嵬长天赶紧道:“是啊,是啊,嵬伍的医术可是本族之内最好的了,而起而为人正直,从不谎,这点您尽管放心。”
    青魇魔君微笑,那笑意中带着洞晓和残酷,直看的嵬氏父女心惊不已,只听见他慢慢道:“嵬长天,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嵬长天的心思其实并不难理解,他以为自己做的很隐秘,但若想瞒过青魇魔君这种七窍玲珑心肝的家伙,委实过于难些……
    之前嵬长天可是对魔族所有事物可是一概报以嗤之以鼻,不屑为伍的态度,就连当初魔皇重新现世,回到魔宫,嵬氏族人可也没有标示出什么欢迎的态度来。
    最多也就是派几个上不了台面的族人,带着一些上不了档次的东□□恭祝一下。
    后来更是直接对御天玄煌不再过问任何事情。
    照例似他们这般“清高”的假高贵们,就算御天玄煌找上门了,他们也应该是赶紧治好,然后极力将他往外推才是
    可是昨晚自从他们见过御天玄煌之后,嵬氏父女却一反常态,好多次,明里暗里暗示御天玄煌留下来就近治疗的好。
    这里面有几分是真正的对御天玄煌好,青魇魔君却是不知道的,不过他知道的是,着父女俩一定是看见御天玄煌那人魔人样的,看起来一表人才,又手握重权,所以他们动心了。
    若不然嵬长天为何一大早就让嵬红玉屁颠颠的跑到魔宫去送药?
    以前嵬红玉可是从来不屑踏入整个魔城半步的。觉得那里会脏了她的贵脚。
    可这回却巴巴的抱上去,着明的问题还不明显吗?
    嵬氏父女想要抱紧御天玄煌这个大树,然后徐徐图之啊!(嵬长天:呀,大人,你也学会这个词儿了。)
    嵬长天吓得狠狠哆嗦一下,他觉得自己心中所有的盘算都被青魇魔君看的亲清清楚楚,完全暴露无遗。
    他吞咽几下喉咙,装傻,忐忑道:“您着话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嵬红玉低下头,她此刻明白,青魇魔君知道他们父女的计划。
    一股羞耻感让她觉得有些抬不起头来。
    青魇魔君能看得出来,那御天玄煌自然也能看的出来。
    他对自己那么讨厌,或许就是因为知道了她心中的算计。
    他定然是厌恶她这样的女人。
    她还没开始,就已经输的这样惨了,还要怎么再继续下去你?
    青魇魔君的眼神儿刮****的刀片一样,来回在嵬氏父女身上刮擦着,他慢慢倒:“你明白的很,只不过你在用你阖族上下所有的人命,在赌一场绝对不可能得到的富贵。。。”
    嵬长天哆嗦的更狠……“富贵?您……您想错了,我们嵬氏只是想守个安稳健康罢了。不是……不是要……”
    青魇魔君哪里还在理会他,转身看向嵬伍:“魔皇陛下必须要来嵬氏泡药浴?”
    嵬五没什么表情,照实正经道:“不来当然也是可以的,只不过伤口会好的特别慢,多受点罪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