了几踱,停下来问小明:“你吃饭了吗?”
    “吃过了。”
    “辛苦了,那你下去休息吧,这几天不用在我跟前走动了,你只安心去跟这件案子就行了。”
    小明应该也下去了。
    很快,阿奴就被接来了。
    “你干嘛这么晚派人接我来?还派了那么一大堆人浩浩荡荡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咱还没成亲呢,我就住武王府了,我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没人敢说什么,而且都下聘礼订亲了,住进来是迟早的事。”
    “可终是没有嫁进来嘛,没嫁就住你家,这可是伤风败俗的事。”
    “你不在我身边,我心不安。”他说。
    阿奴的心一暖,头一低,又露出小女儿的娇羞之态:“是因为朱雀牌坊画像的事吧?”
    “一幅画而已。”他说。
    这死鸭子嘴硬。
    这时,小喜子瞅准时机又上来劝武王吃饭。
    “这么晚你怎么还不吃饭?”阿奴奇怪。
    “殿下政务繁忙。”
    “再忙也得吃饭啊。”阿奴说:“快去吃吧。”
    “你吃了吗?”
    “我家晚饭吃得早,还不准吃饱,晚上还不能吃宵夜零食!我今天晚饭也只吃了一两口吃。”
    君慈一笑:“那一起吃呗。”
    “好吧。”
    两人就一起到膳厅吃饭。
    “你说得对。”阿奴说:“就一幅画而已嘛,有什么打紧的,吓唬吓唬人罢了,你若真当真啊,你就输了。”阿奴说着夹起一筷菜就吃。
    君慈微微一笑:“事关你的安危,绝不能大意待之,在事情没查清楚,犯事者没抓到之前,你身边不能离开夜影他们。”
    “你的意思说我还没嫁进来了,就失了自由了?”
    “就委屈几天。”
    “哼。”嘴上说着,却给他连夹了几筷菜。
    他不禁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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