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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定是真凶无疑,潇歌左右看了两眼,捡起一块大石头扑过去的瞬间砸在对方的头上!顿时头破血流!
    “嗯哼……。”对方闷哼一声彻底昏迷。
    潇歌见对方被他砸破了头也没反抗只是轻哼了一声,这才肆无忌惮的掀开对方的身体让他面朝上,扒开头发想看看真容。
    “靖?巨蝎族的首领靖?”潇歌一眼认出了当初跟在闫然跟奠柏身边却被他刻意装出害怕无比的样子,被兔崽子赶走的靖。
    “原来是你偷袭我!”潇歌咬牙切齿的蹦出一句话,高举着手中沾血的石头想要再砸几下,把靖活活砸死。
    刚要下手瞥见他身上的本命兽皮突然想到:要是靖死了立即化出兽形,自己可就得不到本命兽皮了!
    因为一旦化出兽形本命兽皮可是跟血肉相连!
    需要剥下来清洗干净才能使用,费时费力!
    潇歌高举的石头缓缓的放下,瞪着昏死过去的靖恶狠狠的道:“我先扒了你的本命兽皮再送你去见天神!”话音落下就开始扒衣服,触碰到靖滚烫的肌肤这才发现他原来在发高烧,怪不得会昏倒在这个山洞内,被他逮个正着!
    扒着扒着,潇歌发现靖浑身淤青,右胳膊也断了。
    “哈哈!哪个勇士帮我出的气?”心中对靖的怨恨因为他这一身伤散去了七八分。
    心情好了,看什么东西都顺眼了几分。
    “啧啧,身材不错嘛!”潇歌盯着靖健壮的身材,羡慕的伸手摸了又摸。
    虽然他可雄可雌,变成雄性身材修长却像个弱鸡,变成雌性时身材也只是中等。
    继续往下扒,当看见靖重要部位的硕大,潇歌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他自己,嫉妒的嘀咕道:“好像比我的大不少?”气恼的红了脸,一鼓作气全部扒完。
    当场脱下自己身上的羽毛衣随手丢在靖的身上,换上扒下来的兽皮衣。
    潇歌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护甲似的本命兽皮,耸动鼻子轻轻的嗅了嗅。上边充斥着靖浓郁的体味,没有嫌弃反倒开心的咧嘴笑了:“以后几个月再上岸不用担心会被凶猛的野兽袭击了!”毕竟白天他可是很弱的!
    兽皮衣上散发的巨蝎族的气味可以震慑所有凶猛的野兽甚至大部分兽人!
    潇歌兴高采烈的摆弄着身上新得的本命兽皮一会,又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道:“可惜一旦穿久了,也会像之前的羽毛衣一样,味道慢慢散去。不过若是原主人没死的话,味道就会经久不散。”
    犹豫挣扎中潇歌有了最终的抉择。
    低头用脚踢了踢昏迷不醒的靖,一脸大发慈悲道:“看在你这件本命兽皮的份上,这一次我放过你。”不管靖的死活,转身离开。
    潇歌离开很久之后都没有什么野兽闯进山洞内袭击昏迷不醒的靖。
    一是因为这个山洞靠近海边,本身就没什么野兽出没。
    二是即使被潇歌抢走了本命兽皮,空气中依旧残留着大量的食兽族的凶残气息,嗅觉灵敏的野兽根本不敢靠近!
    因为兽人体质特殊愈合力惊人,很快靖身上的伤势包括脑袋上的伤口渐渐愈合,躺在冰冷的地上也带走了他的高烧,令他终于清醒了过来。
    结果一醒来却发现他被人扒了个精光本命兽皮不见了!
    凡是遇到他的兽人只会杀了他!怎么会抢夺他的本命兽皮?
    疑惑中捡起滑落到一旁的破旧羽毛衣,看着非常眼熟。
    凑近一闻,上面残留着潇歌浓郁的气味。
    “潇歌!!!”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靖暴怒的大吼一声,表情狰狞恐怖!
    正在大海中畅游的潇歌似乎听见了靖的嘶吼声,浮上海面看向靖所在的方位,得意的摆动着鱼尾。
    “看来他已经醒了,发现被我拿走的本命兽皮,哈哈!有本事来找我抢回去,耶耶!”
    低头看向身上的兽皮衣开心不已的伸手又摸了摸。
    以前的羽毛衣根本不能穿在身上在大海中畅游,脱毛的厉害还沉重的要命严重影响他的游速。每次他回到海里必须先找个地方把羽毛衣藏好。
    可是这件新得的兽皮衣却轻巧的,泡在海水里也没事!
    “食兽族的本命兽皮真是棒!以后再遇见我要多抢两件!”
    从此以后潇歌走上了一条劫匪的不归路。
    “闫然他们要去皇城,那我就先去皇城等他们!若是让闫然或是奠柏看见我抢了食兽族的本命兽皮,说不定就会觉得我非常厉害爱上我,哈哈!走!”
    潇歌一头扎进大海里朝着皇城的方向游去。
    一晃天又黑了,皎洁的月光从窗口洒了进来,驱走了一室的黑暗。
    闫然刚上床见到奠柏凑近立马一掌把他推开,板着脸道:“昨天你一夜没有晒月光,今晚必须去。”
    本来还想吃肉的奠柏看着闫然一脸严肃的样子只好妥协,化身小玉树跳上窗口一跃而下扎根在院子中。
    闫然搞定了奠柏正准备睡觉,突然听见爪子挠门的声音。
    “宝宝?”闫然疑惑的下床走过去打开房门。
    熊猫扑过来抱着她的腿发出委屈的呜呜声。
    闫然听不懂它说什么,抱起它走进大堂去找弘炎。
    见他正在整理兽皮似乎正准备睡觉,开口问道:“你欺负它?”
    弘炎转身看向闫然,在一起时间久了他自然发现闫然听不懂兽语却没揭穿,心里始终想不明白她明明是兽人怎么会听不懂兽语?
    瞥向她怀中的熊猫解释道:“我怎么可能欺负它?只是天气渐渐热了,它一身毛跟我挤在一起睡太热,我就让它单独睡,它委屈了。”
    熊猫一听连忙向闫然发出一声嗷呜声告状。
    控诉兔崽子整个冬季都把它当成抱枕、暖手壶,现在却一脚踢开它!
    闫然听着弘炎的解释眸光闪了闪。
    白天的时候弘炎一反常态不搭理熊猫让它自己走,之前吃晚饭的时候也是离它远远的。要知道以前一人一熊就像是连体婴儿似的几乎不分开!
    弘炎对视上闫然漆黑如墨的眼神有种被看穿的窘迫,装作不在意的转身继续打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