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这药刚制出来,在姚黄两位公子身上,只是试验而已,从他们反应来看,这药性还是太霸道了,他们行为都癫狂了。当时没让人起疑是因为他们行为一向不端,而又是在如归楼里,好下手,好控制!但武王不同,武王从不逛这些地方,而且他行为素来正经,他若贸贸然行为失控反常的话,极易让人起疑!还是等本座将这药再改良改良再说吧。”鬼母道。
    原来这些人刚研制出了新药,竟将堂堂太师府和将军府的公子作为试验品。
    这个也黄姚两人作死,黄二公子经常在如归楼里吃药喝酒,快活,而那天,他兴致来了,又想过来,刚巧姚二公子跟他一起,他就顺带着把姚二给拐带过来了。
    天佑本来是不吃那些丹药的,不过误交损友,黄二想让姚二尽兴还是另有其他什么心理,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他当时趁姚二不备,把鸨母偷偷拉到一边,掏出一包药给她,吩咐:“用酒泡了来,再叫多几位姑娘来,我俩兄弟今天在这如归楼里,不尽兴不归!”
    说完,把一大锭银子扔给鸨母,银光差点没把鸨母的眼给闪花了。
    鸨母笑呵呵地按吩咐办事去。
    回来时,她确实有送了“加料”的酒过来,但,这料却不是黄二给的料了.....
    这鸨母不久前刚接了吩咐,让她趁着工作便利,找人试试新药。
    这黄二与姚二倒霉催的刚巧撞了上来,她求之不得。
    谁知这药太烈了,这两人太兴奋了!有点不受控制了,一想到两人的身份,鸨母有点害怕,就想办法脱身。
    想到黄二一向有策马的恶习,就出言怂恿一下,这二人果然就去了。
    鸨母其实也不摸不准,他们出去后,会有什么后果,不过这鸨母也不怕把事情闹大。
    她认为两人是生是死,只要不在她如归楼里,那就不关她的事。
    反正这黄二不仅有狎妓的恶习,他还有自已乱配催情药的毛病,有次甚至一次把十几种药混在一起喝下去,妓女都没法“治”,连太医都惊动了!
    自那后,就落了点毛病,到了不用药就不行的地步了。
    后来所自配之药还越来越杂,分量越来越重.....
    他出事,那是迟早的事。
    只是有点可惜了那姚二了。
    不过催情的药,都差不多,药效发散清了应该就没事了。
    她觉得两人在如归楼里闹得也差不多了,再出去纵纵马,吹吹风,应该就散得差不多了。
    她也知道这两人当时的情况出去纵马肯定会伤人,甚至会死人,但这关她什么事呢,反正伤的死的,又不是她。
    让他们出去闹闹事,有好戏看,这岂不更好!即使事情闹到天上去,被查出吃了药,那也是他黄二自己乱配的的药不是吗?
    于是这这鸨母就乐得看戏去了。
    却实在也没想到最后这两个倒霉蛋碰到了个硬碴,两个人竟都被弄死了。
    ......
    “不过那个姚子规似乎对驿马案有所怀疑,事发当时,她上前去察看两人尸体,后来还拿瓶想采集两个人的血,不过只取了黄公子的,她要割指取姚公子的鲜血时,被太师府家人赶了过来,把她推跌了。”黑煞说。
    “姚子规?”神女冷笑一声,看向鬼母询问:“是师傅口中所说的那个老不死的得意传人吗?”
    “鬼母点头。”
    “让女儿去会会她如何?”神女说。
    “有你会她的时候!但不是现在,事情正发展到关键时刻,别另兴波澜,以免误了大事。”鬼母说。
    “没有本王的命令,你们绝不能伤姚子规一根寒毛!”这天王突的从座上站起来,还下了两步阶,逼近神女,居高临下,恶狠狠地说道。
    把在座三人都吓了一跳。
    尤其是神女!
    她马上收摄心神,低眉顺目,应声:“是。”
    “殿下,这姚子规......”这鬼实在弄不明白这天王跟子规有什么交情,想出言询问。
    “不该问的,就别问!”鬼母话没说完,就被这天王冷冷的打断:“你跟陆离的恩怨那是你们的事!别扯上子规!还有,你们技痒想跟她切磋一下,本王也不管,但你们若敢伤她,就别怪本王翻脸无情!”
    三人一齐应是。
    天王长缓了一口气,负着手,问:“御史监快到东北大营了吧,给他准备的大礼,准备好了吗?”
    “已准备好,他一到东北,就能收到了。”
    “交待给钦天监的话,可交待清楚了。”
    “已经交待了,您进来时,他才刚走不久。”鬼母回答:“明天他就会按咱指示的,向陛下进言的。”
    黑煞笑道:“这一次,恐怕李君慈和秦云海都要要亲自出马了吧,这武王总算变成只没牙的老虎,无翼之雄鹰,再也拽不起来了吧。”
    神女冷笑一下,各三人问道:“这李君慈,以用奇诡,行兵如神出鬼没而闻名于世,而秦云海更有少年军神的称号,咱就不怕,这两个人会扭转败局?”
    天王和鬼母都不禁嗤笑一声。
    黑煞更是冷笑道:“身经百战的老狐狸都落马了,凭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能顶个什么用!”
    鬼母道:“这一役,这秦营,这武王一方,不管战果如何,最终的结果他们都将是最大的输家!他们战败了,还能输得少一点,败得越惨,就输得越少,或战胜了,胜得越大,输得越惨。”
    这话说得有点矛盾,黑煞甚是不明:“什么意思?”
    “你会知道的。”
    天王笑了一下,问鬼母:“说起这钦天监,我倒想起一件事,你不是说你给了他一本什么天书了吗?他研究了几年,研究出个所以然来了没有?那姚阿奴到底是不是天煞星,这姚明珠是不是皇后命?”
    鬼母马上道“是《天机神枢经》,属下正要告诉您呢,他刚才跟我说了,他说这姚明珠的名理,他终于从经上渗解出来了,说她果真有国母之命,至于这姚阿奴的命理,他还没解出来。”
    天王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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