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凌晨3点那次折腾得狠了,后面傅沉倒是真的节制起来。
    几乎都没碰她,更别说有什么逾越的举止。
    晚上睡觉的时候,宋风晚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今晚真的不那个?”自从第一次之后,某人见缝插针,没少折腾她。
    “嗯。”
    宋风晚乐了,那就表示今天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没想到某人又幽幽来了一句,“什么事都不能过度,要懂得休养生息。”
    “来日方长……”
    “咱们慢慢来。”
    某晚的脸瞬间黑透。
    她就知道某人不可能如此好心,这般轻易放过自己。
    果不其然,离开的最后一天,他是真的将自己按在床上,折腾得要死,就连上了飞机,她还昏昏欲睡。
    **
    傅沉也知道最近几天把宋风晚折腾狠了,想着回京后,直接去沂水小区,或者云锦首府,帮她好好补一下,她却嚷嚷着要回宿舍,说马上要考试,晚上要去图书馆自习室。
    殊不知宋风晚到了宿舍,爬上床就睡了。
    她回来那会儿,胡心悦和苗雅亭刚好出去逛街,等两人回来,就发现宋风晚行李箱都没收拾,就钻到了被窝里。
    “晚晚?你吃饭了没?”胡心悦低声唤她,这会儿已经是傍晚。
    “不想吃。”宋风晚哑着嗓子。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软着腿将行李箱搬回宿舍的,想起昨夜折腾了大半宿,早上赶飞机回京,某人容光焕发的样子,就恨得直咬牙。
    老男人,老禽兽!
    “你没事吧?生病了?”苗雅亭听她嗓子嘶哑,关切的询问。
    “我没事,就是有点困,想睡觉。”宋风晚咳嗽两声。
    “让她睡吧,估计玩得太累了。”胡心悦抵了抵身侧的人。
    等宋风晚再度醒来时,已是晚上十点多。
    她下午三点多到宿舍,真的睡得天昏地暗。
    此时胡心悦坐在床上戴着耳机玩电脑,苗雅亭则坐在下面画设计图,她是设计班的,作业基本都是绘图,最近已经要忙疯了。
    她刚起身,胡心悦就惊呼出声,“我去,晚晚,你到底干嘛去了。”
    “啊?”
    宋风晚身上仅穿了秋衣,脖子上斑驳青的咬痕,清晰可见,她下意识捂住脖子,脸像火烧。
    她身上咬痕太多,怎么都遮不住,弄得她非常尴尬。
    “你和你家三哥开车了?”胡心悦立刻来了兴致,电脑也不玩了,眼睛像是雷达,盯着她,在她身上来回扫视。
    “开车?”苗雅亭也亢奋起来。
    宋风晚红着脸套了睡衣准备下床,这可不仅是脖子,就是手臂,直至小腿脚踝都有暧昧淤红的痕迹。
    “啧啧——”胡心悦笑得诡异,“看样子你出去这几天,战况很激烈啊。”
    “不是……”
    宋风晚又羞又心虚,爬下床的时候,双腿发软打颤,若非拉近了一侧的扶手,肯定要摔下去。
    “宋风晚小朋友,你腿软得都站不住了,这还不激烈啊。”
    “你少说两句,她都不好意思了。”苗雅亭憋着笑,可是话锋一转,又来了一句,“我们让你带上那盒套套还是很明智的吧,肯定用上了吧。”
    想起那个套套,她更是无地自容,尺寸不合适?
    简直要命!
    宋风晚没搭理她俩,而是翻开手机,看了眼傅沉发来的信息,消息截止到6点多叫她起来吃饭,然后就是让她睡醒给他回个电话。
    她戴上耳机,一边打开行李箱,收拾东西,一边给他打电话。
    “喂。”傅沉声音传来,说话都带着点点笑意,“睡醒了?”
    “嗯,一直睡到现在。”
    “饿不饿?我给你送点东西吃。”
    “不太想吃,你在干嘛?那边有点吵。”明显有音乐声,而且是特别动感的那种。
    “下午和林白公司的人开了会,晚上叫了两个公司的高管,出来聚一下,你要过来吗?”
    “不去。”肯定大部分都是大叔,她不想凑这个热闹。
    “那你什么想吃什么,打电话我给你送,最近几天……别乱跑,好好待在学校。”傅沉顿了一下,“还疼不疼?”
    最后那晚有点狠,她一直哼哼唧唧,最后直接昏死过去,帮她清理身子的时候,小姑娘眼底都是雾气,一个劲儿说他禽兽,说身上疼。
    宋风晚听到这话,脸红到脖子根。
    那晚她确实央着傅沉,一个劲儿让他轻点。
    他也答应了,最后还是如此凶残。
    还一个劲儿哄她,说什么最后一次,最后你大爷,男人在床上的话果然不能信。
    “还……还好。”她怯生生看了眼不远处的室友,声音娇软,暧昧甜蜜。
    “那你好好休息,有事随时打我电话。”
    宋风晚嗯了声,电话掐断。
    “晚晚,你们一晚,最多几次啊?”胡心悦一脸促狭。
    宋风晚哪里会回答她这种问题,提着水壶,就要下楼去接热水。
    “我有热水,你用我的呗,外面这么冷。”苗雅亭试图叫住她,可是某人脚下生风,逃似的离开了宿舍,惹得两人笑疯了。
    害羞了。
    **
    这边的傅沉挂了电话,刚转身准备进包厢,就瞧着段林白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侧,那笑容……
    有点欠揍。
    “……呦呦,开荤了果然是不一样啊。”段林白笑道。
    段林白原本担心傅沉最近折腾太狠,体力不支,还想推迟会议,结果某人如约出现,还特么满面春风的……
    因为室内暖气充盈,傅沉刚进会议室,就脱了衣服,穿着浅色衬衫,许是觉得热,领口一粒扣子解开,有个牙印清晰可见。
    当时两个公司的所有高管都懵逼了。
    某人手上盘着串儿,还偏头和段林白说着新区开发的事,正大光明和大家展示脖子上的印子。
    毫不顾忌大家异样的目光。
    “三爷是有对象了嘛?这脖子上的牙印,这姑娘有点狂野啊。”
    “早就有了吧,从他开始换手机,我就觉得有情况,就是一直官方渠道没消息,也不知道三爷是和人家玩玩,还是真的要带回家。”
    “你们说,三爷这一年多的异常,处的是一个对象吗?也不知道哪个姑娘被他看上了。”
    “我也好奇,这倒霉姑娘是谁。”
    ……
    傅沉在处对象的事,公司许多高管都猜到了。
    以前的傅三爷,用着老人机,手持保温杯,从来都不怎么玩手机的,现在给他们发祝福信息,连表情包都用上了。
    真是把他们吓得天雷滚滚。
    所有人都不否认,傅沉是个好老板,但是阴晴不定,又腹黑心狠。
    大家一致认为,被他看上的人,可能是上辈子刨过他家祖坟,不然怎么会被傅沉盯上。
    傅沉刚接了电话,偏头看着段林白,“你怎么出来了?”
    “那群人喝嗨了,居然搂着我称兄道弟,我出来透口气。”段林白在员工面前极为克制,也就跟着傅沉一群人的时候,才会彻底放纵自己。
    在外面,脸还是要的。
    “啧啧,瞧你这嘚瑟劲,小嫂子怎么会遇到你这种老禽兽。”
    傅沉低头编辑短信,叮嘱宋风晚多休息一类。
    “不过你也别嘚瑟,大侄子速度比你快,而且人家已经开始备孕了,那速度绝壁比你快啊,你没当爸爸,肯定要升级成爷爷。”
    “最重要的是,人家是有证驾驶,你要开车连牌照都没有,最多就是开了个野车。”
    傅沉偏头冲他一笑,“总比某人连姑娘的嘴都没碰过强。”
    “卧槽,老子这特么叫洁身自好,你知道有多少姑娘排着队想睡我嘛!”段林白急眼了。
    “马上又要过年了,下次见到你父亲,我该提醒他,安排你相亲了。”
    段林白一愣。
    傅沉,我去你大爷!你丫狠!
    ------题外话------
    三爷就是出去炫耀的,哈哈
    无证驾驶还这么嘚瑟的也是没谁了。
    浪浪,和三爷绝交吧,这样的朋友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