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现身处在危险之中,不是应该先想着怎么逃跑的吗,竟还先想着夜探......好吧,到了地底秘室后,你怎么听到那个秘密的?”
    “那个慧觉师太自己说的啊。”
    “我的意思是说,那地底秘室,不是说只有寺里的主持一个人才能进去的吗?那谁跟她说话?她总不会自言自语被你听到了吧?”
    “还,还,还有个猛男啦。”阿奴说。
    “猛男?”君慈看了她一眼,眼睛眨了眨,似乎明白了什么事:“他们什么关系?”
    “那师太坏得很,作风不正。”阿奴。
    “哦------”君慈说,语气有点长:“看来你真的发现了好多天大的秘密啊。”
    “当然。”她说。
    “他俩就在那聊天,没事就聊起一个这么天大个秘密,然后就刚巧被你听到了?”
    “对啊。”她说。
    “就没先干点什么事?这么重大的秘密,身体不放松不疲惫,精神不放松的话,是不会轻易开口对人说的吧?”
    “他们就是,就是,就是先干些比较费体力的活儿之后,才说的。”
    “地下秘室里能有什么费体力活儿干?”他明知故问。
    “就是,就是,就是一些........”
    他眼光光地望着她。
    她说不出来,就凶道:“就是一些不可描述之事啦!”
    他哈哈大笑起来:“不可描述之事。”
    亏她说得出来。
    她瞪他一眼:“笨蛋!”
    “姚阿奴,原来你早已经不纯洁了。”他还是笑个不停。
    阿奴翻了个白眼:纯洁的姚阿奴早被那个慧觉师太干掉了。
    “谁说的,人家就是那高洁的荷花,出污泥而不染。”她说。
    “好了,高洁的荷花,以后别尽干些危险的事,一切以安全为先。”他说。
    “知道了。”她说。
    “那我知道了,就是师太在地底秘室里藏了个情夫,两人干了.....额不可描述的体力活之后,说了这个天大的秘密被你听到了。”
    “恩,你说杨家会甘休吗?若杨妃和信王知道了那个秘旨的话,你觉得他们会有何反应?”
    “这件事,他们应该也不会知道吧。”君慈说:“那个男的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知道啊。”她说,接着,她就把那天地底秘室之后的事跟他说了。
    君慈再次被她惊呆了。
    她竟还游了一圈维安院!
    她见他直直地看着她。
    她说:“你是不是也被事实的真相惊到了?”
    “对。”他说。
    他更被她惊到了。
    当时的情景可想而知是多么惊险,她稍有不慎或者别人一个念头可能就会要了她的命。
    不过,别人最终也是决定要她的命,只是时候未到,因而暂时不动她的吧。
    姚阿奴能从如此不堪、如此无耻的、如此危机四伏的一个寺里逃出来,凭的真的是她的八字够硬吗?
    在君慈的思想中,显然不是。
    姚阿奴给他的惊喜、震撼实在太多了。
    这真是个宝藏女孩。
    能跟她一起,他一直认为是自己捡到宝了。
    他伸手牵过她的手。
    她觉得他的眼神忽的怪怪的。
    看得她心怦怦的。
    “你干嘛?”她说。
    “没事,就地觉得咱该吃饭了,我让人备膳吧,咱在凤凰殿吃好不好?”他问。
    她忽地有点转不过弯了。
    “这事还没说完了。”
    “先别说了,吃饭要紧。”他说。
    “皇觉寺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事关太后,我先想想。”他说。
    她忽的醒悟。
    “哦。”她站起来:“那先去吃饭吧,我真的好饿了。”她说着竟先站起来,先走。
    他忙赶上去牵她的手。
    “注意影响。”她说,把手一缩。
    他的手再跟过来:“有什么影响,我们都订婚了啊,诏书下了,你家又收了我的聘礼了,再亲密点别人都不敢说什么,再说了,这是我的地盆!”
    阿奴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他一笑,两人就手牵手亲密密地往凤凰殿而来。
    小喜子利索地给安排好了饭菜,他们一进来就刚好能吃饭了 。
    君慈手一摆,不用侯着了,我们自给自足就行了。
    小喜子应一声,就带着侍膳的一众人等离去了。
    君慈给阿奴盛汤、装饭、剥虾、夹菜......服务非常周到。
    看她吃得津津有味的,他很满足的样子。
    “给我吃一口。”他可怜巴巴地说。
    “你自己没手吗?”
    他把双手伸给她看:“给你剥虾、剥蟹,脏得很。”
    蟹他吃了没问题的 。
    但他都把大块的肉剥给她,只有那些贴在壳上的肉他自己才吃,还吸那壳。
    君慈跟他爹昊帝一样,很爱吃蟹。
    阿奴笑着,故意把一只虾肉夹给他,他竟张嘴要吃,阿奴忙把手一收,自己吃了。
    “给你夹虾你也吃。”
    “你给我什么我吃什么。”
    她没好气地夹了块蟹肉喂给他。
    紧接着,他就像手残废了一样,要她喂这喂那的。
    这一顿饭,两人吃得甜蜜蜜的。
    .......
    吃完饭后,他又要到书房办事去了。
    阿奴到处逛了逛,就逛到了那个仙女园前。
    却看到园里上了锁。
    他问跟着他的团团:“这园怎和以锁上了。”
    “殿下说除了打理了人,其他人都不能进。”
    “为什么?”
    “不知道。”
    .....
    她再到处走走。
    所过一处,所有的人都对她很尊敬地叫姚姑娘,都知道再过没几天 ,这就是他们的女主人了。
    逛累了后,她洗了澡后,就靠在枕上看书。
    也不知看了多久,忽的感觉不对劲。
    转头一看,看到他双手托腮,正撑在窗台,笑眯眯地看着她呢。
    “又吓人了。”她嗔了他一句。
    他一拐,就掀帘进来。
    “这大晚上的,干嘛要进人家闺房?”她问。
    他直过大柜前,蟋蟋蟀蟀地,又把被子枕头拉出来很自觉地打地铺。
    她觉得好笑:“你这样弄得你武王府好像房间很紧张一样。”
    他一笑:“反正你睡哪间房,我就睡哪间。”
    “你干嘛要把那仙女园给锁了?”她问。
    “你上次不肯进去,说它的女主人是谁还不一定呢,我就让人把它给锁了,打算待你成为它的女主人那天才开的,否则谁都不能进。”他说。
    阿奴听得感动满满。
    她把书一放,躺下,两人一个床上,一个地铺上,就说着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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