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去自己的梦想之都,果真想要好好买些衣服,再买一双好鞋,果真喜欢舒适的鞋子,觉得这样旅途才能顺畅,但是这些都在张庚锡仓促的通知中,完全幻灭了。
    虽然张庚锡说了,会帮自己准备衣物,但是这个眼睛长得脑顶上的男子,会不会件件都准备前胸开到肚脐儿,后背开到屁股的礼服,真的很难说。这个男人和他的好友金智浩完全不同,一个完全不懂女人,而一个又太懂女人。两人成为哥们儿后,完全没有互补。
    果真觉得金智浩缺了点意思,也不提点提点张庚锡。整天一张冰冻脸,真不担心孤独终老。
    因为是午的机,从仁川机场出发,一坐就是十五个小时,果真从来没有在机上呆过十五个小时,书包里面全部都是消遣的东西,psp,ipad,mp3,电纸书全部都充满了电,整装待发。
    别人上机都是敷面膜,果真想得是,终于有时间玩游戏了,平时都是忙碌,加速度的忙碌。
    “果真,好了没有?”
    明明是果真在帮张庚锡收拾东西,张庚锡不但袖手旁观不说,还在旁边疯狂的催。相比果真的一个大号的双肩背包,张庚锡的东西简直如一座小山。三个“驴”牌的大号拉杆箱,分别放的是:**,西装,保养品。三个拉杆箱上面带的小号登机包里面,分别放的是:证件护照,现金,文件。
    这些东西都一一归位后,果真的一条老腰杆,差点折在张庚锡手里。张庚锡在旁边一杯香茗,冒着冉冉青烟,闲适的催促着果真,简直就像是”周扒皮“对长工一般。
    好不容一切都收拾妥当了,果真浑身的衣服都该重新换了。
    保姆车载着行李风驰电掣的朝着仁川机场奔而去。果真揉着腰,看着外面疾驰而过的风景,这才生出一些别的情绪来,自己真的要去佛罗伦萨了。实在是太棒了。
    朴老板借给果真的手动莱卡相机,让果真如获至宝,美景还是要老东西来记录更有感觉。
    果真带的一书包的东西,没有一样是个臭美相关的,反正都来不及买,所幸就带了两件能够换洗的长裙,是个意思就行了。等所有的登记手续都办妥当了,果真一直在不停的东张西望,她美滋滋的想过,要是宋呈献是一架机,到时候自己一定要跟他坐一块,方便套磁,好要签名啊!
    但是上了机找了半天,除了带着眼罩直接把脚放平,只差没有写个“别理我”牌子的张庚锡以外,并没有发现其他的情况。因为头等舱的一共就几十个座位,果真一眼就看完了,除了几个冷眼看报纸的客人,并没有发现熟脸。
    “别找了,宋呈献是明天的机,我们两个一起出现会惊动媒体,到时候造成混乱不好交代,所以公司安排分头行动。”张庚锡冷冷的声音透过眼罩飘进果真的耳朵里。
    这个人难道眼罩上面还有眼睛吗?自己在干什么他都知道。
    “欧巴,感谢你,太人性化了,居然给我定头等舱。”果真把作为放平,掏出莱卡各种摆弄。
    “别介,经济舱出来得太慢,难道你让我自己领行李吗?”张庚锡的嘴唇动着,明明很讨厌,但是还是让人觉得很好看。这次李姐和王恒都有事,果真的担子很重,一个人伺候这个“疯自王”,果真有些吃不准,毕竟以往都是王恒主管工作上的事情,果真的主要任务是伺候张庚锡的琐事而已。
    “现在赶紧睡一会吧!别玩手机了,机上的夜晚是很难熬的,到时候睡不着,该,没得玩了。”张庚锡的声音传来,一时间果真还有些奇怪,他是在关心自己吧!既然老板都发话了,果真便收起了小桌板,学着张庚锡一起躺。
    全部放平过后的座椅,除了腰部有些不适,其余的大小长短都特别好,两人虽然隔着一张小茶几的距离,但是很想是躺在一起的室友。一般这个时候果真会很想说话,但是对方是很少跟自己说私事,而且鲜有交流**的“男神”张庚锡,果真张了张嘴,还是识趣儿的躺,盖上毯子,思绪万千。
    高空中的人,思绪也会有些不稳,随着气流颠簸。果真想起了金智浩的拥抱,还有自己脑袋上莫名其妙的出现的一盆水,还有书包里出现的死耗子。这些事情到底是谁干的,自己到底是得罪了谁?
    “你昨天弄成这样,是因为什么?”张庚锡突然问到。
    还以为张庚锡睡着了,这厮平静的鼻息原来是骗人的啊!而且想的问题都和自己一样。
    “不知道,可能是有人要对付金智浩,被我给当了雷也不一定,反正我正要推门金智浩的休息室,就被水泼了,说好听点是水,说难听点,还真不知道是些什么液体。”果真这是第一次坐头等舱,到处打量了一番,真皮座椅可以自动调节,小夜灯,插座应有尽有,而且空姐长得貌美如花,身子窈窕,举止温柔,说话克柔克刚,让人浑身都舒坦,这有钱人的日子果然过得。
    而且是第一次没有经纪人,没有工作助理,没有化妆班子跟着,只有果真和张庚锡,这倒是让果真尤为意外,像张庚锡这样的巨星,很少不众星捧月,前呼后拥的。
    “喔,怪不得昨天你身上有味道。”张庚锡冷漠的语气依然没有改变,果真真的很好奇,到底要什么样的情况,才能让他激动,这么想着,突然机发生了剧烈的颠簸,虽然是半躺着,果真差点没有被晃座椅。张庚锡突然脸色煞白,一把抓住了果真的手,有些发抖,然后一子坐起来,把头埋在了果真的心口,带着眼罩的他,这样的举动就像个无措的孩子,多少让人啼笑皆非。
    紧接着机舱喇叭里响起了机长赵忠祥一般浑厚熟悉的声音:“刚刚机受到了气流的颠簸,请不要惊慌,系好安全带,机上的洗手间暂停使用,敬请原谅。”
    “欧巴,只是气流啦!别害怕,能把我的手放开了吗?”张庚锡温暖的手掌,握得果真的手生疼,这么个壮汉,居然这么胆小,难道自己又发现了什么,外表强壮的人,内心其实柔弱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