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婉秋召集的书记碰头会上,朱恒基本上是带着耳朵来听的,虽然暂时还是西京市专职副书记的职衔,但无论是方陈二人,还是他自己,都将自己放在了人大主任的位置上在参与会议。
    各方面利益和权力的博弈已经尘埃落定,碰头会不过是各安本分梳理接下来的工作思路罢了,所以会议进行的很顺利,很和谐,是团结的会议,成功的会议。
    会后,朱恒那一丝丝不甘心也烟消云散了,儿子和女儿,甚至连不争气的女婿也都安然无恙,他步履轻松,心情舒畅地先走了。
    方晚秋和陈飞扬很有默契地双双陷入了沉默,于公于私,似乎都有很多话需要交流、沟通、试探、确认,却又一时间没有一个好的开场白切入点。
    作为“姐”字辈的书记方婉秋,一时间五味杂陈,和小时候的玩伴陈飞扬坐在一起,如今大家都不再两小无猜,各处阵营,代表着各自派系的利益,而且都不是当年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了,更重要的是,自己跟她的养子发生了那样不堪的丑事,她有些做贼的心虚……
    “书记……”
    陈飞扬一直在观察着方婉秋的表情,冥冥之中她总觉得自己占有心理优势,却说不出是凭什么。
    “就我们两姐妹了,你不觉得这样叫很刺耳啊?”
    方婉秋笑道,有些熟识的嗲怪,不见外。
    “叫声姐也得你赞许才行啊,不然可就有了拍马屁之嫌了嘛。”
    方婉秋也感觉到了陈飞扬的口吻没有一丝当妹妹应有的恭顺,所以也不开玩笑了,开始正题:“梁仲英是冲你来的,你肯定比我更清楚的,不会闹翻吧?”
    如此高级干部,说话当然是“含沙射影指桑骂槐”了,你懂我懂就行,绝对不可能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仔仔细细的。
    陈飞扬站起身来,裙摆后面微微皱褶着,是因为丰臀的肥硕而堆积着裙子,看的方婉秋有些微微的妒意,陈飞扬比她高挑一些,所以更显风姿卓越的修长完美,让她这个同为女人的姐妹也嫉妒造物主偏心了。
    “姐你放心,我不会主动挑事的,前提是她不碍事。”
    陈飞扬将臀后的裙摆理顺抚平,那浑圆肥美的臀瓣叫人垂涎万尺。
    听了陈飞扬的话,方婉秋微微苦笑:“我就晓得我不会安生的了,不过,虽然有句话我不该说,但我也要提醒你一下,飞扬,仲英是我同学,我比你了解她,虽然她也个性较强,但却嫉恶如仇,跟你是一样的,所以我真希望我们三个女人能唱好西京党政的这一出戏,全国甚至全世界都在看着我们呢。”
    这个提议让陈飞扬颇为心动了一下,但很快便被从小熏陶出来的“党同伐异”思想取代了,她当然知道方婉秋不会那么天真的会真想三个女人和睦相处,不过是真希望不要出大乱子,她那个家长也会有责任的,至少会扣上一顶“掌控力欠缺”的帽子的:“姐,我听你的。”
    方婉秋听出这句话是一语双关,在西京,能不听她这个书记的吗?她望着走向窗户正舒张着双臂的陈飞扬的背影,突然问道:“你知道欣桐在西京办什么案子吗?”
    陈飞扬的身影明显凝滞了一下,但只是一刹那间的反应,又接着故作轻松地做着扩胸运动,一边转过身来,盯着方婉秋的眼睛说:“我不关心,那个臭小子现在倒抢手的嘛,反正留不住,以后有了媳妇更是会忘了娘,索性她要回去我也没有办法的啊,姐你说对吧?”
    方婉秋简直不敢跟陈飞扬的眼睛对视了,假装端起杯子来喝茶:“随你了,又不是我养了十几年的——明天我回京,有什么拜托的吗?”
    韦小宇不知道母亲将西京市委书记噎的尴尬不堪了,他被一对母女花按在水里,双手大展身手,大享艳福呢。
    “不准别人再看你们的身体”这是多么霸道有事多么无耻的理由啊!王玉静在心底胡思乱想着,没有注意女儿若有所思的目光。
    苏寒媚望着笑颜如花的母亲,活力蓬勃的有些过余了吧?
    不过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她体谅母亲应该有很久没有这样开心玩耍过了,正好有一个可供“欺负”的小男孩,偶尔展示出人性中童趣的一面也无可厚非,所以她也就释怀了。
    帮着母亲按住韦小宇的头颅,心头突然情丝荡漾,就连水面下自己的大腿被一只贼手抓了一把,她也不计较了,她替韦小宇这样解释:他在水面下憋着气,双手胡乱抓捏也是本能反应嘛。
    一只坏手又捏了一下她泳裤包裹着的香臀,苏老师开始感到身子有些发软,就像上次被这厮强吻夺去少女初吻时一般的反应,她有些迷醉于这种异样的体验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居然主动将自己的玉体凑近了去,似乎是在方便韦小宇揩油一般,甚至她平坦柔软的都压在了韦小宇的肩头上,他看似清瘦却肌肉鼓鼓的身体立刻给了她颤栗的触觉。
    “妈妈,可不能让他抬起头来,憋死他,咯咯咯……”
    大姑娘将气氛推向希冀的方向,完全没有留意到母亲羞窘的表情。
    此刻的王玉静噤若寒蝉,水面下一只可恶的坏手正在抚摸她敏感的大腿内侧,而且还在攀爬而上,顺着她绷紧的身子,那只坏手竟然一把捂住了她的泳裤底襟,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脑海里嗡的一声,娇躯几乎有瘫软倒下的趋势。
    难道这个臭小子不知道他摸错了么?可那种久违的丝丝酥麻感觉从下面扩散开来,她羞于阻止,也阻止不了那颤栗的陶醉感……
    她心虚胆怯地瞟了一眼女儿,居然发现女儿粉脸娇红,媚眼如丝,唇红欲滴,一副春情荡漾的表情,美妇顿时羞愤不已:这个混蛋小子,居然在同时轻薄她们母女俩,可恶啊,可耻啊……
    母女俩同时被一个疑似男人的年轻薄非礼,只要想想就叫人难堪羞耻,何况还正在发生在自己母女俩身上呢?
    美妇被禁忌的遐想刺激的羞愧不堪,见惯大风浪的她也禁不住心悸难平……可却又如此享受这种被一个少年男孩乱摸的感觉……天啦,他居然捂着她的幽谷禁地在揉捏了……
    “媚……媚儿,傻丫头,你是要溺死他啊?”
    王玉静说完,“恋恋不舍”地放开了韦小宇,半转身,一双柔臂朝前一伸,扑进了水里划动起来,两条白皙的美腿像美人鱼的尾巴一般摆动着,朝着海滩的深处游去。
    一分多钟的憋气,对于如今的韦小宇来说,简直不在话下,他还意犹未尽呢,美妇人居然就招架不住,吃不住暗亏而逃走了。
    从新在水里站起身来,望了望已经远去一丈有余的鱼美人,那赤裸的两条白花花的美腿,水面上时隐时现的那紧绷绷的两瓣,那劈波破浪的两条柔臂,都让他禁不住咽了一口涎水,手中似乎还残留着美妇人幽谷重地那肥美的小丘触感……
    红着脸的苏老师从母亲身上收回眸光,正好逮到韦小宇对母亲远去身影的艳羡之色,不禁伸手揪着他的手臂嗲骂道:“刚才你摸的很顺手是不是?”
    本是一句维护自己清誉的羞嗲之词,听在做贼心虚的韦小宇耳朵里却是惊涛骇浪:趁乱摸了媚儿姐姐妈妈禁地的丑陋行径可不能让苏老师察觉到了啊,否则可就坏大事了。
    当即谄媚地笑着张臂去要搂抱美女老师:“姐姐,我真是无意的啊,再说你们刚才对我可也没有客气嘛,嘿嘿……”
    “你们……对我没有客气”聪慧的苏老师被惊醒了,难道这厮不但趁乱摸了自己,也摸了妈妈?否则妈妈怎么可能突然就住手了,立刻离开了这个十分可疑的小混蛋呢?
    越想越有可能,越想越笃定母亲肯定也跟自己一样吃了暗亏,却又说不出口,只好远走避免尴尬了。
    苏寒媚一时间真是又羞又气,又无可奈何,被韦小宇抱了个满怀才惊醒过来,立刻顽强地挣扎,可身子却软软的没有多少力气,只得羞嗲地警告他:“干什么呀小色狼,那么多人看着呢……”
    “羡慕死他们,嘿嘿……”
    好软啊苏老师的身子,就像没有骨头的美人鱼一般,完全没有衣服的阻隔,就像搂着一具一丝不挂的胴体一般,湿漉漉,水淋淋的,像滑腻的泥鳅,特别是两团柔柔软软富有反弹力的玉兔,压在他的胸口就像棉花,像面团,他禽兽一般地将自己的顶了上去。
    “嘤咛……”
    苏寒媚被粗鲁地搂抱着,一双男人的手紧紧地抓捏着她的两瓣香臀,那有力的抓捏感,充满男人力量的微微痛楚让她瞬间呼吸急促起来,还没有等她适应这种全新羞涩的感受,一条硬邦邦犹如钢铁的东西猛地在她柔软的上顶出了一个坑,她再次迸发出了一声撩人的娇啼,“啊嗯……”
    这两声余音绕梁的销魂啼叫,撩拨的韦小宇更加热血澎湃,禁不住狂野地一口亲在了苏老师雪白的脖子上,又获得了一声迷离不堪的呻吟。
    “嗯……不要……”
    苏老师被这一连串要命的撩拨和刺激逗弄的脑海晕沉沉的,一双玉臂情不自禁地搂住了年结实的身体,心底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不合适的,可又管不住自己的本能,竟然说出了一句更加令韦小宇心猿意马的话来,“我可是你的……老师啊……”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个严肃的理由,听在韦爵爷的耳朵里,无疑更是助纣为虐的挑逗。
    呔,一般人儿我韦爵爷还不欺负呢,专门欺负一种叫“老师”的职业才带劲儿呢,嘎嘎……
    “苏老师,你这么美若天仙,又温情可爱,我能不喜欢你到要发狂吗,你教我?”
    韦小宇反问着,肆意轻薄的劲头一点也不收敛,用自己的胸去挤压老师柔软弹性的双峰,一双坏手抓捏揉搓老师翘美的香臀,嘴唇像饥渴了千万年一般,在苏老师的颈脖子上亲吻吮吸着,同时让自己硬如金箍棒的神龙死死地顶在老师的上,几管齐下,简直要让年轻的苏老师软成一滩泥……
    苏老师在迷离之际,始终盘桓在心头的一个疑问不禁脱口而出:“那你……的朱老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