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扬回到二号别墅,沐浴出来后,见陈若烟徘徊在二楼回廊上,便笑问道:“若烟,怎么啦,有事么,我们来书房谈吧。”
    陈若烟大方地望着陈飞扬:“陈市长,不用了,就几句话,我,我想一直跟着你……”
    陈飞扬没有立刻做出反应,微笑着拉上冰山美人的柔荑,爱怜地安慰道:“我一定会尊重你自己的意愿的,可是孩子,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啊,难道你没有考虑过这样的问题吗?”
    这是女孩子绕不开的问题,陈若烟早已经想好说辞了:“市长……”
    “不是让你叫陈阿姨就可以了的吗,又跟阿姨见外了?”
    “陈……阿姨,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可我暂时还没有想要成家的想法,你也知道我冷冰冰的性格,而且除了舞刀弄枪耍弄拳腿,别的什么也不会,不要说家务事了,连……连菜都不会做几个,陈阿姨,让我就这样跟着你吧,好吗?”
    陈飞扬欲要再劝,见陈若烟握着她的手摇晃,便叹了口气:“哎,好吧,我倒忽略了这个,不过,孩子,如果哪天你有了意中人,你可要跟阿姨说哦,不能耽搁你的终身大事,不能让阿姨内疚,知道了吗?”
    “好的,知道了,陈阿姨,”
    冰山美人几乎要雀跃了,马尾辫左右甩动,异常的动感迷人,“哦,对了,你书房的手机刚才响了两次……”
    陈若烟走后,陈飞扬在书房里翻看未接来电,是大姑子韦忆柳的,她蹙眉疑惑着接听了,好半晌才挂了,然后立刻给市公安局长周丛林打过去:“周局,今天京洛会所有没有发生什么事?你有没有接到什么报告?”
    “没有啊,市长,我立刻问问东桥分局?”
    “……”
    陈飞扬没有立即回答,犹豫了一下才说,“无论是什么事情,你一定不要让事态扩大……”
    外甥秦策被收押了,在他被刑警队和派出所刑拘之前,给他母亲韦忆柳仓促地去了电话,然后便打不通了。陈飞扬上任伊始,绝不想在这关键时刻徇私枉法,否则,她的铁腕就会被自己给折断的。
    可京洛会所里死了人,而且肇事者还是驻军部队的军官,这样的大事居然过去几个小时了,市局主要领导都还不知情,这事蹊跷了啊?
    而大姑子和外甥又不能不管,她正在头疼之际,手机又响了,居然是方婉秋打过来的:“喂,老板,这可不是上班时间啊,还让不让人休息啊,呵呵……”
    “不开玩笑,京洛会所的事你知道了吗?”
    方婉秋的口吻听起来有种事不关己却又关心紧张。
    “我刚听说,准备等周局的详细汇报。”
    陈飞扬打住了,她没有透露自己对事情的来龙去脉并不知情的事实。
    “……”
    方婉秋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等陈飞扬继续说,又似乎是在犹豫着什么,“飞扬,既然你已经在突击行动中抓住了京洛会所的把柄,你为什么就不查封呢,暂停营业也行的啊?”
    方婉秋这话传递的含义实在是太多了,陈飞扬耸然动容,紧蹙了蛾眉,脑筋飞速地转动着,西京市市委书记所表达的最关键的意思却只有两个:一是有人要拿这次的事件做文章;二是方婉秋已经知道是哪些人要对她陈飞扬不利了,是在友情提醒她,却不能帮助她。
    “谢谢,姐。”
    铁娘子挂了电话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金牛大酒店。
    徐逸秋一听韦小宇的介绍,不能再让他胡说八道下去了,就算有了孩子,就算让这厮取名字,起码暂时也不能姓韦的,没想到王芳首先领会了过来,打断了韦小宇:“名字的事再说吧,龙小姐,我想和韦小宇单独说几分钟话好吗?”
    龙忆香望了望局促不安的许莹莹,对王芳说:“好的,不用征求我的意思,你们自便吧。”
    王芳拉上韦小宇进了卧室,关上门,刚转身,却被韦小宇一把搂了个结实,一只贼手立刻抓握住了女律师的左胸,贪婪地揉搓起来,一面垂涎欲滴地表白着:“芳姐,你想死我了,你不来的话,我的小命可就……”
    “小坏蛋……”
    王芳被亵玩,空旷了好几天的身子立刻软了,捧着韦小宇的脸颊娇喘微微地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么,没有骗我们吧?”
    “芳姐啊,我会开这种玩笑吗?”
    韦小宇悲从中来,放过了女律师的,哭丧着脸问,“那个就是叫你嫂子的,什么来头啊?”
    王芳被他抓捏了一番,此刻已经发胀酥痒了,嗲怪地整理了一下衣服才说:“她是我前夫的妹妹,我的小姑子,也是律师,以前对我不满,现在似乎转变了,而且,她就是钟敏那个案子被告的辩护律师,小坏蛋,那晚上我们去水库大坝鬼混的时候,她就在那里呢,全听见了……”
    “那她是不是从那晚之后,便夜夜不能眠,憧憬那美妙的时候,被芳姐你销魂蚀骨的叫声弄的……”
    “要死了……”
    王芳羞愤不已,生怕门外的三女听见,急得一跺脚,正色道,“不跟你瞎说了,说正经的,她现在是遇到棘手的事情了,需要你韦爵爷的援手,甚至不惜自己是个黄花大闺女,愿意做你的药引,你还这样埋汰人家,真怀疑你有没有在你的秋——姐面前这样埋汰我……”
    “芳姐,”
    韦小宇一副委屈的样子,“你可是我的第一个爱人啊,教会了我很多‘做人’……”
    “死家伙,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啊,死到临头了还这么邪恶无耻,我真后悔了……”
    “芳姐,其实这都怪你,谁让你这么妩媚风情啊,一见到你我就会情不自禁,嘿嘿,好,玩笑到此为止,现在说正经的,”
    韦小宇拉着王芳的手两人紧挨着坐到床沿上,摩挲着女律师柔软白皙的柔荑问道,“她遇到了什么事情,说来听听,你们可别以为我真的能影响到我妈妈的思想,一般小事我可以狐假虎威一下,真的大事她可不会听我胡扯的呢。”
    “切,要你说,我是话,都恨不得阉了你呢,怎么会让你一个小屁孩指手画脚的,”
    王芳说着,在他裤裆上抓了一把,无限妩媚地嗲恨了他一眼继续说,“前段时间,莹莹的一个男同学来西京一个律师事务所任职了,而且主动联系到了她,追求她,但她的性子比较傲气,不愿意给人攀附权贵的观感,而那个男同学的家是京城的,据说其母亲还是一个大官,她便再三婉拒,最后那男同学似乎等不及了,愿意出五倍的价格,让她出任我目前手上这个案子的对方原告的辩护律师来跟我打对台戏,她虽然恨我,却只是私人恩怨,争强好胜一些,但也不愿意掺乎进什么阴谋里加害于我,或者说我身后的人……”
    “嘿嘿,你身后这个人,该不是说的是我吧?”
    韦小宇嬉皮笑脸地伸手又要去揉女律师高耸的,被女律师羞嗲地打开了,他眯起眼睛说道,“这么说来,你这个小姑子本性很纯良的啊,芳姐,你当初是怎么得罪她的啊?”
    “真是白说了,”
    王芳丧气地说,“你就不能严肃一些吗?人家已经愿意以一个黄花大闺女的身子来拯救你了,你还去追究那些旁枝末节,你太让我失望了。”
    韦小宇拉过女律师的手,淡然地说:“芳姐,你听我细细道来嘛,她不忍加害于你,而且还要避免你身后的我暴露出来,再做我的药引这么巨大的牺牲,她惟一的好处就是希望我能阻止她不陷入某个阴谋之中,你说,她是不是脑子坏了啊,毫不利己专门利人,那是雷锋,而不是什么许莹莹——额,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是不是被我丝丝入扣的分析折服了,嘿嘿……”
    “小屁孩一点都不懂得害臊,”
    王芳欣慰在用指头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尽显少妇的妩媚风情,“我刚才关心则乱啊,忘了说了,她那男同学暗示她,如果她不答应的话,我婆婆……”
    韦小宇立刻瞪圆了眼睛表示不爽。
    “扑哧……小醋坛子,啵——”
    王芳主动在她小男人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嘿嘿,你继续,不过以后说话可要注意了,你的婆婆只能是偶额娘,不然我可要大大滴喝醋滴。”
    “小不正经的,我倒要看你真有本事哪天把我娶回家去,我还吝啬不敢叫铁娘子一声‘婆婆’么,哼。”
    “咳咳,这个,须得从长计议,让为夫运筹一番再说,咳咳,娘子,你继续。”
    王芳给他翻了一个可爱的白眼,红晕着脸蛋继续说道:“否则,那人就会让莹莹的妈妈去非洲支援兄弟国家的医疗事业,起码三年……”
    “打断一下,你的前婆婆啥来头啊?”
    “生物基因研究院院士,享受国家津贴……”
    “我擦,那厮的来头不小嘛,居然把我们享受津贴的院士说弄到非洲就能弄到非洲去,该不是唬人吹牛的吧?”
    “你别故意搞笑好不好,人家都急死了……”
    王芳丰腴的身子扭了两扭,柔软弹性都传递了韦小宇,说不出的妖娆。
    韦小宇捂着鼻子,似乎鼻血要喷出来一般,逗的王芳又是一阵捶打,他才站起身来,一副伟人临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派头,手臂在空中一挥:“何难之有?小兔崽子居然敢威胁我韦爵爷的美人,把他给我秘密地捉来拷问一番不就得了,我起码有一百二十一种手段,保证叫他心悦诚服,皮开肉绽,嘎嘎,嘎嘎嘎……”
    望着这厮耸肩奸笑的无厘头,王芳配合地竖起大拇指,赞道:“哇,哇,韦公公真是英明神武智计百出,我对你老的钦佩犹如滔滔江水连绵咯咯,咯咯咯……”
    然后女律师捂着肚子,笑的前俯后合,v字领的t恤里,两团白嫩嫩粉嘟嘟的欢跳雀跃,看的韦公公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连忙捂着裤裆,痛苦之色令人锥心。
    “双修,立马双修!”
    他悲愤地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