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额上竟出了汗:“可是,两位王子那边......”
    “李君慈是谁?是那个吞占了北境,逼我方大军投降讲和纳贡的人!是让咱北牧皇朝蒙上奇耻大辱的人!这种人,你觉得,两位王子会希望咱如何对何对待他的女人!当样是越作贱越好,越让李君慈羞辱越好!”
    “说得有道理嗬,听你这样一说,老子喝了李君慈的心水靓汤不仅没错,说不定还有赏呢。”这男人正色欲熏心,所以,他正在为自己所欲倾向的行为方式,找支持的理由。
    只要找够足够的理由,足够到连他自己都能骗过,那他就开始肆无忌惮地施为了!
    “对。”胭脂说:“那你上来吧,我下去,给你腾地儿。”
    那个男人粗喘了下,竟再次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他的欲望那么明显地展现在面上以及举手投足之间,是那样的丑陋可憎。
    阿奴被吓坏了。
    无奈她被绑得死死的,口不能言,真如鱼在砧板,任人宰割!
    胭脂一掀帘子,向外一探岙,就被那男人打横一抱,抱过他的坐骑上,两人同乘一骑。
    也不知那男的如何动作,只听车外那胭脂欲仙欲死的呻呤一声,接着是粗喘声。
    车外还响起男人们的狂野的口哨声。
    接着听到胭脂的娇嗔声:“好了,快上去吧,这火候足够的头啖汤,你可要细细品,好好品!”
    男人们的口哨声更响了。
    紧接着,阿奴看到一只粗黑的大手一搭车门却又松开了,这男人又迟疑了:“可是,你说这车里的是头啖汤,我有点不明白,这汤怎么可能会留到现在还没开封呢,李君慈不开封我可以理解,毕竟,听说他曾被这女的迷得犯了傻,为了见她一面,竟在她家门口淋了一天暴雨,所以他若干出美汤当前却晕头不喝的傻事,我不奇怪,但,巴图他们呢,这汤落到巴图他们手上那么久,还能不被开封?胭脂,你不会是在给老子下套吧?”
    “没用的怂货!”胭脂真是怒极了!
    费了这么半天的劲,这视女人如衣服,想穿就穿,想脱就脱的禽兽,竟还是不敢动这天煞星!
    这个一向只靠胸不靠脑子的女人,如今为了毁掉这天煞星,已费了半天脑子了。
    此刻感觉整个头脑晕乎乎的,显然,脑活动已严超负荷,她不想再费一点脑子了。
    “你上不上?不上我让别人上了!”她气怒地叫:“李君慈的女人,还没开封,谁愿替李君慈去给这女人开封,并替他一尝这头啖汤的淡味,就马上上车去吧!”
    她话音刚一过,就立马得到一片应声,均说:“我来!”
    正在行进中的队伍,竟合围了过来,把阿奴所在的马车围住了。
    车驾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车内的阿奴吓得浑身颤抖,有冷的也有怕的。
    “滚!”是阿亚愤怒地声音:“都找死吗?干正事!”
    看来他是这伙人的头,围过来的人,不情不愿,但终不敢违他的命令,又各安其职,各归其位。
    很快,车队又开始按正常速度行进起来。
    胭脂冷笑讥讽:“怎么?这头啖汤的滋味,你没胆量尝,却也不敢让其他人尝吗?”
    “两位王子费尽心思抓来的女人,还是谨慎点好。这靓汤在巴图的眼皮底下那么久,巴图那色胆包天的人,不也是没胆量去尝一尝吗?”
    “他倒是想尝,是那顺长老不让他尝!”胭脂说:“不仅不让他尝,连话那顺长老都不愿咱多说!因为那是在太元境内!咱处在危险之中,稍有不慎都有暴露的危险,一暴露,在别人的地盘,那会死得很惨!”
    阿亚一脸似有所悟:“你是说,如今出了太元地盘,咱终于可以放开手脚为所欲为了?”
    “可不是嘛!你们比巴图那行人幸运多了!有次巴图欲火焚身,想拉了个早已被开封的花芽出来泄泄火却被那顺长老给制止了。因为这天煞星,巴图他们被逼着吃了一路的素!如此还不止,如今还要为你们吸引各方火力!巴图他们早就对这天煞星恨之入骨了,若回到太元,他们肯定会把这天煞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的!”胭脂说。
    她看阿亚被说动了。
    加上一句:“而你们倒好,可以悠哉悠哉地在这吃肉喝汤却还畏首畏尾地不敢喝!真是笑死人了!你们要知道,如今在你们嘴边的,可是那武王的心头肉,是他捧在掌心的汤!”
    她话音一过,兴奋的口哨声、吆喝声和怪叫起四起!
    队伍中人个个都莫名兴奋!
    当然,别说这样一个极品了,她即使就是个普通货色,只要冠上了“李君慈的女人”这个名头,就足让这些禽兽想想都兴奋了!
    “这汤我们也能喝吗?”有人叫道。
    “当然可以,只是这头啖汤只能一个人喝!这娇滴滴的美人儿刚开封,若你们这么多人连上的话,怕被你们给弄死了!这一路,有的时间,到时只要你们想上车喝汤,那姑奶奶我随时让地。”
    喝采声又怪叫了起来。
    “怎么样?”胭脂问阿亚:“这头啖汤,你若没胆喝,那我可让其他人喝了?”
    “我来!”阿亚说完,把自已身上衣服一扒一甩,便露出了那古铜色的、肌肉寸寸坟起并满是狰狞纹身的上身!
    从马上一翻身,就过到轿车上来了。
    他一上马车,阿奴就明显感觉到马车沉了一沉。
    阿奴害怕欲死!
    他一进马车,抬脚一跨,竟跨跪在阿奴身上,虽没坐到她的身上,她她感觉自己要死了。
    他一进来,阿奴就感到一股夹杂着体臭、汗臭与羊肉膻腥等令人作呕的怪味扑面而来,几欲将她熏晕!
    他一近身来,就伸过那大黑手过来,钳制住阿奴的下巴,把阿奴的脸钳过来,正面他。
    那双如牛般铜铃的怪眼,此刻正发着狼光,在她脸上身上扫射!
    “怎么样,正吧”胭脂挑起窗帘,探头进来问。
    她心中舒畅极了!
    这一路,这一锅被这么多男人喝过的汤,再正,那也只不过是残羹冷炙!
    看以后,谁还愿吃这能克死人的残羹冷炙!
    “鲜,嫩,正,够味,带劲!”这禽兽说:“比吉吉公主还让人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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