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君慈提着两箱东西进来时,看到阿奴坐在床上,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执布,正把他的一件新衣剪得乱七八糟的。
    听到他进来,抬起头来,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君慈哭笑不得。
    她不会想自己做月事条吧。
    他把手里的两箱东西往她面前一放,说:“给你的。”
    “是什么?”她问。
    “你打开就知道了。”他脸一红,说完就出去了。
    怪里怪气地,脸红个什么劲?
    阿奴觉得奇怪,把箱子打开来一看,噗一声笑了出来:真是想不到他一个大男人竟会给她买这个。
    心一暖,又感动满满。
    君慈在外面等她。
    一会,她掀了帘出来,未语脸先红:“进来吧。”
    弄脏了的床单,当厨娘又当娘的郝大娘早帮他们换好了。
    阿奴现在有“事”护体,就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她竟抓他跟他一起睡。
    他跟她躺在一起,无奈地说:“姚阿奴,你这样乱来会出大事的。”
    “能出什么事?”她得意洋洋,故意使坏。
    奉劝天下女儿,千万莫效此女形状。
    若是遇到其他人,她如此这般,肯定不知被办了多少次了。
    被一个女人这样撩法,还让对方全身而退的男人,这世上仅此一个,再无第二个了。
    所以,女孩们,千万要保护好自己!
    她早就吃定他婚前不会拿她怎样,再加上她现在是特殊时期,所以就故意作弄他。
    再说了,她也认定他了,经过观察,此人,无论性格,脾气,人品,本事都是一流的。
    而且,她爹早就观察过人家,早就相中这个女婿了。
    诸多原因之下,这丫头就肆无忌惮了。
    .......
    事实上,君慈不仅不会趁机对她使坏,还很安份呢,额,不过她这种情况,怎么使坏都有个限啦。
    她楼着他的手臂,挨着他,他僵在那,动都不敢动。
    她觉得好笑,又甜蜜。
    这家伙就像个火炉一样,烫烫地。
    摸一摸他,觉得他手臂上的肉硬硬的,回手摸摸自己的手臂,却软软的。
    她一时好奇得很,对着他的手臂摸摸捏捏的,玩得不亦乐乎。
    想起有些男人,挺着个大肚子,就也想摸摸看他的肚子是不是也是一样的。
    于是,手暗搓搓地往他的肚子而去。
    她的手在他的手臂上乱摸乱捏的时候,他忍着,但看她的手有向其他地方乱摸的趋势的时睺,他就不能忍了。
    他躲。
    向外躲了一躲。
    她跟着挨了过来。
    他再向外躲了一躲。
    阿奴玩心一起,使坏,就跟着他。
    跟着跟着,旁边一空。
    听到“唉呀!”一声,人不见了。
    阿奴忙探头一看,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掉到床下去了。
    刚好掉到他的地铺上。
    他顺手把被子一盖,不理她了。
    “上来。”她说。
    “不上。”他闷声说:“你就会欺负我。”
    他忧心得很,真想不明白,她哪来的精力哦。
    七日流血不止,不仅不会死掉,竟还这么有精神,女人真是种神奇的怪物。
    要是我们战士,受了伤流血不止的话,别说七天了,就七个时辰都挨不过,不,一个时辰都难挨。
    他真想把她按在床上,不让她乱动啊。
    刘大夫说,这几天,女人的情绪会变得很怪,喜怒无常的,最好都顺着她,别惹她生气,这段时间生气的话,对身体影响很不好。
    怪不得前两天,她的脾气那么怪,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自以为他终于弄懂了前两天她的不可理喻了。
    所以,他真的对她依百顺。
    “上来嘛,不欺负你了。”她笑着说。
    “不上。”他蒙着被子。
    “上来啦!最多我不动你了。”她说。
    “说话算话哦。”他说着就钻进她的被窝里来。
    ......
    以前,她来月事时,从不疼的,这次一开始疼得厉害,就知她最近把自己折腾得太狠了。
    她也真的是太累了。
    等他一上来,她再次抓着她的胳膊,头挨着就睡着了。
    真的一下子就睡着了。
    心安得很。
    他有点傻眼,再次觉得女孩子真是怪得很。
    这家伙心真大!
    有她躺在他身边,香香的、软软的、呼吸细细地.......让他无法入眠。他规规矩矩地躺着,动都不敢动,生怕吵醒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
    郝大娘第二天,狠狠地把阿奴训了一顿,郝大娘说的最重的一句话是:“你自己的清誉你不顾也就罢了,但殿下是出征在外的,你别扰了他的心神!真想把你天煞星的罪名坐实了吗?”
    大娘很生气:“小孩子家家的,真不知轻重!”
    训得阿奴面红耳赤的,发誓再也不到他的帐中过夜了。
    .......
    君慈的保护措施做得很好,但阿奴的行踪还是被有心人发现了。
    有人向蒋万年回报:说北牧有消息过来,李君慈从他们手上抢了个女人回来。
    蒋万年暗中派人追查,很快,那人就向他回报:说貌似真有个女人晚上暗暗出入殿下的帅帐,听那傻子说,是他的小妹妹。
    “他的小妹妹不是那个天煞星姚阿奴吗?”蒋万年说。
    “是的,我已向他确认了,他说,他的小妹妹就是姚阿奴。”
    “傻子是不会说谎的,她怎么会忽的出现在这东北大营?”蒋万年很惊讶,同时也很兴奋。
    难道是李君慈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帝都,所以使手段把她弄过来的?
    真是天助我也!
    有这天煞星在,一切灾难,不管是天灾还是人祸,都可以栽到她的头上!
    “现在要揭穿李君慈的把戏吗?”那人问。
    “时间还没到”蒋万年说:“事情准备得如何了?”
    “一切顺利。”
    “好!天煞星这事,咱先不动声色,尤其是国公那老顽固那咱还要帮他瞒着,若让国公发现这灾星来了东北,会拼死也要把她弄走的,老子可不想她走,哈哈。”
    “是”。
    蒋万年冷笑:壅口关丢失、那三万余人丧命、他秦营三千兵马全军覆没,他们怪我这个领军,那我倒要看看,到时,虹谷关丢失,不知有多少人在他的带领下而丧命,他们会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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