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麟越早就急不可耐,没有抱着夏侯云歌出宫,而是寻个没人的隐蔽处,直接将她扑倒在一片姹紫嫣红的繁花之中。
    夏侯云歌赶紧推搡他厚重的身体,“你我身份尊贵,岂能在此……”
    “玩的就是刺激我的大美人!不怕,本将军和皇后娘娘在此快活,谁敢打扰!”他许是真的醉得有失分寸了。动作极为粗鲁,毫不怜香惜玉。
    “你害我名誉扫地,本将军得从你身上捞个回本。”
    上官麟越手忙脚乱撕开夏侯云歌华丽凤袍,嫩白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细瓷一般的荧光。他喉结滚动,报复一般猛地扑上来,嘴里还愤愤喃语。
    “皇后娘娘那么本事,还不是承欢在本将军身下!”
    厚重的酒气熏得夏侯云歌一阵作呕,他脸上的坚硬胡茬刮得肌肤刺痛火辣。
    “上官麟越,我只问你一次,你起不起来!”夏侯云歌怒吼一声。
    “本将军铁血杀伐一生,可不是吓大的。”他开始解他的衣袍裤带,露出胸前一大片蜜色紧致的精健肌肉。
    夏侯云歌攥紧袖口中的金钗,直接刺向上官麟越的后颈。
    忽然,手腕一紧,竟被上官麟越一把握住。他猛一用力,金钗掉在地上,双手被他死死固定在头顶,再动弹不得。
    “皇后娘娘,马失前蹄只那一次。”
    他魁梧的身体更狠地压住她,害得她喘息困难,努力挣扎却是徒劳,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
    “你敢碰我,绝不放过你!”她声音冰寒,咬牙道。
    上官麟越却笑了,“皇后娘娘,狠话别说太早。”
    话落,他栖身压来……
    就在此时,淡淡的月光下,夏侯云歌看到一个人影,一袭紫色华贵蟒袍,轻身站在上官麟越身后,手里赫然拿着一根粗壮的木棍。
    他背对月光,神色不堪分明,莫名让人觉得阴郁可怖。
    居然是轩辕长倾?
    他来做什么?
    轩辕长倾忽然抡起木棍,一脸淡定又平静地打向上官麟越的脖颈。
    夏侯云歌惊大美眸,摄政王为何偷袭上官麟越?
    上官麟越醉酒后有失灵敏,硬生生吃了那一棍,魁梧的身体晃了一晃,迷糊怒喝一声,“是谁趁老子醉酒偷袭!”
    还不待上官麟越愤怒回头,他眼前猛然一黑,便昏了过去。
    夏侯云歌被上官麟越魁梧厚重的身体压得差点背气,痛苦呻吟一声。
    轩辕长倾毫不留情,一脚踹开上官麟越,平静的脸上毫无起伏。斜睨一眼衣衫凌乱如法蔽体的夏侯云歌,眼底掠过一簇怒焰。
    他解开外袍,丢给夏侯云歌,将她兜头盖个严实。
    夏侯云歌用他的袍子裹紧身体,诧异地仰头望他。他来救她?
    “还不走?”他冷声道。
    夏侯云歌没动,走……能去哪里?
    他愠恼,一把将她拽起来,大步离开。只留下上官麟越,衣衫不整四仰八叉躺在一片凌乱的花丛中,仅有清淡的月光为伴。
    夏侯云歌望着走在前面的颀长背影,他的手紧紧拽着她的手。他的手掌很柔软,没有一点粗硬的茧子,甚至比女子的手还要细嫩温暖,手感极好。
    走着,走着,轩辕长倾骤然停下脚步,猛然回身。夏侯云歌差点撞上他的胸膛,赶紧退后一步,与他拉开一段距离。
    “你的满身本事哪去了!”轩辕长倾鄙夷地冷哼一声。
    “……”夏侯云歌不看他,也不回话。
    “坏你好事不高兴了?”他凝声问。
    夏侯云歌神色静默,懒得与他做无谓之争。
    “夏侯云歌!别以为有上官麟越的庇护就能逃过本王!你是本王的猎物。”他一字一顿霸道宣布。
    “亏得上官将军连连大赞好酒,已落入摄政王圈套还不自知。”夏侯云歌冷笑一声。“王爷好城府,与你为敌之人只怕都会输得很惨。”
    轩辕长倾不会武功,又不能当面和上官麟越撕破脸皮,只能智取。在宴会上,轩辕长倾便已料到上官麟越会带走夏侯云歌,且已做好偷袭的准备。
    轩辕长倾的目光深黑如潭,“哪及长公主善于算计。”
    夏侯云歌和轩辕长倾同时不再说话,皆听到远处传来清浅的脚步声。轩辕长倾一把揽住夏侯云歌,紧紧捂住她的口,掩身在一侧的茂密林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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