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海眉又犹豫了,她想等姐姐姐夫的关系缓和了再回去。
    “梅子。”沈东远说道,“这不是你的错。你放心,既然我来了一定就会把这事处理好,让大姐和姐夫和好如初。相信我吗?”
    朱海眉迟疑了一下,点点头,“相信。”
    沈东远笑,“既然相信,还不快点过来。”
    朱海眉磨磨蹭蹭的上了床,沈东远毫不留情的把她压在身子底下,“你墨迹什么,不是早晚的事?”
    朱海眉脸又红了,“关灯去。”
    “不去。”
    “那我去。”
    沈东远哪里还由得她说话,接着就吻下来。
    屋子里的小火炉燃的正旺,暖烘烘的,被窝里本来就放了暖水袋,再加上有沈东远,朱海眉只觉得身上更加的燥热起来。
    沈东远的大手伸进她的秋衣内,摸着两团柔软的肉肉,“没穿内衣?”
    朱海眉脸一扭,“晚上才脱的,关灯去呗。”
    “叫一声老公,我就去。”
    “滚。”
    沈东远三下五除二把她扒了个精光,身子压在她身上,双手捧住她的脸,“叫不叫?”
    她不由得伸出手,双手环在他的背上,“你给我什么好处,就让我叫?”
    沈东远不说话,低下头,狠狠的咬住她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与她的纠缠在一起,刹那间,她全身像被电流通过一样。
    “这个好处行吗?”沈东远放开她,听不见她的回音,一路直下,她忍不住浑身的战栗,“滚。”
    他的大手不住的在她的身上揉捏,声音里也带了哑意,“滚,怎么滚?这样滚行吗?”他的手所到之处,又滑又软又腻,他爱极了这种感觉,那种抚摸,让他身体的欲望在叫嚣,在膨胀。
    昏黄的灯光,让她看起来愈发的诱惑,她看着他狼一般的目光,嗷的一声,往上拉了拉被子,把自己的头缩在里面,被子里一片漆黑。
    沈东远跟着把被子也拉上,狭小的空间里,立刻响起了男女喘息的声音。
    她的高耸紧紧的贴着他健壮的胸膛,身体的摩擦让彼此更加兴奋起来,不需要语言来加料,只用行动来体现。他的双腿紧紧的夹住她的,忽然大手将她腿分开,毫不留情的进去,瞬间朱海眉像掉进了大海里一般,她忍不住的哎吆一声。
    漆黑的夜里,温暖的被窝里,他们体验了一次又一次的激情,体验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沈东远生出了深深的满足感,上一次彼此都是第一次,都没有尽兴,但是这一次,他们像干柴遇上烈火,生生不息。
    朱海眉窝在他的肩头,他低头吻吻她的鬓角,“累坏了?”
    她蚊子般的嗯了一声,“睡觉。”
    沈东远下去给小炉子添了炭,关了灯,伸手把她揽入怀中,心满意足的睡觉了。
    外面风雪愈大,到处白茫茫的一片,只是屋里炭火愈加的旺盛,两个人交颈而卧,睡的愈加香甜。
    朱海眉朦胧中,只觉得有两个小鸟儿,趴在自己耳边唧唧咋咋个不停,烦的她,挥挥手把耳朵给掩住,然后就是小孩咯咯的笑声。
    不对,她猛然睁开眼,晨晨和小雪,都穿的跟个球似的,趴在床边,看着她醒了,小雪喊道,“妗妗,妗妗,下大雪了,咱们去堆雪人去吧。”
    晨晨在一边猛点头,“妗妗,你上次说的,雪下大了再堆雪人的。”
    朱海眉拿过枕边的表,一看,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十点了,我里个去。
    “你们快去找姥姥要桶、铲子,还有胡萝卜去。”她指使着两个小朋友出去,自己一边飞快的穿衣,这下糗大了,沈东远一回来,她就睡到十点了,让她如何去面对婆婆去?
    一下床,两条腿又酸又难受,穿了棉鞋,不想出门。
    只听院子里两个小朋友在喊:“妗妗,都找好了,你快来啊。”
    朱海眉裹了羽绒服,一出门,一股子寒气,婆婆正提着猪食去喂猪,见她出来了,笑道,“锅里给你留了饭,添把火热热吃了吧。”
    她简直无法面对婆婆的笑脸,但是不回答也不行,只得到,“中午一块吃吧,沈东远呢?”
    小雪过来推她,“妗妗,咱们在这边堆,对着大门,一进门就看见了。”
    婆婆把猪食倒给猪,“谁家对着门口一个人,去那边堆去。”她指了指墙角,“去春来家了。”
    还真去了,朱海眉不禁担心,就沈东远那个坏脾气,能干出什么好事来么?
    因为去拉东西,沈东远去停车,沈华莲和王春来先回去的。
    春来娘正在院子里扫雪,一看见她进了院子,一点好气都没有,要是她在,今天这院子里的雪还用得着她扫?
    对着沈华莲道,“你来干什么,这是我家,可不是你家,你想要进来,得问我愿不愿意!”莲子婆婆拿着扫帚,站在院子里,“春来,过来把雪打扫干净。”
    王春来慢吞吞的道,“这是你家,又不是我家,我为什么要扫?”
    沈华莲想笑,又觉得笑不好。
    春来爹出来了,“春来,莲子,你们来了,过来,昨天卖羊的钱,你也没拿走,我给你。”
    春来娘立刻不愿意了,“给什么给,这羊是咱们家的,凭什么给他们?”
    “你说为什么给?”沈东远从外面沉着脸进来。
    春来娘一看沈东远进来脸火气马上就上了,她就是因为对他有气,才把两个孩子关在外面。如今因为这个,她受了不少气,地位直线下降,原来春来最听她的,现在春来也敢对着和他干了。
    “我家的羊,卖了自然归我家。”
    沈东远冷笑一声,走近了,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知道畜生道吗?像你这样的人死了下地狱都是轻的,你应该下畜生道,投胎还得变成扁毛的畜生,生生世世被人吃,生生世世再也便不成人。”
    沈东远的目光想像来自地狱的魔鬼,带着诅咒般的魔力。
    春来娘,只觉得从脚底生出一股子凉气,直达头顶,全身上下都冰冷起来。
    沈东远冷笑一声,春来娘,脚底一软,一下子蹲在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