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奇,你以后就住在姐姐这里好不好?”
    “反正我们马上就要成亲了,你父皇这么通情达理,又这么疼你。”
    “应该不会不答应吧?”
    秦宁儿是谁?怎么可能把自己至于不确定的危险之中。
    她现在已经跟耶律泽夜撕开了脸较量,当然是步步为营,什么都得算计在他前面。
    “可以吗?”
    “那真是太好了。”
    “能跟姐姐一起睡,泽奇求之不得。”
    耶律泽奇毕竟还是个孩子,虽然多少懂点男女之事,不过还是青涩难掩。
    一脸期待的扭头给耶律泽夜递去了询问的目光。
    耶律泽夜却是再次被秦宁儿惊的目瞪口呆,他惊讶于秦宁儿的洞察能力和应变能力。
    先前虽然是品尝过她的美艳,但对她的智慧还是认识不够。
    现在,他算是真明白了秦宁儿的厉害。
    “泽奇,你先出去一下。”
    “父皇有话要跟宁儿姐姐说。”
    耶律泽奇当然不能眼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送个人质给秦宁儿?
    他还不至于愚蠢到那个地步。
    “父皇……”
    耶律泽奇此时已经发觉了他父亲的脸色不对。
    满心担忧的开口出声,只是话刚出口,就被耶律泽夜一个抬手的动作制止住。
    然后用一个凛冽的目光告诉他,他不是在开玩笑。
    “儿臣遵命。”
    耶律泽奇无奈拱手领命,却也只是走出门口并未走远。
    “怎么?斗不过,准备来硬的了是吗?”
    “朕,能一箭给你射来皇位,也能抬手要了你的性命。”
    “陛下,要不要试试?”
    秦宁儿眯眼看着耶律泽夜,缓缓拿起桌面耶律泽夜刚刚用过的酒杯,“嘎嘣!”一声给捏成了碎片。
    没错,秦宁儿是太子府训练出来的杀手。
    别说是瓷片,就算是竹叶雪花,她都能用来取人性命。
    “嘶——”
    本来怒目横眉的耶律泽夜,看到这一幕顿时被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可是没有想到,曾经被他当做女奴玩弄的秦宁儿,居然有这样犀利的硬核手段。
    看来,她当初也只是委曲求全,并非无力反抗。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不可能让你带回大瑞朝。”
    “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会尽可能的满足你,不过你要让泽奇放弃这个愚蠢的念头。”
    事实上,耶律泽夜服了。
    是真服了。
    说话故意压低了声音,因为他知道耶律泽奇就在门外。
    “这就对了。”
    “陛下还是有自知之明。”
    “给我十万精兵,驻扎东域边境,派兵滋扰边民等朕的讯号退兵。”
    既然话已经是说开了,秦宁儿也就不在拐弯抹角。
    知道这对耶律泽夜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但对她来说那可是至关重要。
    “好吧。”
    “你打算什么时候要?”
    耶律泽夜眯眼斟酌片刻,然后爽快的答应下来。
    秦宁儿却知道,这家伙肯定是另有盘算,说不定是想假戏真做。
    不然也不会答应的这么爽快。
    “当然是越快越好。”
    “至于皇子,我会让他跟朕一路同行。”
    “你放心,到时候朕一定会让他不再有要娶我的念头。”
    秦宁儿说话的时候,当然也是压低了声音。
    只不过,这番话听在耶律泽夜的耳中,那是芒刺在背。
    “不行。”
    “到时候,如果你不守信用怎么办?”
    耶律泽夜当即拧眉怒目开口质问,秦宁儿却是莺笑转身,没有开口回应。
    那意思你爱信不信。
    反正坑是你自己挖的,怎么填你随便。
    耶律泽夜顿时有种被人迎头泼凉水的体验,感觉自己每一步都被这女人卡的死死的。
    他却是一点回旋的余地也没有。
    知道耗在这里讨不到一点便宜,投袖转身恨恨离开。
    “宁儿姐姐。”
    “太好了,我们终于可以日夜相伴了。”
    “泽奇可是一刻都不愿离开宁儿姐姐……”
    耶律泽奇兴奋不已的跑进门,不管不顾的抱住秦宁儿,秦宁儿却是眉梢微皱眼中狡光闪烁。
    她并没有那么厉害,把一切都算的滴水不漏。
    最起码应付耶律泽奇,她就感觉无从下手。
    他还这么小,就体验女人的阴冷手段,那肯定会让他今后留下心理阴影。
    可对她来说,她却是没有更多的选择。
    不这样做,或许她只能这样耗下去。
    身怀有孕,瞒三不瞒四,很快她就会无所遁形。
    到时候没有安逸的环境,怕是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保不住。
    “泽奇,你以后就不能叫我姐姐了。”
    “来,姐姐敬你一杯酒,也算是咱们提前庆祝了。”
    秦宁儿当着耶律泽奇的面,当然得是眯眼含笑温婉可亲的样子。
    端起一杯酒,缓缓递到了耶律泽奇的面前。
    “我……我不会喝酒。”
    对,他何止是不会喝酒,不会的东西还有很多。
    秦宁儿正是看中了他这一点,才敢把他留在寝宫里。
    “泽奇,现在你就要学。”
    “男人不能说不会喝酒,那跟不会骑马一样丢人。”
    “马上我就是你的妻子了,是不会骗你的。”
    秦宁儿这是在培养他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习惯,为将来可能要面对的麻烦做准备。
    他是自己的护身符。
    在这里,远比她大瑞朝女帝的身份要有价值的多。
    “这样啊?”
    “那我试试……”
    耶律泽奇半信半疑的接过酒杯,轻抿一口立马被那辛辣的滋味呛的皱起了眉头。
    “不好喝。”
    “我不想喝。”
    耶律泽奇一脸为难的开口表达他抗拒的态度。
    可秦宁儿却是掩口一笑,抽离身子跟他拉开了距离。
    “你若不喝,就说明你还只是个孩子。”
    “姐姐怎么能跟一个孩子同的床共枕,你又不管我叫母亲。”
    “喝一杯,姐姐就近你一步,你看怎么样?”
    秦宁儿是谁,那是号脉比郎中准,一眼就能洞穿人心的人精。
    知道他小小年纪,自然是不懂得男女之事。
    他口中的喜欢,大概只是对母爱的向往罢了。
    满足他的这点需求,秦宁儿甚至不需要宽的衣解带。
    “好吧,姐姐看好了。”
    “泽奇愿意为姐姐做任何事情。”
    “一杯酒,岂能难得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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