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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奠柏细心感受了一下,看着闫然实话实说道:“又不疼了。”疼的莫名其妙,好的也莫名其妙!
    闫然想了想猜测道:“有可能是你复活之后的后遗症,你是怎么复活的?”眼也不眨的盯着他。
    这才是她真正想问的!
    奠柏抬头看着她,脑子一抽突然撒谎道:“我吃了小树妖。”
    闫然:!!!
    立马丢下奠柏冲出房间,冲进了鸟巢大棚内。
    一眼看见原本种着小树妖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一个大坑!
    身后传来脚步声,转身一看是奠柏。
    闫然压抑着心中的愤怒问道:“他是你儿子,你怎么能这么做!”怕再次被天瑶她们听见,只能刻意压低声音。
    奠柏见她冲他发火,又开心又难过,却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么矛盾的感情!
    他突然觉得变成人一点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美好,除了能自由行走外好像没有其他的好处,不但有病,刚才心口莫名其妙的抽痛,现在又被陌生的情感淹没。
    闫然见他皱着眉头不说话,好像很难受。
    不想见到他这副样子,转身走到大坑旁边蹲下。
    抓起一把泥土扔进了大坑里:“对不起,我曾今答应过你,只要你乖乖的,我一定养着你,对你好,可是现在……我却没有守住承诺。”
    奠柏站在她的背后,听见她这番话,突然有些后悔了。
    有种冲动想要告诉她真相,却又不敢让她知道真相……。
    闫然突然站起身,转过身盯着奠柏问道:“你被我烧死了变成鬼,他是不是也会变成鬼?”
    奠柏:“……不会!我活了几千年,他才活多久。”
    闫然叹了口气:“……我就知道。”随即瞪着他:“你把他全吃了?留个枝杈也好啊!插在地里说不定还能活!”
    奠柏:“……”
    闫然及时给他科普了一堆知识,什么叫插扦繁殖,嫁接繁殖,压条繁殖。
    奠柏直接听懵了。
    闫然失去了小树妖心中有气,丢下他直接走人。
    奠柏回过神追出去,却发现闫然离家不知去向。
    出了院子到处都是飞羽族兽人,奠柏没有贸然出去找她,就在房间里等她。
    直到天黑闫然回到房间。
    这一夜,闫然任由奠柏百般讨好她,却没有搭理他。
    第二天,第三天……每天都能见到雀凰雷打不动的站在院门外。
    每次闫然瞥了他一眼之后,照旧该干嘛干嘛。
    哈斯特听说这事之后飞回飞鹰族找他的阿姆求助出主意,并全盘托出,他为了抓住异族兽人监视闫然被她发现,如今落得跟雀凰一个下场。
    阿姆给他出了个主意:“你可以去圣地抢夺化形花,以最珍贵的礼物送给她,她一定会原谅你!”
    哈斯特开心的立马点头同意,觉得这个主意太赞了!
    想要给闫然一个惊喜,于是私下里组织了一些自愿去圣地抢夺化形花的兽人,离开了飞羽族。
    哈斯特走掉的第二天,这件事才在整个飞羽族传开。
    红鸢得知此事气愤不已,立马去找闫然算账!
    闫然正在竹屋那边的院子里和黏土,准备烧制一些陶器。
    一只红鸢从天而降,落在她的面前化形为人,指着她的鼻子骂:“你为什么要害死哈斯特!你知不知道每年去圣地抢夺化形花,能活着回来的兽人少之又少?!”
    骂着骂着突然哭了起来:“你若是喜欢他,就接受他!不喜欢他就拒绝他,把他让给我!为什么要让他去圣地抢夺化形花送给你?!为什么?!”崩溃的突然大哭。
    闫然:“……”哈斯特竟然去了圣地,那么……她烧死树妖的事情恐怕瞒不住了。
    不对!树妖活了啊!
    陡然想起白天藏在鸟巢大棚内,晚上藏在她房间内的奠柏!
    红鸢哭了一会,见到闫然不为所动的样子,气愤不已的又骂道:“早晚有一天我会证明给哈斯特看,只有我红鸢最爱他,你不配!”化出兽形飞走了。
    闫然蹙眉见到红鸢飞走,立刻丢下手头上的活回家找天瑶。
    走到一半,却撞见一脸慌慌张张的天瑶主动来找她。
    天瑶还未跑近连忙道:“闫然闫然不好了!哈斯特带人去圣地抢夺化形花了!”
    闫然眉头一皱低声呵斥道:“冷静点。”等她走近,一把拽到一旁小声道:“刚才红鸢来过,我已经知道了。”
    “那现在怎么办?”天瑶看着闫然快哭了。
    日子过的太幸福,她都忘了闫然毁掉神树这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若是哈斯特他们得知神树被烧毁返回部落传遍整个飞羽族,闫然一定会被逐出部落的,这还是轻的,说不定有可能还会被祭祀火神……。
    越想越担心,天瑶一把抓住闫然的胳膊做哭腔道:“你快跑吧!趁哈斯特他们还没有回来,你去雪山!到时我跟弗雷德带着弗小小去找你!”
    闫然淡定自若道:“还不到跑的时候,哈斯特他们是什么时候离开部落的?”
    天瑶想了一下这才确定道:“好像是昨天早上!”
    闫然点头表示知道了。拿出手帕帮她擦掉眼泪,一巴掌拍在她的肩膀上安抚道:“天塌下来还有我顶着,再说烧毁神树的人是我,我都不担心,你哭什么?赶紧回家看着你那些蛇崽崽,别让弗雷德看出端倪。”
    “我知道了。”天瑶想着闫然被噬月带着几个部落的兽人追杀都能面不改色,确实不用自己为她担心太多,乖乖听话回家了。
    闫然转身回到竹屋,把已经捏制成功的陶制品放进土窑中,封窑烧了起来,然后再次转身回家进了房间。
    看着眉眼如画的绝世男子正躺在她的床上把玩着一根碧绿的发簪。
    闫然觉得有些眼熟,仔细一看——不就是她的吗?!
    待她走近,奠柏如做贼般突然收起发簪丢进了空间。
    闫然一边走近一边没好气的道:“别藏了,我都看见了。”走近之后向他伸出手:“还给我。”怪不得前几天想起这根发簪到处找,却怎么也没找到,原来被这家伙拿了!
    奠柏脸色一僵,突然坐起身来笑着问道:“我的头发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