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一个皇室公主,尤其还是位列众公主之首的长公主殿下放倒在软塌之上,随着自己的心意去享用。
    恐怕这各种征服的感觉,是个男人就要莫名激动难忍了,因此季凌风当然也不列外。
    其实开始决定留在襄平的身边时,不但要终日戴着面具,更是连身份都要变成内侍,季凌风对此还是极为抵触的。
    可是这半年多过去以后,季凌风却对于现在的生活状态极为满意。
    毕竟平日里有陈氏这位皇太后被他所左右,夜晚还有个美娇热情的公主相伴。
    本就野心极大的季凌风,若说开始时他只是想借陈后襄平的手去除掉萧瑾萱,将自己的性命安全的保护下来。
    那他现在想的可就更为深远了,甚至于随着他在皇室后宫里混迹融合进来以后。
    周显睿所坐的那张龙椅,季凌风饱含的野心不禁都生出了几分窥视之意。
    就在季凌风畅爽无比的驰骋着襄平的时候,忽然间就听得外面再次传来宫婢的叩门声:
    “长公主殿下,太后娘娘马上就要移驾过来了,您是否快些出来迎驾。”
    其实如今千禧宫的内侍婢女,哪个对于襄平和季凌风间暧昧的关系,都是心知肚明的。
    尤其是这会隔着殿门,里面襄平那娇啼的声音都清晰可闻的传了出来。
    因此守在外面的宫婢,唯恐对方和季凌风的好事被陈后抓个现行。
    到时最先遭殃的必然是她们这些下人,所以这才不禁焦急的叩门又提醒了一句。
    而直到寝殿外的宫婢第三次催促提醒后,意犹未尽却也在心里估摸着时间分寸的季凌风,还是收了征讨之举。
    然后他神情畅快的坐起身来,并在襄平的身上又抚了几下后,便阴柔轻笑的说道:
    “公主殿下这回是真该起来了,知道襄儿你这个小东西定然没有被喂饱,等应付走太后娘娘,我必然今晚叫你舒服个够,襄儿你觉得意下如何。”
    季凌风本就是文武全才,所以不但体力不错,而且长相风度其实都比莫林芝要强上不少。
    因此如今已经被季凌风身心都彻底征服住的襄平,简直是越看对方心里就越喜欢的不行。
    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那个一直在她心里的莫大哥,其实早就被她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而如襄平这样一旦爱上就是全部倾注的性格,也导致她现在简直唯季凌风的话是从,更是一颗心都扑在对方的身上。
    所以本是天之骄女,又因适才的欢愉而全身无力的襄平,竟然吃力的坐起身,不顾自己那雪肌尽露的样子。
    却当先拿起了季凌风的衣服甚至是袭裤,然后学着平日里宫婢侍奉她时的样子,满脸充满温顺的服侍着对方更衣穿戴。
    可就在襄平才为季凌风整理穿戴好后,就听得门外忽然传来了陈后的声音:
    “襄儿你可起身了,母后有事若不今晚同你相商,恐怕非要彻夜难眠不可。你寝殿内为何还未掌灯,母后现在进去可还方便。”
    皇室的规矩一向繁琐,因此哪怕陈太后是襄平的亲生母亲。
    但对方身为公主的,若是被撞见睡下后只穿里衣的样子,那也是极为失礼不和规矩的。
    而一听得陈后要进殿,当即软塌上的襄平不禁慌了神,可季凌风却安抚的拍了拍对方敞露在外的雪背,然后从容的说道:
    “襄儿一会只管放下纱帘躺着就好,太后问起你便说身子不大爽快即刻,别担心一切有我在呢,天大的事情凌风都会将公主殿下护好的。”
    这女人往往都有仰慕英雄的少女情怀,如今襄平与人有染的事情眼看着要被陈后撞破,这会的她可谓是最惊惶无措的时候。
    而季凌风恰到好处的一颗定心丸给对方送下,当即襄平不但觉得对方叫她极为的安心踏实,更是连形象都在她的心里又高大上了不少。
    满眼依偎的看着季凌风,襄平顺从的点点头,然后就乖乖的躺进了被子里。
    而眼见得襄平这边依言照做好了,这会穿戴整齐的季凌风,就将面具戴在了脸上。
    接着更是将寝殿内的烛台一一点亮,并推开殿门将陈后恭迎了进来。
    一看见推开殿门的人竟然是季凌风,陈后这心里还是存着几分诧异的,将碧芸留在外面守好门,不许任何人靠近以后。
    陈太后边迈步进了襄平的寝殿,边皱眉疑惑的看向季凌风问道:
    “这大晚上的公主寝殿不点烛火,莫枫你虽然身为襄儿的贴身内侍,可也有些失了分寸,怎能留在殿内呢。”
    这内侍其实就是太监,因为净了身的缘故,所以在世人的眼里他们非男非女,只是一群服侍皇室的奴才罢了。
    但内侍不管怎么说,到底曾经做过男人,所以后宫的妃嫔公主,入夜就寝后是不方便叫他们服侍在侧的。
    而听得陈后略带不满的质问后,早就在心里想好说辞的季凌风,当即就神情坦然的躬身说道:
    “回禀太后娘娘,今日公主入夜后偶感身体不适,一直难以安眠,所以奴才担忧之下这才就近侍奉。至于殿内没有掌灯,也是为了叫公主能不受打扰的静养身体。但娘娘教训的是,就算奴才的确一心为了公主着想,可确实有些乱了规矩。因此还请太后责罚,莫枫甘愿领罪。”
    一听得襄平病了,陈后的怀疑和不满当即就全抛到了脑后,加上季凌风给出的理由也颇为合情合理。
    因此不愿在此事上多做计较,更是没有往深了细想的陈太后,只是满脸心疼的来到软塌前,接着颇为焦急的问道:
    “襄儿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怎么不派人去告诉母后,也不知道宣个御医过来看看,你这孩子真是太不懂得照顾自己了。”
    闻听得陈后这话,躺在一帐之隔那边,根本身体没有丁点毛病的襄平。
    可她为了配合季凌风将戏演好,却故意用虚弱的声音说道:
    “母后您别担心我,女儿没什么大事。只不过这两日自打咱们将瑾萱的母亲杨氏隐瞒的宣进宫来,襄儿一直在为如何逼问出对方嘴里的实话而有些劳神罢了。不过有莫枫细心的照顾,女儿已经觉得好多了。只是因为还有些头晕,恐难起身给母后见礼了。就不知您这大夜里赶来,可是有什么急事不成。”
    襄平难以起身哪里是因为头晕,完全是她贪恋欢愉,结果被陈后堵再门外,来不及穿戴好服饰,只能躺着的缘故。
    但对于这些一无所知的陈太后,她还真当自己这个女儿是不舒服,因此在嘱咐对方不必多礼,要注意身体后。
    陈后马上话锋一转,然后语气带着一丝开怀的说道:
    “襄平,莫枫你们可知道今日余安又来同我禀报,说瑾萱去给显睿送汤药时在御书房又起争执了,而且最后再次以不欢而散收场。所以我来就是着问问襄儿你,杨氏那边你审的究竟如何了。毕竟对方是帅府的人,哀家以萧瑾萱的名义旨宣对方进宫,这一晃两日过去了,若是撬不开对方的嘴,恐怕和萧家都难以交代。”
    帅府萧家手握大周几十万兵马,说他权倾朝野,无人敢与之争锋都不为过。
    因此就连如今成为皇太后,而越发觉得自己今非昔比,开始渐渐目空一切的陈太后。
    这会在提到帅府时,言语间的忌惮也是极为显而易见的。
    而在宫内现如今可谓如鱼得水的季凌风,一听得帅府萧家,他的心里也不免沉了一下。
    可紧接着他又忽然笑了,接着更是从寝殿的壁橱了取出了几张写满字迹的纸张,并将它交到了陈太后的手中。
    “太后娘娘所担心的确实不无道理,帅府萧家的地位不容小觑。但是幸好杨氏的嘴在昨晚就已经被撬开了,而对方也招认出萧瑾萱并非是她所生,而是从外面用银子换回来的这一事实了。所以现在证据确凿,就算帅府的人知道杨氏是被关押在宫内的。但只要陛下首肯了,那他们身为臣子的除了配合调查清楚当年的秘辛往事,自然不敢有任何的意见。”
    人人皆知,帅府一门尽出忠烈虎将,萧家的人和相府薛氏一族最大的不同之处,就在于他们极为忠心于大周国君。
    所以只要是周显睿肯干涉到审讯杨氏这件事情之中,那季凌风敢肯定,萧家人就算心里不满,也绝不敢违逆。
    而等到陈后将杨氏的供词都看了一遍之后,当即她的脸上就露出甚为欣喜的神色,并马上满意的说道:
    “莫枫,哀家果真没有看错你。自从襄平将你引荐到哀家身边后,你真是事事办的都极为出色。如今既然杨氏的供词已经到手了,说服显睿的事情哀家自会来办。这次我到要看看萧瑾萱没了帅府庶出的身份,她还如何成为第二个薛后。”
    得到最想要的供词之后,眼见得时辰的确太晚了,当即陈后在嘱咐襄平好好将养之后,她便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而几乎是陈太后才一离开,寝殿的门被季凌风关上的瞬间,就见得之前还在软塌上一副有气无力模样的襄平。
    竟然直接从锦被下光着脚,身上也不披任何东西,就直奔季凌风飞扑了过去。
    等到襄平被季凌风打横抱起,两人之间再次升温的时候,襄平却在激动的亲吻间,抽出空隙神情妖媚,眼中却闪过阴狠之色的娇笑说道:
    “凌风你先别闹,今晚只要你喜欢,我任由你折腾还不成嘛。只是不久前杨氏被宣进宫内,并被我们秘密扣押起来后,你可是答应过人家的,这次定然会叫萧瑾萱那个贱人和我皇兄二人同归于尽。我可是一直相信着你的,凌风若是敢食言的话。本公主就先杀了你,然后在自杀随你而去,你若不信大可以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