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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一更,争取晚上还有一更吧!
    本可以在谈笑之间定夺眼前这两个小辈的生死,但这大好形势却随着自己的一时放松,瞬间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令殷玄老祖怎么也没想到,原本高高在上的自己怎么就这样突然成了屈居下风的战败者。
    大殿中压制灵力得禁制不仅对她与宿东有效,对殷玄老祖自己显然也不例外,他的那头有些诡异得血红色长发是特例,也是他的依仗,正是因为看清了这点,同样有特例做依仗得的左晓瑶才敢算计这一切。
    还好,时机把握得非常精准,在殷玄老祖沉浸在老怀快慰得那极短时间,迅速出手,成功变被动为主动,为自己与宿东的脱困寻到了机会。
    不过半个多小时,这场比普通武者之间的打斗高级不到哪去的战斗就已结束,如大多修者一般,在不能使用法术攻击,一些用来安身立命的杀手锏失效的情况下,想要凭借比部分普通人身体还要娇弱得本体与炼体之士近战,自是只有被打爬下的结局。
    虽然本体更显娇弱的殷玄老祖手中得那根手杖不凡,能时不时得射出一束破坏力极强的赤红色光,给左晓瑶与宿东带来了不小的困扰,每次即将要到达他身前。将他控制住时,总是由于为了躲避那光束而放弃机会,如试探彼此的深浅般,大多时间都是在耐心得与他周旋,直到那手杖的能源明显被消耗殆尽。
    先将殷玄老祖劈晕后,左晓瑶这才心神略微放松心神。自进入这处古怪建筑后,言行举止处处谨慎计较,深恐稍有不甚便会引起殷玄老祖得不满与防备,毕竟他们先前被困得位置距这座椅所在地,有近十余米得距离。而她先前已曾亲眼看到对方那头血红色长发暴涨得速度。
    她毫不怀疑,只需对方一个念头,那无数根血红色长丝就能迅速延伸至将置身十余米外得他们二人吞噬得地步,法元丝得凶残与厉害程度,左晓瑶可不是第一次见识。
    虽非第一次见到法元丝,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得法元丝,可这次因再见法元丝而产生得巨大震撼,却完全不下于初次见它。
    法元丝!
    据左晓瑶在风行大陆上得到的与之相关得信息,它并不是一种会认主,且能供人任意驱使得存在。否则,慧悦当初也不会就那样作茧自缚,最终落得那种令人感到惨不忍睹得凄凉下场。
    而眼前这些法元丝的出现方式则正颠覆了她的这一认知,它竟成了头发般得存在,完全受宿主得控制。想到自己这次差点又成为法元丝的美餐。心中郁闷之余,也觉有些毛骨悚然,当初慧悦被其吞噬时的惨状可曾令她印象深刻。
    左晓瑶毫不怀疑,殷玄老祖能够成为存活如此多年得存在,定与这些对提升精神力,乃至魂力的法元丝息息相关。
    任由突然对这些法元丝感兴趣得铸元鼎将之快速吞噬后,又看着铸元鼎迅速往他们身旁的座椅下方掠去,一幅想要进去,却不得其门而入得样子,先将殷玄老祖交给宿东看管。左晓瑶也往那里仔细看去。
    可惜,灵识根本出了识海,精神力虽能感应到那里有异常,可那整张座椅上下几乎没有地方正常,也同样察觉不出到底哪里存有令铸元鼎如此感兴趣得东西,可若不能寻出这东西,满足铸元鼎的需求,左晓瑶毫不怀疑,这个近些年来随着它的灵性愈增,愈加有些不安分得家伙肯定要赖在这里。
    虽略觉无奈,但左晓瑶毫不气馁,将目光投向了在昏迷中不知不觉得成了秃顶得殷玄老祖,有他这么个此间主人在,想必能够弄清楚这里的一切吧,当然,那样她感兴趣的过往应该也能一举知道个明白。
    守在一旁看着左晓瑶与那古怪黑鼎的动作,宿东中感慨不已,出自当初那个距今已然太过久远得时代得自己,在某些方面虽能提供些许助力,但在遇到这等困境时,处理危机问题的态度与方式显然远不及她。
    之所以会这样,固然有着因时代的发展,生于现代的左晓瑶从小接受的教育,以及来自生活环境的潜移默化得原因,可更多得则是由于人与人的不同,能屈能伸,该低头时就低头,从不因自己所拥有的一切自傲,也不会在甚至令人感到绝境得处境中退缩放弃,永远想着得是如何前行,而不是为自己所拥有得一切感到自满,从而停下努力的脚步。
    每当以为自己已经是最了解她的那个人,已经了解她的一切时,却总能从这样或那样事件中发现,其实,自己所谓的了解到底还是流于表面,并未真正知道她的一切。
    还好,自己还有机会了解更多,还有机会陪她在修行这条路上走出更远,什么自由与自尊,对曾经将其视为毕生最大目标的他来说,早已被丢在了曾经的过往中,命运受制于人,对于一个自尊自爱,且修为不俗,一心想要在修行之路上走出更远得修真者来说,确实是件足以令人感到绝望得惨事,可那个人若是她,宿东知道,自己甘之如饴,只为她这个人,与其它无关。
    表面上平静无波,心里却很不平静得宿东到底在想些什么,不会读心术得左晓瑶自是毫无所觉,反正她只要知道对方可信,不会对她不利就行,站起身后,便示意宿东通过推拿方式唤醒仍处昏迷状态得殷玄老祖。
    甫一醒来,双眼对上对笑看着他的左晓瑶,殷玄老祖便立刻自座椅前得宽敞平地上弹起,这姿势着实可谓是相当灵巧,且紧接着就抬起小手指向左晓瑶道“小辈好生无礼,竟敢在老夫面前如此放肆!还不退下!速向老夫赔礼道谦!否则,老夫就让尔等长长见识!”
    发现对方丝毫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正待继续装腔伤势,但殷玄老祖却突然隐隐察觉觉到自己好像有哪里与先前不同,心中一惊,稍加感应,就已发现了问题所在,接着便下意识得抬起小手摸向自己的脑袋,这才确定那里已然光光如也,毫发不存。
    这一现实显然令殷玄老祖心中大乱,双眼中甚至闪过一抹恐慌,尚来不及再次怒喝,却再次发现一件令他感到异常惶恐的事实,原来他那双原本细腻白皙得小手正以双眼可见得整迅速老化。
    而事情远不止如此,不过是短短的几个呼吸之间,只见殷玄老祖的面容,以及他身上的肌肤如被腾然抽干水分般,迅速干瘪,皱起,完成了从幼童到老头转变,且还是个侏儒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