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看着钟敏过了安检,陪出不少眼泪,墨镜也掩饰不了她脸蛋上的泪痕。钟婕更是泣不成声,抱着王芳悲伤欲绝,姐姐这一去,不知道还没有再见的机会。
    好不容易,两人出了机场,回市里的路上,钟婕突然问王芳:“芳姐姐,那个帮我姐的人,我能见一面吗?”
    王芳浑身一荡,幸好墨镜掩饰了她全部的神态,淡然说道:“小婕,罪犯受到了应有的惩罚,甚至是从严量刑的,我们还是就揭过这一页吧,好吗?”
    心底却在说,臭小子,我说忙你就当我忙了,不知道女人都口是心非的吗?又想到韦小宇毕竟才十五六岁,男女之事还处在懵懂期,自己这么期期艾艾地责怪他,难道自己真的在心底装着他了?
    还是装着他的傲人的本钱呢?女律师情不自禁地夹了夹双腿,感觉那幽密的私处似乎在渐渐舒张了。
    “也许你说的也对,芳姐姐,你能告诉我大概的案情吗?”
    钟婕扶着方向盘,转脸看王芳,“姐姐也太为我着想了,发生这么大的事,我居然一点迹象都没有看出来,我真笨,还双胞胎呢,一点都没有感应到,我……”
    “好啦好啦,小婕你专心开车吧,漂移可不是那么好玩的,呵呵。”
    王芳穿插一个不轻不重的幽默,“别自责了,我们要向前看,重要的是,你不要辜负了你姐对你的期盼就行了,现在一个人独立支撑公司,难度大吗?”
    “姐姐虽然看起来柔弱,但真遇到事了,总是全力以赴,而我看起来不可一世,也往往都是躲在她的羽翼下面度过的……”
    钟婕想到了公司里物业部副经理的强势,心里不禁有些畏惧。
    似乎看出了钟婕的顾虑,王芳安慰道:“别怕,小婕,芳姐虽然无权无势,但毕竟多吃了几年饭,你有事了,姐不会袖手旁观的,知道了吗?”
    “谢谢芳姐姐。”
    钟婕犹豫了好一阵,终于还是问了出来,“芳姐,听姐姐说,那个帮她的人还是个孩子,却能让影响到判罚,他什么背景啊?”
    王芳强压不住话头,似乎也感觉自己心里有了一丝丝想念那个臭小子了,便掏出手机来说:“我来打打他电话,看他愿不愿意见你好吗?”
    钟婕点头,看着王芳拨了过去。
    与此同时,韦小宇刚把鼻子凑到滕潇的内裤底襟上,那股撩人的咸咸的潮湿味儿刚钻进他的鼻腔,就听见脚步声朝卧室走来,他几乎惊慌失措,就在此刻,裤袋里的手机响了,芳姐?
    “啊芳姐啊,你好你好,我在家呢。”
    他先声夺人,一边听着电话,一边在滕舒的防贼一般的注视下将盆递了过去,示意自己接电话,让嫂子自己去后阳台的滚筒洗衣机操作。
    听见韦小宇这么客气,王芳紧张的险些挂了电话,试探着问:“不方便接电话吗?”
    看见滕舒走了出去,韦小宇稍稍掩上了门答道:“芳姐别怕担心,谁也阻止不了我想你的……”
    “咳咳,一会能出来么,你帮了这么大的忙,我设宴招待你……”
    “还有招待?”
    韦小宇热血开始奔腾了,邪恶地意有所指问道,“今晚上是什么菜系啊,芳姐,今晚换个辣——一点的湘菜怎么样啊?”
    辣?火辣辣?王芳感觉自己红了耳根:“那好吧,我们找到地方后给你电话。”
    挂了电话,王芳心底在挣扎着,自己是堕落了,被一个少年的引诱蛊惑了,无羞无耻地享受着这种禁恋的快感,将自己的端庄知性抛到了九霄云外。
    韦小宇和王芳通完电话出来,滕氏姐妹也接到了陈飞扬的电话,请她们过去。
    一起出了门,陈若烟已经驾车赶到了檀香苑门口,滕氏姐妹乘车而去,韦小宇等了十多分钟,才接到王芳的电话,说了吃饭的地址,韦小宇打车过去。
    当韦小宇赶到“韶山冲”湘菜馆203包厢时,推门一看,只有钟敏端庄在饭桌边,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他。
    再见到这个品过自己玉箫的姐姐,韦小宇心神不禁荡漾起来,既然芳姐可能是去卫生间了,他怎么也要“欺负欺负”这个温润如水的姐姐了。
    “敏姐你好啊。”
    韦小宇的声调听起来是相当的轻浮,一个箭步就窜到了钟敏身边,搂着她柔弱的香肩挨着她柔软温热的娇躯坐了下来,直接凑过嘴巴在钟敏脸颊上亲了一口。
    钟婕几乎已经吓傻了。当这个英俊的少年出现在门口时,她已经震惊于他的年幼了,居然具有那么大的能量改变一场官司的判罚走向。
    当听到这个少年口中邪恶的声音时,钟婕立刻想到了这是个不折不扣的官二代,二世祖,尽管帮了姐姐的大忙,不知道威逼利诱着姐姐干了什么丑事呢。
    现在他居然举止如此轻薄纨绔,不由分说地就把自己当着了姐姐,搂住了自己的,还亲了自己。
    天啦,他居然开始动手动脚了。
    韦小宇感觉怀抱中的敏姐今天似乎有些异样,但也不为忤,不过是由应该表现的羞涩换成了惊疑不定罢了,看来她是在害怕芳姐突然回来撞见了。
    真是个可怜又可爱的御姐啊。
    “敏姐你今天真好看。”
    韦小宇说着,眼睛邪恶地从钟婕红艳艳的娇嫩樱唇上看下去,落到了她绿色恤的胀鼓鼓胸口上,一只手就直接伸过去,揭开钟婕恤的下摆伸了进去,一路上窜,一把握住了左边那只隆起的玉兔,隔着胸罩揉捏起来,“敏姐,又长大了一些啊!”
    钟婕几乎失去了思维能力,一双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少年的脸。如此年轻,甚至年幼,做起这种羞人的事情来居然如此驾轻就熟。
    天啦,姐姐都被他怎样欺负了啊?钟婕的一颗芳心百结缠绕,娇躯不由得蹦的紧紧的,自己珍惜了二十多年的乳猪居然这样就落入了一个少年的手中,令人耳热心跳地把玩起来了。
    “嗯……”
    钟婕情不自禁地在心底呻吟了一声,是突如其来遭到袭击的不适应,更多是还是第一次被揉捏了敏感部位的异样快感,她感觉自己的芳心都要跳出胸膛了。
    “敏姐,要不,一会儿我们吃好了饭一起去芳姐家里好不好?”
    韦小宇换了一只玉兔揉捏,并盯着敏姐微微垂着眼帘的眸子观察她的反应,手上的力量逐渐加重,见敏姐不置可否,两朵红晕已经抹在了她的脸颊上,煞是迷人。
    敏姐一副任由轻薄的娇态,略微有些紧张的神色,粉脸潮红的诱惑,娇喘微微吐气如兰的清香,无一不让他心猿意马。
    感觉这样揉捏还不过瘾,便粗暴地将胸罩推了上去,一颗挺立的樱桃划过他手中的感觉,实在是让他心潮澎湃啊。
    “啊……不要……”
    钟婕开始挣扎,声音里带着了呜咽之声,“唔……”
    一声“不要”无疑成了催化剂,韦小宇听的心旌摇曳,女人的不要,就是还要的潜台词嘛,他懂,于是霸道地凑过去吻住了敏姐嫣红欲滴的樱唇。
    哇,还是那么娇嫩,那么柔软,带着湿润的香甜,娇羞的无助,他不由自主地伸出了舌头,去撬动那两排紧闭的贝齿。
    “唔唔……”
    钟敏挣扎起来,一双小手胡乱地推这个少年,却发现自己似乎突然之间失去了很多力气,推也推不动了。
    这算什么事啊,自己替姐姐李代桃僵被一个少年轻薄了酥胸,还听之任之地凭他摆布了一会,现在居然连自己珍贵的初吻都被夺走了,却还不是一个能托付终生的少年,自己亏大了啊!
    韦小宇触手之处,一团柔软滑腻,浑圆饱满犹如竹笋般的椒乳,顽强地反抗者他的侵犯,无论他怎么揉捏搓弄变幻形状,这只富有弹性的****都能恢复她本来坚挺如笋的圆形。
    撬不开贝齿,却嗅到了敏姐急促娇喘而出的兰香之气,他禁不住大口一张,将敏姐娇嫩润滑的两片唇瓣含在了嘴里,用舌头去百般挑逗扫动。
    “嗯嗯嗯……”
    钟婕感觉一阵剧烈的颤栗,紧绷的娇躯开始酥软,轰的一声,体内压抑的情欲似乎突然爆炸了一般,那令人心慌意乱的快感和渴望填充了她的脑海,胸口嫰乳猪被欺负的隐隐生痛,可自己居然有些迷恋这种粗暴的轻薄,似乎还渴望他的抓捏把玩的力量再大一些,才能赶走来自灵魂深处的酥痒一般。
    韦小宇紧紧地搂抱住这具几乎已经瘫软的娇躯,柔软无骨,温香软玉的胴体,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一边啾啾地吮吸敏姐的唇瓣,一边贼手不停地搓揉腻滑丰挺的椒乳,甚至用两根指头夹着那颗早已经挺立变硬的乳尖,一拨。
    “嘤咛……”
    钟敏再也承受不住了这样刺激的挑逗了,赤裸裸的充满性欲的拨弄,让他幡然惊醒过来,猛地挣脱了少年的怀抱,跳了起来。
    “臭小子,你在干嘛?”
    王芳推门进来,正好看见钟婕从韦小宇的怀中挣脱,不禁又是气又是好笑,这厮一定是当钟婕为钟敏了。
    这样的乌龙事件,让她也颇为头痛尴尬,不知道聪明的钟婕会怎么猜想呢。
    “我?”
    韦小宇站起身来,死样不改,搓着手朝王芳而来。
    王芳顿时惊慌,朝背着身在整理恤内被推离了位置的胸罩的钟婕噜噜嘴嗔骂道:“你小子也不看清楚,这是你敏姐吗?”
    说完,王芳就自顾抿嘴笑了,难道说是敏姐就可以这样胡作非为了?
    韦小宇顿时惊诧莫名,张口结舌。
    钟婕毕竟性格外向,更多的为公司在抛头露面处理外务,临场应变自然也很老道。虽然自己被轻薄了,而且很严重,但如果一味的羞涩不吭声的话,只会让气氛陷入尴尬的境地。
    再说了,自己珍惜的身体总有一天会被男人享用的,只不过提前一些罢了,对象太匪夷所思而已,而且,自己也取不下来了,捏都捏了,亲也亲了,难道自己还要讨回来么?
    讨回来?钟婕芳心一颤,抬眸瞟了眼呆若木鸡的俊逸少年,心道:也不是不可以啊……呸呸呸,真不知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