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声音不大,却也不小,足以让大多人听到了,连后排的宇文昔都听到了,她很清楚地听到了秦陵这句话里的嘲弄和鄙夷。
    东方卿还没有说话的时候,秦陵低笑一声继续说道,“是本王记性不好,记错了,丞相似乎向来不近女色。”
    宇文昔立即注意到很多人看东方卿的眼神有些奇怪,就是那害怕中带着鄙夷,虽然畏惧这个人,却是没有办法认同他的一些行为,难道……
    应该不会吧。
    不知为何,宇文昔第一反应便是觉得不太可能。
    “王爷难得憎我东西,我岂能不收?”东方卿这话算是应了。
    宇文昔觉得这种时候要是有薯片之类的东西就好了,一边吃一边看戏,滋味应当不错。
    其实她可以参加竞争将女子的价格抬高,但是想想觉得没有必要,看戏就不要参与其中了,她今天已经够高调了,接来必须低调。
    台上的女子的的确确是个美人儿,虽然宇文昔已经看过不少貌美的人,不论男女,但是对于这个女子的身材还是认可的,前凸后翘,胸围吓人,媚眼流转,看人一眼便可酥化半边。
    结果毫无意外,秦陵买了那个女子,那女子便站在东方卿的身边,原本她想做点什么的,但是触到东方卿的眼神时,意识就害怕了,不自觉便一步了一小步。
    “离那么远做什么?你现在是丞相的人了,要好好伺候知不知道?”秦陵笑着对那女子说。
    那女子不知该怎么办,又怕秦陵又怕东方卿。
    “不必在大庭广众之伺候我,我不像王爷有这样的喜好。”东方卿淡淡的话解决了这个麻烦,弄得秦陵的脸色再次不好了。
    他今天可以说是丢尽了面子,在宇文昔这里讨不到便宜,在东方卿这里又吃瘪,一肚子的火气自然要找地方撒。
    拍卖会结束之后,宇文昔就拿着烈焰草交给了言青奚,言青奚很是高兴,有了这个,恢复记忆就容易得多了。
    不过想要制出解药还需要一点时间。
    “骆颜,你嘴里说不在乎言青奚,却让我去拍卖会,该不会是知道有这烈焰草吧。”宇文昔打趣骆颜。
    “我还以为你说我嘴里说不在乎,身体却很诚实。”此时没有旁人就只有她们两个自己,骆颜说话便没有那么顾忌了。
    听到这句话,宇文昔直接笑喷,这不是霸道总裁的经典语录吗?为毛从骆颜的口中说出来,这厮该不会也是穿越的吧。
    “什么眼神?你不要告诉我你听不懂。”
    “听是听得懂,我就是很好奇你怎么会说这句话,不太符合你的形象啊。”她是不是应该接一句: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骆颜漫不经心地开口,“我的形象?没听到人家叫我妖女吗?不过宇文昔,我觉得你也差不多,你惹事的能力不比我小,听说你又惹事了,而且还惹上了王爷,厉害啊你,该不会是要在南风过找人嫁了吧?”
    宇文昔想到这件事心情就不是很好,“得了吧你,我觉得我已经没希望了,我去给紫渐洗澡。”
    她走出去想着好几天没给紫渐洗澡了,这家伙很喜欢洗澡,喜欢把自己弄得很干净,但是到了船上之后就不太高兴了。
    “别跑,紫渐,你别跑,你这么没出息,百……他知道吗?”想想还是别提百里夜冥的名字了,他实在是有点出名。
    宇文昔追着紫渐,光顾着看她了,忘记看前面的人,等到抬头看到人的时候立即一个刹车,好在身体反应够快,一个拧身,自己撞到了一边的围栏却是没有撞到来人。
    东方卿看了她一眼,眼神冷淡,径直从她的身边走了过去。
    这不是她们的住处吗?
    她有些好奇东方卿是去找谁的,估计找言青奚的可能性比较大,算了,她还是不参与了,对于南风国的国事还是少知道的微妙。
    “紫渐,你给我站住!”宇文昔追着紫渐去了,她不知道的是东方卿停住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才重新迈步。
    他去的的确是宇文昔他们的住处,这艘大船上有钱有身份的人都会拥有**的房间,宇文昔算是有钱这一方。
    东方卿要找的人是言青奚,言青奚却是对他印象全无,不过东方卿很清楚言青奚此时的状况。
    两个都是颜值出众的男子,这样面对面站着,令不少女子侧目。
    “谢雯呢?”东方卿开口便是这么一句,离开的时候是谢雯和言青奚一起离开,谢雯承诺过不会让言青奚再回来。
    可如今只有言青奚回来却不见谢雯,刚才他进去的时候看到了骆颜,骆颜和言青奚之间的事情他有一些了解,却了解不多。
    “谢雯不是我的谁,她在何处我不一定要知道。”言青奚的气场也不小,不过还没有恢复记忆的他不是很清楚南风的情况。
    “忘尘丹的解药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东方卿说完看着言青奚。
    他的脸色和秦陵对话时差不多,没有太多的表情。
    不过他的冷漠和百里夜冥的冷漠是不同的,这一点宇文昔一开始就感觉出来了,百里夜冥是冷傲,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是与生俱来的一种俾睨天的气势,而东方卿却是一种孤傲,宇文昔看出了一丝厌世的意味。
    言青奚也有相似的感觉,感觉东方卿这个人身上存在着矛盾的情绪。
    他看着东方卿等着他面的话。
    “恢复记忆之后你就会想起所有的事情,我只有一个要求,南风国的国事和你没有一点关系,你不能提也不能参与。”
    “嗯。”言青奚点点头,对于南风国的国事他没有兴趣。
    想要想起以前的事情纯粹只是为了骆颜和言宁,他的忘记对他们来说是极为不公平的。
    “解药在我府上,到时你随我去府上取便是。”
    “嗯。”
    东方卿见言青奚如此配合便觉得没什么问题了,他离开后骆颜便出现在言青奚的身边,对于东方卿她的了解很少,毕竟后来她和言青奚就隐居了,不过在这船上也听说了东方卿的事情,想不到年纪轻轻便成为了丞相,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颜儿,等有了解药,我们继续隐居吧。”
    “你是你,我是我。”骆颜丢这句话又走了。
    言青奚苦笑不得,解药比他想的来地容易很多,可是骆颜的问题却是很棘手。
    离开的东方卿又遇上了宇文昔,宇文昔抱着紫渐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教训紫渐都没看到东方卿,直接从东方卿的身边走过去。
    东方卿和秦陵的想法一样都觉得这个女子不简单,好像并不是南风国的人,那么会是哪一国的人,她和言青奚有接触,离开南风的言青奚就一直待在东溟,此女是东溟人?
    “喂。”正在走的宇文昔被猛的拍了一,手一松,紫渐立即从她的身上窜了出去,宇文昔顿时气得半死,看着拍自己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花溶,“你最好是有事!”
    “还真的没事,就是随便拍你一。”花溶不怕死地对宇文昔说。
    宇文昔正待发作花溶一句又来了,“雀牌去,不是刚花了一千两百两吗?赢回来去。”
    “不去。”气头上。
    “去嘛,别这样,女子家家的生气多不好。”说着就往宇文昔的脸上摸来,宇文昔立即将他的手打开,“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人皮面具面是一张什么样的脸。”
    这话令宇文昔心里咯噔一。
    花溶竟然看出她戴了人皮面具?有时候她自己都会忘记这件事,因为可以说这个人皮面具真的很难看出来,而且她听得出来,他不是试探,而是说得很肯定。
    一时间不是很明白花溶是个什么样的人,看起来好像顽劣不看漫不经心,但是给她一种琢磨不透的感觉。
    “你待如何?”宇文昔不慌不忙地问。
    “不待如何,打雀牌去。”
    宇文昔只能跟花溶去打雀牌,她虽然对花溶有些防备,但是并不厌恶,打雀牌就打雀牌吧。
    然而走动了几步,宇文昔就觉得不对,刚要摸摸自己的腰间的时候,秦陵却是带着人出现了,他站在他们两人的面前,此时花溶正勾着她的肩膀,但是看起来绝对没有半分的暧昧,倒是看出了兄弟情深。
    “花溶,交出我的玉佩。”秦陵的脸色严肃。
    “什么玉佩,我不知道。”花溶摇摇头。
    而宇文昔心里怔了一,已经明白了,刚才花溶绝对是趁乱将玉佩塞到了她的身上,她刚才顾着生气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这家伙想干什么?
    “花溶,只有你才有这样的身手。”秦陵说得很肯定,就是认定了花溶偷了玉佩。
    “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大不了你搜我的身。”花溶耸耸肩一副无辜的样子,站在他身边的宇文昔恨得牙痒痒,她已经有预感了,花溶绝对会将这件事赖到她的身上。
    果然就听到花溶接着说了,“刚才经过王爷身边的可不只是我一个人,还有她,她也有这样的身手,为何王爷就觉得是我偷了玉佩呢?”此时的花溶一副“我和你没有关系”的表情看着宇文昔,宇文昔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秦陵看向宇文昔,被花溶这么一说,他开始怀疑了,也许就是这个女子拿走了玉佩也不一定。
    4fo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