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腰后,他用拇指将刀身从刀柄之中一点点地推了出来,直至全部。
    “不要脸就不要脸,老子就不要脸给你看!胡琳,把衣服脱了,老子要看看你,嘿嘿……快脱!不然老子开枪杀了你的小男友!”汤全恶狠狠地吼着胡琳。
    胡琳哆嗦了一下,她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将她身上最美好的地方亮出来给汤全这样的人看,可是这关系着凌霄的生命,她就不得不妥协了。她悲愤地抓着上衣的下摆,慢慢地往上拉……
    汤全贪婪地盯着胡琳,渴望看到胡琳褪下衣服的样子,他甚至开始幻想他将胡琳在身下肆意摧残的景象,爽得很!
    就是现在!
    凌霄忽然将手中猎刀调转,刀柄紧贴中指,刀尖藏于手心,摆手就要向汤全飞投过去。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个倒在地上的大手忽然出声示警,“大哥,那小子有刀!”
    汤全猛地惊醒,横闪了一步。
    凌霄飞投出去的猎刀擦着他的腰肋飞了过去,深深地扎进了一面泥墙之中!
    “老子要弄死你!”汤全暴怒了,抬手开枪。
    “凌霄——不!”胡琳尖叫了一声,身子猛扑过来,硬生生地将凌霄撞开。
    砰!枪响!
    “啊——”胡琳一声惨叫,身体向地上倒去。
    “妈的,老子要杀了你!”凌霄的双眼一下子就血红了,他发疯似地向汤全冲了上去。
    砰!枪响。
    一颗钢珠擦着凌霄的肩头飞了过去,凌霄却当它不存在一样!
    汤全再开枪,枪身却传来卡壳的声音。
    “妈的,破枪!”汤全怕得要死,忽然又吼道:“黑娃子,把那女的给我弄死!”
    凌霄猛地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去,却见被他打倒的四个打手正连滚带爬地往远处跑,根本就没人挟持胡琳。
    汤全趁机开跑。
    凌霄拔腿就追。
    “凌霄……凌霄……”胡琳的声音。
    凌霄的脚步再次停了下来,他恨恨地看着跑远的汤全,“下次找你算账!”
    以他的速度,他要追上汤全简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一旦追上去,他要将汤全打死打残也完全随他的意了。可是,胡琳中了枪啊,他要是去追汤全,谁来照顾她呢?万一被击中了要害,每耽搁一分钟都是要命的事情!
    救人要紧!
    胡琳倒在地上,浑身发抖。
    “胡老师,你没事吧?你没事吧?”凌霄将她抱在怀中,焦急得很。他飞快地看过胡琳的头和背部,还好头和背部都没有受伤。然后,他的视线停顿在了胡琳的后面,那傲人的地方上有一个枪眼,鲜血正往外冒。
    胡琳的后面中枪了。
    “疼……疼……”胡琳咬着牙,身体颤抖不休。
    凌霄也疼,心疼。
    一瞬间,他的脑海之中闪过了好几个念头。
    去镇上的卫生院,那卫生院简陋得就连手术室都没有,医生也就几个混吃等死的庸医,肯定没办法治疗枪伤的。再说了,现在已经是夜里了,卫生院里有没有医生值班也是一个问题。
    用胡琳的手机拨打急救电话,县医院派出救护车,赶到这里的话要四五十分钟,山路难走,如果出点什么故障的话,每个一两个钟头是来不了的了。那个时候,没等急救医生赶来,胡琳恐怕就因为失血过多休克甚至死亡了。
    想来想去……
    求人不如求己!
    “我可是逍遥侠医侠玄机子的传人啊,我就个神医,我喜欢的女人受了伤,我还用求人致伤吗?如果师父知道了,肯定会骂死我!”凌霄的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他抱起胡琳就往山脚下跑去。
    “凌霄,卫生院……卫生院在那边啊,你跑错方向了。”胡琳用手圈着凌霄的脖颈,有气无力地说,很虚弱的样子。
    “不去卫生院,去你家。”凌霄说。
    “去我家?”胡琳以为她听错了。
    “是的,去你家。”凌霄脚下生风,跑得风快,“你相信我,我会治好你的。而且,这是最好的办法,卫生院里的那些庸医,只会耽搁你的病情。”
    “可是,你不是医生啊?”
    凌霄斩钉截铁地道:“谁说的,相信我,我就是神医!”
    胡琳的脑子已经混乱了,就在刚才,凌霄从一个斯文的学生变成了一个功夫巨星,现在,他又要变成一个神医吗?高考之后的凌霄已经彻底颠覆了他在心中的形象,完完全全地变了一个人。现在,她也看不透凌霄了。可是啊,经历了刚才的患难与共的事件之后,她心里却又愿意去相信凌霄说的每一句话!
    “他不会伤害我,他不会骗我……”胡琳的心里,反复地重复着这一句话。她的一双藕臂,将凌霄的脖子搂得更紧了。
    月朗星稀,皎洁的月光照着泥巴路面。
    抱着一个人奔跑的凌霄,他的速度就像是一只扑食的猎豹,胡琳的体重对他而言简直就等于不存在。
    原本需要走二十多分钟的路程,他不到五分钟时间就跑到了尽头。
    胡琳的家,屋后是郁郁葱葱的大山,屋前是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屋左屋右各是一片花圃,栽满了菊花玫瑰花,还有好多叫不出名字的花。鲜花,大山和密林,还有流水潺潺的小河,坐落在其中的几间青瓦房就像是浊世之中的净土乐园,不沾半点烟火气息。
    胡琳的家,凌霄早就来过很多次了,他闭着眼睛都能找到她家的厕所。
    胡琳是一个人独居,没人会打扰他给她治疗。
    所以,凌霄才会将治疗的地点选在胡琳的家里。
    进屋的门就在眼前,凌霄却没有钥匙,他正要一脚踢开,胡琳却低声说道:“钥匙在我的裤兜里。”
    凌霄的一百四十四年的雄厚内力再次体现了出来,他一手托着胡琳的身体,硬生生地腾出一只手来伸进了胡琳的裤兜。
    胡琳穿的是一条紧身牛仔短裤,裤兜,紧紧地贴着她的腿。
    凌霄摸得很费劲,不过总算是将钥匙摸到了,他打开了门,抱着走了进去。
    进了客厅,凌霄将胡琳翻转过来,趴着放在了沙发上。
    “凌霄,你行不行啊?”胡琳担忧地道:“你连药都没有啊,怎么给我治伤呢?”
    “胡老师,你把这个药吃下去。”凌霄从裤兜里掏出一颗“小病丸”放到了胡琳的手心中。
    神医会没药?开玩笑!
    药在手,胡琳却愣住了,“这……是什么药啊?”
    “你不管,你吃了它就不疼了,我现在去取点开水和毛巾,然后我们就开始治伤。”凌霄说,然后就进了厨房去找开水和毛巾去了。
    出于对凌霄的毫无保留的信任,胡琳还是把凌霄给她的“小病丸”放进了嘴里,和着唾沫吞了下去。
    这颗“小病丸”一下肚,一股清凉的感觉顿时在胃里升起,然后扩散到整个身体之中。后面上的伤,眨眼间就止住了疼痛!伤口的血也止住了!
    “这怎么可能?难道他真的是深藏不露的神医?可是,我教了他三年,我怎么从来没发现啊?”趴在沙发上,后面翘起的胡琳再也平静不下来了,她的脑海之中充满了各种奇思妙想,她的心里也全是凌霄的影子!
    凌霄很快就端着一盆热水,一条毛巾走了过来。
    “胡老师,那个……”放下水盆和毛巾,凌霄说话吞吞吐吐。
    “那个什么?你倒是说呀,我吃了你的药,感觉真的好多了,一点都不疼了。”胡琳居然还露出了一丝笑容。
    “那我可就直说了……”凌霄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胡老师,你的伤在后面上,我要把你的短裤褪下来才能给你治伤,你……不介意吧?”
    胡琳,“……”
    胡琳的脸蛋唰地红透了,细嫩的皮肤仿佛要泌出水来。她心里那个羞啊,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可是,眼前的情况却又容不得她不答应啊!
    “胡老师?”
    “你……你把我带这里来治伤,你就应该知道要做些什么事情,你、你是故意的吗?”胡琳的声音颤颤的。
    凌霄赶紧辩解,“哪有啊,胡老师,你冤枉我了,我的心比月亮还干净。”
    “这是什么形容啊,难怪你考不上大学,我算是白教你三年语文了。”胡琳白了凌霄一眼。
    这一眼好娇媚,好销魂!
    凌霄忍不住呆了一下。
    “你愣着干什么啊,你倒是赶紧地……该干什么干什么呀!”胡琳羞恼地将螓首埋进了沙发里,不敢去看凌霄的眼神了。
    凌霄偷偷汗了一把,暗暗地道:“女人正是很奇怪的动物啊,后面都中枪了,她居然还有心思批评我的语文成绩。”
    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一声轻响,纽扣解开了。
    凌霄手颤颤地将胡琳的牛仔短裤往下拉了少许,将伤口露了出来。
    钢珠射中的地方在左边,那伤口看着就让人觉得很疼。
    “凌霄,你怎么还、还不动手啊?你这个、这个医生好奇怪呀……”胡琳偷瞧了凌霄一眼,发现他正在发呆!
    “检查、检查伤口……”凌霄支吾地道,赶紧打湿毛巾,给胡琳清晰伤口。
    雪白干净的湿毛巾染上血,一下子就变红了,胡琳却变得更白更嫩了。
    伤口很快清理干净,凌霄的双掌贴了上去。
    “啊?凌霄,你……要干什么呀?”胡琳也打了一个激灵,回头看着凌霄,手和毛巾的感觉肯定是不一样的,她紧张得要死了!
    “治伤,治伤。”凌霄赶紧解释,“有些伤你是看不见的,我肯定要用手来处理的呀。胡老师,病患不避医嘛,我是医生,你是病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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