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透过窗格照进子里,盛夏很惬意的躺在床上,任半扶起身子的麦穗儿轻轻抚摸着脸庞,一根一根的捋着浓密乌黑的头发。
    如兰的气息软软的地吹拂脸庞,甜腻腻的声音在在耳边响起:“夫君。这几年辛苦你了,皮肤都晒黑了。连头发都更黑更硬了。”
    盛夏有点贪婪的呼吸着麦穗儿身上散发的淡淡的花香味儿,这股味儿总是时隐时现的,他有点分辨不出它本身是来自麦穗儿体内还是别处。总之是种熟悉的味道。
    三年多的时间,一个人的坚硬让他的心越来越强大,强大到可以路过家门而不入,强大到可以置生死于度外,可以视美女如粪土。
    所以即使妖娆妩媚如梅瑰红日日夜夜相随,也是心如钢铁没动过心。。
    可是回到家里看到小小的喜郎,柔美的他从未放在心上的也从未考虑过的村姑小娘子,坚强的心竟然会慢慢柔软起来。柔软的程度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可是警告过自己绝不沉迷于儿女私情的。可是已经柔软来,坚硬不起来。
    他半眯着眼睛,心脏随着麦穗儿手指的移动微微颤抖,血色渐渐染上了脸颊。
    嘴里应道:“天天风吹日晒,肯定会黑。男子的脸又不比女子,黑了就黑了。头发黑了倒是好事儿。”
    麦穗儿轻轻俯身子吻了吻他的鼻头,睫毛,梦幻般地说:“黑了好,更有男人味儿。我喜欢这样的味道。”
    她的声音轻柔梦幻,似乎能透过嘴唇传递到盛夏的肌肤,进入血液。传遍全身。
    盛夏的心便跟着麦穗儿的嘴唇轻轻起伏,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柔柔的说:“娘子。告诉夫君,什么是男人味儿?男人什么味儿?”
    盛夏的声音很好听。此时有些沙哑,春蚕吞噬桑叶般的,一点一点吞噬麦穗儿的心,痒痒的,带着*的味道,让她恨不得将手伸进自己的腹腔内,轻轻绕一绕,然后顺着盛夏的声道进入他的体内。
    她狠狠地将嘴唇压在他的唇部。一点一点的撬开他的牙齿,灵巧的舌趁机钻了进去,小蛇般的游来绕去到处探索品尝。
    盛夏自然也不示弱,两只香唇紧紧地纠缠一起,狠狠吮吸着彼此的呼吸。感觉是在是太美妙,美妙的只要不影响呼吸,便不忍分开。
    这一吻只吻得昏天黑地,直到呼吸困难才稍稍分开一点,不大一会儿又纠缠起来。
    盛夏的心越来越柔软,柔软到可以在腔内纠缠。
    这样温软的缠绵、相拥让看惯了血腥厮杀尸横遍野的他一点一点的沉迷。他想永远这样去。
    麦穗儿感觉到盛夏全身心的投入,嘴角扯起一丝得意地笑。这一幕是她精心设计精心酝酿的,她是要好好的勾引勾引他。好让他真的自己。孩子三岁了,却没有真真实实的感受到孩子爹的爱。孩子的爹马上就要麻雀变凤凰,这样很危险。
    以前看过一本书说是抓住一个男人,一是要抓住他的胃,二是要让他满足。
    抓住胃问题不大,让他满足就得费一点功夫,以前他总是只顾自己满足,太过直接,虽是*迭起数量很大却没有质量。没有让他彻底地败在她的美色之。
    现在的让他慢慢循序渐进。好好感受一个过程,这样才能让他欲罢不能慢慢上瘾。
    关键时刻也得让他体验一高难刺激的动作。这对他有着很大的吸引力,据说是个男子都喜欢玩这样的游戏。当然的诱导着他来完成。太过熟练会被怀疑的。
    麦穗儿的舌尖柔滑甜腻的在盛夏嘴里横冲直闯,却又柔肠百转,饱满柔软的身体紧紧地纠缠在盛夏身体上,似藤缠树。
    盛夏只觉得热血一波一波的涌过全身,脚趾尖都热血沸腾。麻酥酥的感觉此起彼伏,心里只有一种强烈的渴望,将紧缠在身上的柔软躯体生吞,将自己镶嵌到她的身体内。
    麦穗儿舌尖慢慢退出他的嘴唇,慢慢往移动,伴以身体轻轻的的揉搓,他开始随着她的舌尖一点的一点的想着着要怎样吞噬她的身体,她的嘴唇在他的脖间舔舐片刻,慢慢滑,至胸口两颗黄豆处,轻轻用牙齿咬了咬。
    他的心忽然高高揪起,一股暖流顺着体内迂回,体金枪般的坚硬起来,嘴里不由自己的发出轻轻的呻吟,再也忍耐不住。
    翻身而上。
    麦穗儿这一次没有被动,而是猛烈地迎合,动作之凶猛一点也不逊色盛夏,果然盛夏更是兴奋。
    他猛烈的抽动,却被麦穗儿紧紧纠缠,一会勇猛一会儿轻柔,缠绵辗转,一切按照麦穗儿设计的姿势发展,越战越勇之时,他的眼前再次出现了频临崩溃的敌军,他们丢盔弃甲仓皇而逃,鲜血在眼前流淌,而他一鼓作气奋勇直前,踏着鲜艳猩红的血迹,直捣敌巢。
    一波一波的*迭起,麦穗儿酝酿很久的满腔柔情满腔热情,渐渐被消磨贻尽,享受过后成了忍受,忍了好一会儿,盛夏还没有鸣锣收兵的的意思,却更加的勇猛,大有金枪不倒战斗不止的壮烈。麦穗儿实在受不了了,疲惫的哀求:“夫君,受不了了,饶了我吧。”
    娇娇喘喘的哀求似敌军的哀嚎,似一注催化剂,更加激起了盛夏更强烈的征服欲。他更加猛烈的撞击着麦穗儿柔美的身躯,如对付穷途末路的敌人,直到体内积郁很久的东西再一次的一泻而出。
    感觉自己已经死去一回,盛夏才停住了进攻,软软的趴在她身上,很是沉重,她却无力将他翻转去。
    她觉得有点凄惨,有点悲壮,也有点恨自己。活了两世,从来都是听说男人有不行的,满足不了女人。却没听说过那个女人满足不了男人,不是说就是咬着牙硬撑也能撑得过男人的么?怎么到了她这里变女人不行了,她咬着牙也撑不来。不是说女人是很享受的是被滋润的么?面对如此强悍优质男子的滋润,怎么她会感觉承受不起呢?
    是自己能力问题还是盛夏太强悍?
    如果不能满足他,承受不了的话,怎么能让他真心真意自己呢,总不能好不容于用两世的时间守候来的夫君就因为这样别人求之不来的能力拱手让人吧。
    看来能力还的提高一个档次,得练习到伺候他绰绰有余。
    可是作为一个经历过男人的人,她都没听说过男人会有如此过人的能力,前世的老公暂且不说,他也算是正常人,也就十几分钟的样子,虽然她从未感觉到快意。今世也经过了韩冬羽,想起韩冬羽,她的心竟然猛地跳了几次,还紧紧地缩起。
    仔细想想韩冬羽坚持的时间并不比盛夏短,相反似乎更长,整个过程却没有一点的忍受不了,而是轻柔有致,弛张有度。他不停的问她的感受,完全按照她的需要,让她一次次的*蚀骨死去活来,没有一点压力。很享受很舒服。
    难道并不是自己能力有问题,是因人而异。
    盛夏趴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会儿,软软的翻身体躺在她身边,一股寒风吹在湿湿的身体上,冷簌簌的。
    她伸出疲惫的酸痛的胳膊拉过被子替盛夏和自己盖好,闭上眼睛。
    眼前不断闪过韩冬羽冷澈深邃的眼睛,带着苦楚。
    不行,身边躺着盛夏,自己想了两辈子的男人,怎么能去想另一个偶尔发生了一夜情的男子。
    绝对不行!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韩冬羽只能是哥哥。而且就算她对他有了意思,也是不可能的。他和盛夏是兄弟,所谓的朋友妻还不可欺呢。
    韩冬羽顶天立地一男儿,决不能害他立于不仁不义之地。
    还是好好在盛夏身上功夫吧,要想抓住他的心,还是得好好在能力上功夫。
    赶走了脑子里的邪念,脑袋靠在盛夏裸露在外的肩膀上,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远处传来一声鸡叫。麦穗儿习惯性的睁开眼睛去看喜郎,平时这个时候他便会翻来覆去的,如果不快点喊醒他,便会画一张大大的地图。
    却看见盛夏安详的脸庞,淡淡的的月光照在脸上,孩子般的宁静而美好。
    她慢慢靠近去看,盛夏的脸庞和喜郎的很像,只是大了一号,想起昨晚的勇猛,她还有点心有余悸,又有点不甘心怎么就败在了他的手里,她可是有备的。
    便伸出手学着喜郎的样子狠狠地戳了戳他笔挺的鼻梁。
    她的手指头刚刚碰上他的鼻头,他瞬间睁开了眼睛,一到犀利的光利剑般的刺了过来。
    她吓了一跳慌忙收回手指头,尴尬地说:“夫君,你的鼻子好直啊。”
    盛夏顿了顿,微微笑了笑,侧过脸来坏坏的看着她说:“怎么娘子,这么早就欣赏为夫的鼻子,是不是想做点什么。”
    盛夏的表情在朦胧的光线妖孽无比,麦穗儿暂时忘了昨晚的惨烈,反正是要提高作战能力的。
    她挑逗的扬起眉毛,露出一个很狐媚的笑,眨着媚眼嗲声说:“想做点什么?夫君说说,我想做点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