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舒和滕潇两姐妹这个星期天过的心神不宁,却都没有宣诸于口,在家里各自“忙”了一天,临近天黑,韦小宇还没有打电话回来,便不约而同地相约出去吃饭,不管那个小子了。
    收拾一番,拧着包包出了门,正好遇到赵玉琪和女儿顾嫣然从京城回来,而且徐逸秋也受方婉秋所邀正要出去,顶楼的三家人不期然相遇,一色的女流之辈,各各姿色照人,丽色昭然,大生亲近之感,便各自介绍了一番,徐逸秋和滕氏姐妹都简单介绍说是在政府部门工作,而赵玉琪也泛泛而谈,说是一中的教职工。
    口直心快的滕潇一听之下,好奇是问道:“赵姐知道我们家小宇么,他也是在一中呢,高一新生……”
    “他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人家赵姐会特意认识他么?”
    藤舒截断妹妹的话头。
    顾嫣然欲言又止,稳重的简直不像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而她母亲倒是凝眉犹豫中承认了:“认识的,我们刚搬过来的时候,嫣然生病了,恰巧他晚上回家碰上了,还是他帮着送去医院的呢。”
    “呵呵,是啊,他很热心滴……”
    藤舒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似随意地在赵玉琪母女身上扫视着,一副若有深意的表情。
    虽然藤舒没有把“特别是对赵姐你们母女这样漂亮的女人家他就更热心了”说出来,但赵玉琪闻弦歌而知雅意,岂会不懂藤舒意有所指?
    “是啊,幸亏这孩子热心。”
    赵玉琪在几个女子中年岁最大,自然不会跟藤舒计较的,不过还是微微面露涩然,心里暗忖着:看来那家伙的好色本性,已不是只有自己才领略过啊……
    顾嫣然亭亭玉立地站在一边,也不多言,矜持的像个青春美丽小羔羊,现在大家谈论着他的小宇哥哥,简直就像是在夸赞她的眼光一样,她怎么能不在小宇哥哥的嫂嫂们面前表现自己的淑女形象呢?乖乖女,才是大人们深以为然的好女孩啊!
    现在,几乎一模一样的两个美艳少妇,看在顾嫣然的眼中,简直就比自己的亲人还亲了,小宇哥哥的嫂嫂,会不会真的成为自己的嫂嫂呢,嘤咛……
    “那么赵姐,你们旅途劳顿,回家好好休息吧,我们和徐姐先走了,改天找个机会我们聚个餐好不好啊?”
    滕潇笑说。
    “好的,到时候就来我家里吧。”
    赵玉琪大方地客套。
    顾嫣然也知书达理地表示自己的存在:“徐阿姨再见,两个漂亮的嫂嫂再见……啊……”
    四个美艳动人的女子一起望着说漏了嘴的青春美少女,不约而同地迸发出一阵嗤笑声,羞窘的美少女捂着脸藏到了母亲身后。
    徐逸秋和滕氏姐妹默契地互望了一眼,各怀心事地和窘迫的赵玉琪挥手道别。
    进了电梯,三个政府工作的女人都保持了令人窒息的缄默,心中不外乎在想着同一件事:韦小宇那个该死的小混蛋,明显已经对刚才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少女进行了毫无人性的诱惑了啊……
    “徐姐……”
    滕潇唤道。
    “嗯,啊?”
    徐逸秋连忙镇定下来,颇为风情地抬腕勾了勾鬓发,挽回自己的失态,试探道,“你们两姐妹应该是陈市长请来的助手吧?”
    滕氏姐妹对视一眼,点头承认了,藤舒疑惑道:“不知道徐姐是在哪个部门工作啊?”
    “市委办公厅。”
    徐逸秋自矜地回答道,这个头衔在一般人面前可能如雷贯耳,但她知道,在这两姐妹面前绝对没有炫耀的资本。
    两姐妹都露出了真挚的赞赏神色,滕潇直爽地说道:“徐姐以后一定前途无量,也许是下一个方书记和陈市长呢,咯咯……”
    “不敢企望啊,把我跟她们两位比,真是贻笑大方了……”
    滕氏姐妹也报以欢快的笑声。
    出了电梯,徐逸秋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你们弟弟今天不在家吗?”
    滕氏姐妹一听到这厮就不是滋味,滕舒淡然地说:“跟他妈妈出去了,也没有来个电话呢,倒也省心……”
    萦绕在徐逸秋心中一天的疑云终于烟消云散,还以为这厮薄情寡义吃一个丢一个呢,原来是跟他妈妈去了,大为释怀,满意地跟滕氏姐妹挥手道别……
    ***************“啊呜……啾啾……吧唧吧唧……”
    韦小宇没空说话了,他的双手爱恋无限地抚摸着龙姨光滑似缎的玉背肌肤,而嘴巴更是艳福不浅,随口一张,便含住了一颗鲜嫩的樱桃,仿佛龙姨特意送到他嘴里来一般,他贪婪地吮吸着,用舌头拨弄起来,感觉那盈鼻的乳香钻进了他的五脏六腑,舒爽了他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荡的细胞。
    同时,他蹭动着自己的脸颊,感受着龙姨的柔软,肌肤的细腻润滑,那丰润弹软的两团肉乳夹着他的脑袋,拱卫着他,诱惑着他,令他一阵阵晕眩的幸福。
    “啊啊嗯……”
    龙忆香平生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意乱情迷。
    她的羞啼声里没有放浪的意味,更没有蚀骨的撩拨,更多是羞怯,毫无经验的慌乱,无所适从,跨越辈分的愧疚自责,却听在韦小宇的耳朵里,简直有如美妙的天籁之音,冲破禁忌的异样刺激。
    龙忆香最珍贵的乳珠被侄子含在嘴里肆意吮吸拨弄,感觉一道道酥麻的电流从上迸发开来,传遍了全身,循环在她的胴体之内,激发她每一个羞怯的细胞都活跃了。
    她浑身颤栗着,睁不开眼睛,也不忍推开怀中贪婪的年,她的一双玉臂紧紧地搂着年赤裸的身躯,玉手在他背脊上毫无章法地抚摸着,像爱抚自己的孩童,骨肉一般。
    她想呵斥他,责骂他,却吐不出一个责怪的词语出来,这都是她自讨苦吃,一切都是因为她所传授的功法在作怪,她是咎由自取。
    可自己毕竟是他的长辈,他生母的师妹,他养母的姐姐,她感觉自己是在剥夺他两个母亲的爱,她内疚,难以原谅自己,她想将自己的从少年的嘴里拨出来,可又迷恋那种被含着吮吸的酥麻。
    龙忆香真的柔肠百结,欲拒不能,惆怅难解,这一耽搁,少年又含住了她的另一颗樱桃,十分熟练而有技巧地用舌头拨弄起来,不时还一大口连带她粉红的都含进了嘴里。
    “啊……”
    龙忆香“难过”地扬起了螓首,一头秀发飘飞起来,鹅颈长伸,娇啼急促而迫切,似有不堪凌辱的欲哭无泪之感,娇躯剧烈地颤栗着。
    但她毕竟是知性内涵的女子,分得清孰重孰轻,自己做出了如此巨大的牺牲,为的就是能唤起侄子的本能反应,于是她忍辱负重,羞怯地在少年的耳朵边问道:“有……有反应……了吗?”
    “吧唧,”
    韦小宇响亮地吐出龙姨的乳珠,仰起脸来追看着龙姨羞怯地躲避的眼眸,“我感觉不到呢,要不,龙姨摸摸看?”
    “不要,”
    龙忆香瞥见自己鲜嫩的两颗此刻红艳艳地俏立着,尖挺二字,简直是恰如其分,上面还有侄子留下的口水,闪着湿淋淋的光芒,令她好不娇羞难禁,连忙一把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用自己丰软尖挺两只雪白玉体“夹”住他邪恶的脸,无限哀怨地叹道:“小宇,阿姨是不是在你心目中的形象一落千丈了啊,龙姨真是被你害惨了……”
    “龙姨……”
    韦小宇奋力从龙姨双峰之间探出脸来,一只手自然地伸到眼前的这只尖挺玉兔上,一把握住了,柔软又富有弹性的手感顿时令他爱不释手地揉捏起来,“你在小宇心目中永远地最圣洁的……”
    “哦……”
    龙忆香被韦小宇捉住了玉兔,而且还充满挑逗地揉捏着,那轻重适度的手法,驾轻就熟的技巧,简直要让她痉挛了,咬了咬银牙,一直玉手颤抖着来到了韦小宇的腰上,却迟迟不敢伸到他的去触摸,“小宇……不要羞辱龙姨了好不好,龙姨现在是不是很出丑,不,不要捏……”
    韦小宇只感觉龙姨的娇躯一阵强烈的颤栗,他机不可失地加紧了轻捏乳珠的力道,那宛若樱桃的蓓蕾,被他轻轻地捏着,拨着,加上一团玉兔般的椒乳粉嫩浑圆地挺立在自己的眼前,简直让他幸福爆棚:“龙姨,舒服吗?”
    他说着,拉着龙姨的玉手按在了自己的,自己却感到一阵难过,巨龙只是半睡半醒的状态,完全失去了他往日的峥嵘。
    既然玉手已经被强迫着到达了目的地,龙忆香也不再惺惺作态了,重要的是弄清楚侄子的病情,挽救他的后半生。
    而韦小宇被自己巨龙的失望状态所折磨,发狠地一口含住了嘴边的一颗樱桃,极尽挑逗之能事般发泄起来,又拱又蹭,甚至抚摸龙姨光滑玉背的手也滑了下去,来到了龙姨丰圆的翘臀上,隔着泳裤抓捏住了一把弹软的臀肉。
    “啊……”
    龙忆香的香臀被侵犯,丝丝的痛楚之感,刺激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她本能地隔着泳裤一把抓握住了侄子的,立刻蜂蜇一般地松开了玉手,“怎么……怎么这么……大啊?已经好了?”
    韦小宇一听,险些喷血,悲哀地摇着头心道:龙姨啊,他现在这个要死不活的样子,真是丢尽我韦爵爷的脸了啊,就这个死样子你还怕成这样,要是让你看到他生龙活虎的真面目的话,你还不晕厥啊?
    “龙姨,你救救我啊,我都不想活了啊……”
    韦小宇悲从中来,牵开泳裤,将黑咕隆咚的一团展示给龙姨看,哭丧着脸说,“龙姨啊,你瞧瞧,你瞧瞧啊,他居然面对我最亲的龙姨都无精打采的了,龙姨,他简直是不给你面子啊!”
    “真丑。”
    龙忆香瞥了一眼,立刻移开圣洁的眼眸,那漆黑茂盛的杂乱丛中,懒洋洋地蜷缩着一条粗粗的黑不溜秋的肉条儿,皱巴巴的,真是一条亵渎女人的怪物,猥琐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