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宽心里又惊又惧,跪在那里不敢吭声,也不晓得如何应答。
    众目睽睽,张颖做的事情无论如何也抵赖不得,无论是因为什么,构陷王妃都是死罪,轻则张颖被处死,重则整个张家都要受牵连,虽说不至于满门抄斩这么严重,可必定要没落了,到底怎么处置,都要看楚胤愿不愿意手下留情,给张家一条活路。
    此事哪怕是皇帝,都不好干涉。
    “王爷!”张夫人这时扑过来,扑腾的一下就匍匐在楚胤跟前,声泪俱下苦苦哀求:“求楚王开恩啊,小女一向柔弱善良,断不可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还请王爷高抬贵手,饶过颖儿一命吧!”
    楚胤语气生冷的开口:“不管是何缘由,构陷本王的王妃,形同构陷本王乃至于整个楚王府,按照大秦律法,张颖所为罪同大逆,当凌迟处死!”
    顿了顿,他又眯着眼甚为不悦的道:“再者,真相一目了然,张夫人方才却口口声声说这是误会,话里话外仍有质疑王妃暗指王妃故意害人之嫌,这次本王念你是爱女心切不予计较,若是再敢出言不善,你的舌头就不必要了!”
    张夫人想争辩反驳什么,可是被楚胤这句警告吓唬的不敢吭声。
    张志宽也压低着头没敢吭声。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都缄默不言,和张夫人交好的夫人们不敢求情,怕惹怒了这位正在气头上的楚王,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而与张夫人不好的,也不安添油加醋,生怕偷鸡不成。
    楚胤这时又吩咐一旁的楚青:“进去把张颖提来!”
    “是!”
    楚青进去,把刚被弄醒的张颖提了出来,之后毫不客气的丢在楚胤面前,那粗鲁的动作,差点又把刚醒来还虚弱着的张颖砸晕。
    张颖匍匐在地上,被楚青这样丢在地上,忍不住一阵痛呼,声音嘶哑吃力的咳了几声。
    张夫人连忙上前扶着她一阵安抚,心疼的叫唤着她的名字,而张志宽,则是看了一眼,便不再理会。
    楚胤静静地坐在那里,没有理会,之后在张颖咳声渐渐停下后,人也恢复了几分的时候,楚胤才看着张颖开口,语气听不出情绪:“为何要构陷本王的王妃?”
    然而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本以为张颖会招供,可谁知,她却从张夫人怀里挣扎着出来,跪在楚胤面前,有气无力的道:“臣女……臣女不曾构陷……”
    楚胤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大家也有些吃惊的看着她,倒是没想到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还这般死鸭子嘴硬不肯认罪,也都纷纷好奇,这样的情况下张颖还能说什么来为自己辩解。
    张颖缓了一下,才声音低缓虚弱的道:“臣女……臣女与王妃无冤无仇,没有构陷她的理由,况且……况且臣女体弱,一向受不得极寒,如今乃深冬腊月,湖水冰冷刺骨,掉进去极有可能丧命,臣女没有理由豁出命去构陷与臣女没有丝毫恩怨的王妃!”
    她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起码有一点她说对了,她和傅悦,没有任何恩怨,又何必冒着生命危险去害她?
    楚胤没说话,依旧神色不明的看着她。
    一旁的傅悦听到她这番话,气又不打一处来,正忍不住要开口,楚胤似乎知道她的打算似的,当即拉着她的手稍稍用力的握了握,示意她静待着别说话,傅悦只好闭嘴。
    这时,方才开口说过话的穆夫人又开口了,冷嗤笑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张小姐还这般死鸭子嘴硬,方才谢家护卫已经说的很清楚,是你自己爬上湖边石栏跳进湖里的,你和你的丫鬟却一口咬定是楚王妃害了你,如今人证就在这里,你竟然还这般不知悔改,怎么,你以为现在你否认了,你就能脱罪了么?”
    张颖吸了口气,又抿了抿唇有气无力的道:“方才……方才作证的人,是谢家的人,可谢家一向……一向和楚王府走得近,来往甚为密切,谢家自然是会偏帮王妃,更不会因为真相,因为臣女一个微不足道的人开罪楚王府,所以,臣女不服,臣女……”
    “大胆!”
    张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厉喝喝止了她的话,只见谢夫人冷冷的看着她,极度不悦,厌恶难掩,语气生冷的怒声道:“张小姐,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刚才这番话,说小了是在质疑我谢家数百年传承的声望和公正,抹黑我谢氏门楣,说大了,你是在暗指我谢家与楚王府暗中勾结为非作歹谋害无辜,你有几个胆子,竟敢当众构陷了王妃之后,还敢这般造谣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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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恭喜我自己,疗程做完了,哈哈哈哈,终于结束了,天知道我这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该死的中医,嘤嘤嘤……
    言归正传,明天的更新……
    我发现这次猜题大家都不爱参与,不就是没给你们参考选择嘛,特么的一个个都不爱动脑筋了,还有昂,我隐隐有一种团灭的预感……
    浪里个浪!我是最美最可爱最勤快的苒妹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