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有意见可以留言~怎么觉得这么冷清,写的很惨不忍睹吗tt
    别让我觉得没人在看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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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是多以捣叶做成饼茶,或是蒸叶捣碎制成团茶。
    落银拿起毛竹扎就的炒茶扫帚,对着月娘一笑,“这样的茶叶制成后才更容易保存,不会轻易发霉。”
    这当然是简单的说法,杀青不仅可以利用高温杀死青叶中的催化霉,更能借助热化反应消除叶中青臭、苦、涩味。
    特别是涩味重的夏茶,更需要好好杀青。
    月娘见她口气笃定,也未有多问。
    见锅底微微发红,添着柴的叶六郎忙道:“是不是可以开炒了?”
    落银点点头,伸手抓了几把青叶丢进了锅里。
    听得是有像炒芝麻一样的轻微声响,她嘴角微微带着笑,看向叶六郎说:“爹,这锅就先保持这种火温,另口锅先添一把柴点着,火候控制的小一些。”
    这些年来,叶六郎别的没学会多少,但的确是烧的一手好柴,火候控制什么的,那自然不在话。
    炒茶讲究的是单手翻,手势轻,速度好,撒的开,捞的净。
    落银手起茶落,动作利落,月娘看的眼睛都不眨一。
    看了一眼茶色,落银当即不做犹豫,把茶叶扫入了另一口锅中。
    “爹,那口锅可以停了。”
    她边翻炒着手的茶叶,边跟叶六郎交待着。
    叶六郎应着。
    三口茶锅的温度需得先高后低,少了一口锅,便用第一口凑数了,待落银第二回茶炒过,那口锅凉却的温度刚刚适宜。
    这一次,她只简单的翻炒了几,随后就一手执着炒茶帚将茶叶掠起,一手抓揉着,使其成理成条儿。
    起了锅之后,落银的脸上已经现出了细细的汗水。
    月娘本就急于帮不上什么忙,眼见她累得发汗,便道:“要做什么你跟二娘说一说,我好歹懂些草药晾晒抓揉的法子,应也可以帮得上忙。”
    落银点着头,在簸箕中将炒过的茶翻晾着散热。
    “待会儿二娘帮我揉茶吧。”
    她口中的揉茶便就是制茶过程中的揉捻了。
    待茶叶水分均匀,散完了热之后,落银便教着月娘揉茶。
    “二娘,要这样才行。”落银见月娘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抓着茶,不由有些想笑,她抓起一把,示范着道:“要边揉边抖。”
    正如月娘先前所言,她在草药方面的经验的确派上了用场,很得心应手,落银示范了一遍她就明白了。
    叶六郎笑看着母女二人围着簸箕揉茶的专注模样。
    “爹,你别光顾着看啊,可以点火盆啦。”落银支唤着他说道。
    叶六郎哈哈笑了两声,“都听闺女的,爹这就去点火盆子!”
    月娘和落银也跟着笑起来。
    古代没有烘茶的烤炉,只能借助火盆来进行烘干了,甚至因为家里烧不起炭,只能点柴。
    落银知道这样做烤出来的茶叶会有木炭的味道,但现也别无他法。
    初烘的时候尽量摊的均匀,翻的勤快一些,足烘之后放在通风处晾着,应该会减轻一些木炭的味道。
    至于客观的条件,就只能等以后有了条件再慢慢改良了。
    一切都料理好之后,待到一家人上??入睡的时候,已近子时。
    落银躺着??上,暂时还没有睡意。
    虽说两只胳膊累的都有些酸疼,但心底却是很充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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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茶叶风干的足够干燥之后,落银细心的挑拣去了茶梗和粗叶,而且还进行了一次覆火。
    这样一来,甚至是达到了精制茶的工序过程。
    没经过拨梗和覆火的茶叶只能称之为初制茶,这样的茶因为里外干燥不一的原因,茶性会逐渐的发生变化,导致品质降。
    叶六郎寻了两个干燥的大竹筒,把覆火过后的茶叶装了进去,密封了起来。
    “可真是不容易。”他一手握着一个,笑着说道:“又是种茶,又是采茶炒茶烘茶的,就制成了这么点儿东西。”
    四斤茶青制成一斤干茶,这两个竹筒里装着的最多也就两斤了不得了。
    以前他还不觉得喝茶有什么,现在动手制茶才明白有多麻烦。
    月娘闻言笑道:“要不人家怎么说十斤白面一斤茶呢……就是因为麻烦,它才值钱呢!”
    “等过几日,咱们山试一试能不能卖出个好价钱来。”叶六郎眼里含着笑,看向落银。
    落银欣然点头。
    现在这个家里,最缺的就是银子。
    这两斤茶叶虽然是夏茶,也算不上上等,但她自认为她这种制茶工序,制出来的茶应比这个时空里同等的茶要好上一些的。
    应该不至于跟低等茶沦为一个价儿吧?
    至少保存方面就比他们有利的太多,至于味道方面,应该比单纯烘晒的茶叶要清香一些。
    应该归应该,真正想知道,自然还得亲口一试才能知道。
    叶六郎也有意一试,故方才特意留了些,此时,他便开口让月娘去烧一壶热水来。
    一张老木桌,三个粗瓷大碗儿,一壶沸水。
    叶六郎和月娘坐在桌旁,看着落银的动作。
    落银捏了适量的茶叶放入三个碗里,抬手去拎水壶。
    “我来吧!”
    月娘伸手想要帮忙,却听落银笑着摇头,“这头一回茶,还是让我来泡给你们喝吧。”
    月娘闻言和叶六郎对视了一眼,二人便老老实实的坐着了,等着喝自己闺女泡的茶,
    滚烫的开水落入碗里,冒着白腾腾的热气。
    顿时,一股氤氲的茶香铺面而来。
    闻到这种香味,落银微微有些意外。
    竟是比她想象中的要清新许多。
    卷起的茶叶慢慢的在碗中舒展开来。
    片刻,落银弯腰将茶水倒入了桌的铜盆里,虽是夏茶,但初制成的茶都有生味,未经放置几日便冲泡,这第一道还是不喝为好,味苦涩还且不说,还容易伤胃。
    “为何要倒了啊?”月娘忍不住出声问道,口气颇有些心疼。
    “第一遍茶不好喝,第二遍才香着呢!”不待落银开口,叶六郎就解释着道。
    落银心底有数儿,种种迹象都表明,叶六郎在来白头山之前应身份不俗,纵然不是达官显贵的子弟,至少是个识字懂书的。
    月娘不甚能理解,但还是点了头。
    什么东西,不都该是头一遭最好么?
    看来茶叶这东西,还真就是跟别的东西大大的不一样呢……
    毕竟茶具不全,落银也无意去玩什么茶艺,就洗了道茶。
    待到汤色渐渐青绿,茶水七分烫口的时候,她将碗端起,吃了一口。
    叶六郎早她一步,眼睛微微发亮。
    “这茶还真不赖!”他出声说道。
    这茶虽然不能跟上好的茶相提并论,但贵在香气醇厚,细品之,说不出的爽口,虽略带木炭之气和微涩,但终究瑕不掩瑜。
    是比他先前想象中的要好太多了!
    他本是觉得在这荒山野岭的,能养出茶就已经很不错了,可没敢再苛求这茶能有多好。
    落银品着,也略有惊惑。
    这茶确是比普通的夏茶要少了份苦涩,多了分甘香。
    虽说跟春茶的清幽完全比不得,但跟寻常的夏茶比起来,好喝了太多。
    在北方的贫山上,能种出这种茶来……
    落银觉得只有一个解释——定跟她血液的滋养脱不了干系。
    叶六郎已经太多年没有喝过茶了。
    很快,他又自行抬手倒了一碗,冲了第三回。
    月娘见状,不由跟落银打趣着道:“瞅瞅你爹,就跟上了瘾似的!”
    落银转脸看向叶六郎,见他正半虚着眼睛,吹着滚烫的茶水,一副享受的表情,也不禁弯了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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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个事儿,文中出现的??(读作g跟广木那个g是同音同意的,因为现在文整顿,连这个清清白白的字也被牵连进去,o(?□?)o故以后用这个??来代替。)
    然后推荐一本娱乐圈的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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