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安美美听后一下子舒展了笑颜,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老公,我真的漂亮吗?”
    “漂亮!”李畅耐着性子回答。
    “老公真好!”安美美说着叫李畅把她的化妆包递过来。
    “干什么?”李畅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不会你这段时间还在一直化妆吧?”
    安美美搂住他胳膊撒娇说道,“哪里有,我不过是觉得皮肤有点缺水了,想要做个面膜补补水罢了。”
    “这样啊?那我帮你。”李畅听后不但没反对,还十分热心地表示可以帮忙。
    安美美眼珠一转,立即表示没问题,“好,那就拜托老公你了。”陆家别墅里,因为陆仲川和安然一家人的回家,别墅里再次有了人气。圣诞时安然带着大家堆起来的雪人早已化掉了,院子里的梅花也已经开败了,而粉色和白色的桃花却正怒放,草坪也冒出了大片的新
    绿,就连佣人们也都变得勤快了许多。
    欧蒙望着北面陆仲川和安然房间的灯光还亮着,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
    房间里,陆仲川正躺在沙发上,看着安然在浴室里进进出出地忙碌,他瞧着嘴角和脚尖,口中哼起了欢快的调子。
    安然已经调好了浴缸的水温,在里面放了金盏花和玫瑰花精油香氛,又点了一对浅紫色的蜡烛,关上了浴室的灯。
    一瞬间,原本亮堂堂的浴室里,气氛变得朦胧暧昧起来。
    安然有点脸红,但是她已经想好了,既然他对自己那么好,无论合约到期后会如何,现在她要好好的去做所有的事。
    最后一次走出浴室,她去了衣帽间,那里是陆仲川打通了边上的一间房间,给她特意制作的,也是这一次新装修最让安然中意的地方。
    推开白色雕花的衣柜门,安然在挂着的几十件睡衣中挑了许久,最终选择了一件有上下两层薄纱的白色吊带式睡衣。
    上衣是一件小抹胸式样,带着两根细细的丝带,在肩上绑成了一个蝴蝶结。下面则是一条裙子,白纱的质感很仙。
    但是透视的效果让她曼妙的身材曲线尽显。
    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悄声对自己说了一句加油后,替陆仲川选了一套深蓝色的宽松真丝睡衣,来到了房间里。
    陆仲川一看到她出来,整个人眼睛都直了,一下子坐了起来。
    “嗯,今天到现在为止,我老婆表现不错。”陆仲川说着伸开了手臂,看着安然。
    “怎么?”
    “帮我脱衣服啊?”陆仲川伸了伸手臂,看着安然笑。
    “你自己换啊,睡衣我都帮你拿出来了。”安然将睡衣放在了床脚的软塌上。
    “二十四小时贴身服务。”陆仲川压低了声音提醒安然,“难道你想抵赖?”
    安然听到他故意将贴身二字说得很重,本来就已经有点红的脸,此刻就更加红了。
    “知道了。”
    安然拿着睡衣来到陆仲川面前,将他的领带解开,外套和衬衣拖了个精光,露出了他精壮的肌肉。
    安然的脸红得快要爆炸,她摩挲着将手伸向了他的腰带,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
    “闭着眼睛怎么服务呢?嗯?”陆仲川假装不满地提出了抗议,只是眼前安然的眼睫毛一个劲地不停逗,让他实在是有忍不住坏笑,差点要露馅了。
    安然的手越来越逗,但是还是咬着牙睁开了眼睛,将他的西裤脱了下去,然后转身抓住了睡衣,一下子盖在了他身上。
    “好了,去洗澡吧。”安然说着后退了一小步,这才睁开了眼睛。
    对上陆仲川那双得意的眼神,安然的脸更红了,她低下头,“快点吧,我很累,想早点休息。”
    “好,满足你!”陆仲川说着一把将安然抱了起来,安然一下子悬空,失去了平衡,整个人不得不紧紧靠着他的胸膛,扳住他的手臂,生怕掉下去。
    “洗澡去喽!”陆仲川说完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上去,同时往浴室里走去。
    一浴室,因为里面比房间里暗了许多,又抱着安然,陆仲川眼前一黑,有点不能适应,没注意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往浴缸边倒去。
    为了不让安然被伤到,他快速地反应,在落地之前翻转了身子,整个人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大理石的地板上,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
    而安然的脑袋被撞击抛起,又重重落下,毫不留情,不偏不倚地砸在了陆仲川的胸前。
    “啊!”落地后没有发出一声声响的他,这一次忍不住叫出了声音。“安然,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啊?”安然一路上被陆仲川亲了个七荤八素,都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他的唇才离开,她的脑袋就撞上了他铁疙瘩一般的胸膛,整个脑袋都是嗡嗡作响的。等两个人对听到声音赶来的佣人说没事,让他们离开后,又在地板上躺了十几分钟,终于从地板上爬起来后,浴缸里的花瓣都蔫了,而陆仲川也只好忍痛放弃了之前种种的预想,毕竟他的腿和胸膛还有胳
    膊肘,此刻已经痛到安然一碰就受不了的地步。
    安然一边替他搓背,一边忍不住呵呵笑,陆仲川听见了,皱皱鼻子不满道,“你偷笑什么?”
    “我在你后面,你怎么会知道我在偷笑?”安然死活不承认,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怎么样?舒服吗?”说话间搓完了背面,转到了前面来。
    “一般般了,力气再大一点。”陆仲川眯着眼睛评价安然的服务。
    “好!”安然毫不客气地加大了力气。
    “啊!!”陆仲川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安然,你还有没有人性?我那里才刚刚受伤!”
    疼痛难忍的陆仲川,从浴缸里捧起了一捧水,劈头盖脸地泼在了安然的身上,安然的睡裙本来就有点透视,如今一沾水,几乎变成了透明的。
    陆仲川的鼻血忽悠一下,就流了下来。没一会儿,门口又响起了敲门声,“少爷,夫人,你们怎么了?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