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宇径直来到刘二嘎家,推开大门一看,院子里垃圾遍地,到处都是尘土,无人打扫。
    因为刘二嘎的操蛋性格,家人与他关系不睦,所以他独自居住在这个平房里,一个靠碰瓷、耍赖生活的单身汉,就不要指望他的住所能有多干净了。
    华天宇屋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啪啪”声,竟然发生了不可描述之事,听声音还挺狂野。
    不过仔细倾听,其音质较差,这是播放器里传出来的,华天宇推开门,就看到刘二嘎躺床上用手机在看不雅视频,同时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揉着,恶心的不行。
    “刘二嘎!”
    华天宇厉喝一声,他才猛然惊醒,一看是华天宇,他赶忙关了手机,下床来谄媚的问好:“祖宗您怎么来了?”
    他之前求药的时候变的称呼,现在叫起来没有一丝芥蒂,已经没脸没皮到一种境界了。
    “你最近干什么了?”华天宇冷冷的喝问。
    “我不就看点片自娱自乐么,您说的吃药期间禁房事,我还哪敢出去找小姐啊。”刘二嘎讪笑道,却答非所问。
    “少给我装蒜!你行啊,说我的坏话,现在村子里已经传遍了!”
    华天宇决定诈一诈他,直接揪住脖领子把他提了起来,表情也十分的凶恶。
    “不是我说的,真的!”
    刘二嘎慌了,现在华天宇是他jj的保护神,没有华天宇开的药他就要去切除了,所以害怕的不行,从他的回答中,可以发现他是知情的。
    “别狡辩,他们都说是你说的!”华天宇的手渐渐收紧。
    刘二嘎感到喘不上气,顿时恼火的骂道:“项家三兄弟真不是东西,自己弄的黑锅让我背,我全招,是他们哥仨个说的,我只是旁听的,绝没有传舌!”
    “你是说,是项家哥仨造的谣?”
    华天宇眼睛眯了起来,他心里有很多怀疑名单,唯独没有项家哥仨,他们三个大小伙子怎么看都不像是造谣的人,撸袖子就干才是他们的风格。
    “就是他们,昨天晚上在广场我亲耳听他们说的,当时周围围了一圈的人,就是说难听的坏话,我觉得不可能,我祖宗是多么正直的人物,我祖奶奶多么冰清玉洁,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我马上反驳他们,不过他们哥仨人多势众,我打不过,只能让他们胡说下去了。”
    刘二嘎把自己说的很为华天宇着想,但华天宇知道这是他在给自己脸上贴金,如果刘二嘎真的那么嫉恶如仇,昨天就可以找他汇报,不用等着今天他找上门。
    不过不能只听刘二嘎的一面之词,华天宇继续逼问,刘二嘎才道出隐秘:“我本来不知道,后来偷听到他们哥仨的谈话,说什么给你上点眼药,还说祖奶奶和你走的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哎哎,别打我呀,是他们说的。”
    华天宇松开了刘二嘎,现在他弄清楚了,肯定是项家三兄弟被揍后怀恨在心,借着昨天的事造谣,那华天宇就不惯着他们了,转身离开了刘二嘎家,去找正主。
    一路来到项家,华天宇直接闯进去,却发现只有项老头在家,哥三个不知跑哪去了。
    “你儿子呢?”华天宇面色不好的问。
    “干什么,不就欠那点种子钱吗?至于到家里要吗?”项老头不满的说,浑然不像他去求华天宇时的样子,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找你们儿子问点事!”
    华天宇今天还非要把造谣的事处理好,如果他们去田里了,那他也去田里找。
    “找我儿子干什么?”老头警觉的问道。
    “好事,说不定我一高兴,种子钱就不要了。”
    华天宇抛出了诱饵,不过这也不能说是谎话,华天宇见到哥三个说不定就要揍人,医药费一赔,肯定五千块不止,人参种子的钱当然不会再要了。
    “这样啊,我儿子去东边那块地了!”爱占便宜的项老头果然上当,说出了实情。
    华天宇知道地方,扭头就走。
    也许是祖上是地主的原因,项家和村里大多数人不同,他家采药比较少,却因为人口多,选择了种地,承包了好多亩水田种水稻,加上农业补贴,每年也不少挣钱。
    这里就可以看出他们的可恨之处,有这么多地,还去侵占华天宇家那点菜田,人性的贪婪可见一斑。
    华天宇走出村子范围,周围都是绿油油的农田,一片欣欣向荣。
    华天宇一脸阴沉的赶路,终于看到了田里的项家哥仨,他们戴着斗笠、赤着脚,在水田里做农活。
    “哥,华天宇来了!”
    项家老二忽然看到了华天宇,顿时双目圆睁,刚刚被揍过一顿,现在正在气头上,他们哥仨顿时抄起了锄头、镰刀等农具,就杀奔上来。
    “老二、老三,别怕他,用我们的三才阵!”
    项老大吆喝一声,从正面就一锄头砸了下来。
    华天宇悚然一惊,暗想这哥仨为什么会阵法?难道这两天有了奇遇,联想到自己的经历,也许对方也有先祖显灵,姓项的话,那么他们三个很可能是项羽后人。
    项羽可是当年的西楚霸王,武力盖世,华天宇想到这里立马提防起来,他没有硬碰硬,决定先游斗观望对方的虚实。
    “老子干死你!”
    项老三从侧面挥动锋利的镰刀,他最年轻,也最莽撞,一镰刀下去,不是伤就是残,但他不考虑这些,一心想着报仇。
    华天宇不会让他砍中,用上了猴戏功夫游走,闪开了镰刀,又随即躲过背后项老二的扁担。
    由于华天宇撤出了他们的包围圈,这哥仨的三才阵就乱了,项老大赶紧指挥道:“老二,记住你站‘地’位,老三,你站‘人’位,我是‘天’位,不要乱套。”
    三兄弟一听,放弃攻击赶紧跑位,按照前中后三个位置把华天宇包围,这才大喊一声重新开打。
    华天宇头上冒出一排黑线,原来这个三才阵就是个名字,还搞的这么好听,说不定是在哪部武侠剧里得到的启发。
    空有一个阵法,哥仨的攻击套路还是庄稼把式,比如项老大挥舞锄头的招式看着就很熟悉,那完全就是刨地除草时的标准动作,没有多年的种田经验用不出来,但也仅限于此,和武功沾不上边。
    “吃我力劈华山!”
    项老三爆喝一声,镰刀砍下,华天宇矮腰躲过,再侧头一看,什么“力劈华山”,这不就是割水稻的动作么?
    至于项老二的扁担就更不担心了,用来挑水还可以,打架是一点用也没有,连华天宇的衣角都沾不到。
    得知了对方只是虚张声势后,华天宇就不再留手,用上了猴戏中的“杀鸡儆猴”,一掌刀砍中正面项老大的脖子,将他放倒。
    再来一招“弄鬼掉猴”,拳和肘的组合技,把项老三给打翻在水田里,溅起水花无数。
    “啊呀呀!”
    这时项老二扬起竹扁担猛抽华天宇的后脑,华天宇直接一招“虎背熊腰”,用肩膀硬抗,扁担打在上面断为两截。
    项老二拿着截断扁担愣神,华天宇就飞起一脚踹在他胸口,项老二倒飞而出,也趴在了稻田里,弄了一身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