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洗漱后是早上六点多,华天宇开车回村里,他要赶去看病人,梁婉君则是要去为婆婆做早餐。
    当梁婉君回到家里的时候,发现焦大娘已经煮上了粥,自己做了早饭。
    “妈,我来吧。”梁婉君要去接手。
    “饭我会做的,你应该去华家做早饭,过去都是儿媳妇早起做饭。”焦大娘教育道。
    梁婉君有点不好意思,焦大娘就催促她赶快过去,说她和华天宇既然已经住在一起了,就算是华家的新媳妇,当然要表现的勤快一点,将来也会受到更多优待。
    焦大娘道:“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对公婆好,他们也会对你好。还有,现在就应该改口了,再叫我‘妈’就不合适,我这么多年就生了两个男娃,一个夭折,一个还不争气,你比我亲闺女还要亲,以后就当我干闺女吧,你按照古礼,你叫我‘干娘’就好!”
    梁婉君心里感动,眼中带着雾气喊道:“干娘!”
    “哎,乖女儿,快去隔壁吧,晚了不好。”
    焦大娘面带笑容催促道,她们娘两个的情意,早就超过了一般的儿女亲情。
    梁婉君去了华天宇家里,见华母正在厨房忙活,她就过去帮忙。
    “哎呦,小梁你歇着就好。”华母客气道。
    “没事的,我手脚快,您才应该歇着,都操劳大半辈子了,以后我和天宇会照顾您和叔叔的。”
    梁婉君表现的很孝顺,华母欣慰不已,感叹真是找了个好儿媳妇。
    华母现在想想,如果按她的意思找鲁杰芸这样的儿媳妇,估计要当祖宗供着,村里很多这样的媳妇都是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婆婆要为儿媳妇做饭洗衣服,做家务看孩子,就一个保姆的命,哪有梁婉君这样贤惠的儿媳妇好?
    华母是彻底想通了,什么文凭、家境都不要紧,人好才是第一要务。
    华天宇看完病人到客厅里一看,梁婉君和自己爸妈相处融洽,她围着围裙把香喷喷的早餐端上来,叫华天宇来吃饭。
    这小日子太温馨了,华天宇心里美滋滋的,感觉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值了,这样的老婆真是怎么疼爱也爱不完。
    想到这里,华天宇对焦志远恨得牙痒痒,居然欺负他贤惠的老婆,这笔帐必须要清算了。
    华天宇上午就在医院中度过,他先是给大国去针灸推拿,消除脑部肿块,下午就去给焦志远治伤。
    焦志远已经皮实了,见到华天宇也不怕,甚至还表示欢迎,因为华天宇治过后他能舒服许多。
    华天宇临走时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好戏这才刚开始。
    这样过了三天,华天宇不再来了,换成普通医护人员为焦志远继续治疗。
    警察也在当天来找焦志远问话,并让医生为他验伤,焦志远顺道把华天宇殴打他的罪行和警察说了。
    警察不置可否,带着笔录离开,而华天宇主动去派出所报备,他为了弥补歉意,将焦志远送到了市里大医院治疗,医药费全部负责,悔过态度良好。
    这就给量刑带来了缓和的机会,没有立即对华天宇进行逮捕。
    这三天焦志远在医院吃的还不错,比他在外面颠沛流离的生活好多了,他也就不着急出院,在这里住着,没事还能调戏一下护士美眉。
    但是好景不长,等他的验伤报告一出来,就剩下几处骨折都是上半身的,不影响行动,他就被警察带走了,关进了看守所,等候公诉宣判,骨折可以在牢里面慢慢的养着。
    进了看守所也不安生,同屋的牢头给他下马威,马步一站就是两个小时,到两腿哆嗦为止,稍不顺服就抽耳光,然而他又没有钱给这些牢头,只能干挨揍。
    焦志远这才意识到,这个世界有许多黑暗,他开始后悔了,就不该喝那瓶酒去冒犯梁婉君,要不然什么事也没有。
    结果没关两天焦志远就被放出来了,他还一脸懵逼的在文件上签字,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梁婉君那里撤诉了。
    强歼未遂是行为罪,如果原告不咎,那么焦志远就没有罪名了,他无罪释放。
    以为守得云开见日出,焦志远高兴的出了看守所,却发现旁边有一辆面包车在等着他,车上下来两个年轻人,把他给强拉上车,车门一关,急驰而去。
    “我刚放出来,没有钱,你们劫我干什么啊?”焦志远在求饶。
    这些大国的小弟并不说话,直到把他押到一处荒地,华天宇在这里等着他。
    “来了?”
    一身运动装的华天宇捏了捏拳头,仿佛老熟人一样打招呼。
    焦志远意识到不好,转身想跑,被大国的一个小弟一脚踹倒。
    那小弟说:“华哥,人带来了,您慢用,我们去一边等着。”
    “谢了!”
    华天宇道谢。
    这些大国小弟是听说华天宇女友受了欺负,特意来为他报仇来的,他们在华天宇的安排下,从看守所把焦志远直接带来。
    至于梁婉君的撤案,当然也是出自华天宇的手笔,就是为了早点让这家伙出来,好修理他。
    “你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要乱来,我会报警的!”焦志远躺在地上,色厉内荏的威胁。
    “你可以报啊,不过我要先爽一顿再说!”
    华天宇随即拳头如雨点一样落在焦志远身上,焦志远声声惨叫响彻荒野,连在面包车旁边候着的大国小弟们都听的渗人,找棉球把耳朵堵上,耳不听为净。
    “别打了,你打伤我也要坐牢!”焦志远身体有伤,逃又逃不远,只能被动的挨揍。
    华天宇没回答,而是屈起指峰,含怒戳在焦志远背上的穴位。
    “啊!”
    焦志远立时一声惨叫,简直痛入骨髓,眼泪鼻涕横流。
    “在你欺负梁婉君的时候,想过她的感受吗?”华天宇又是一指,怼在了腹部的气海穴。
    这个穴位受到愿力激荡,把五脏六腑都震了一遍,焦志远疼得翻起了白眼,讨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华天宇专挑穴位下手,愿力如针般钻入,让焦志远苦不堪言,偏又不会留下伤痕和后遗症,纯粹的刺激神经元痛楚,让他也尝尝梁婉君受惊吓时的那种痛苦和无助。
    华天宇从不恃武欺人,但是这焦志远触碰了他的逆鳞,敢欺负梁婉君的人,打死都不解恨。
    因为现在是法治社会,不值得为这一个人渣坏了美好生活,所以华天宇就让焦志远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种“无痕”殴打,起码还要来几次才能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