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的人都是生长在草原大山之上,所以他们常年靠捕猎牛羊为生,并没有太多的兵力。
    而他们的手就是他们最有利的武器,夏倾歌用重金盘下一处店面,请好的炼器师,打造好的兵器,献给新王。
    他们假扮皇商,混入军营。
    草原之上没有巍峨富丽的宫殿,只有一处处帐篷作为住所。
    而最中间的,就是新王所居之处。
    夏倾歌和顾睿渊乔装打扮,进了营帐,“王!”
    他们作辑行礼,而索达布视而不见,美人环绕,胸口的衣领敞开,露出剑拔弩张的肌肉。
    “别来烦我!”
    他喝的醉醺醺的,时不时伸出大掌,抚摸着美人曼妙的身段。
    女人娇嗔,不断叫痛,男人开怀大笑,越发用力。
    这种淫乱场面,顾睿渊垂下眉眼,用手挡住了夏倾歌的视线,把他护在身后。
    可刚才的一幕幕仍然挥之不去,夏倾歌表示无奈,草原上的男子就是开放啊!
    她低着头说话,“此次前来,是有好的兵器献给大王!”
    “都滚!”
    索达布起了兴致,见谁都没有耐性,就算他们拿来神枪利剑,索达布也想在美人儿的温柔乡里,谁也别来叨扰他们。
    “还不快滚!”
    夏倾歌充耳不闻,让下人递出兵器,并放到了索达布眼前的案几之上。
    他不但置之不理,还把一桌子的兵器推到地上。
    “无视本王,拉出去!”
    话落,兵器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下人上前,欲要把夏倾歌和顾睿渊拖走,突然又听到大王道,“等等!”
    从声音能听得出,此兵器是用上等材质玄铁打造,如此好的东西,他想了想,“你们想要多少银两。”
    唐燕国地大物博,和草原是完全不一样的,他们是唐燕国的皇商,自然兵器是一等一的好。
    “您要多少!”
    “三万!”
    夏倾歌算了算,“一万两黄金。”
    其实这些钱索达布不是没有,叱咤战场多年,从尸体中搜出来的宝贝很多,必要之时,再把这些东西拿到唐燕国的当铺一卖,钱财自然而来。
    “好,筹备银两,还需要些时日,但我索达布言出必行,你尽管去做!”
    夏倾歌点了点头,上前把兵器亲手递于索达布,“这剑的陵角很高,大王可以仔细看看,上面有精致的图纹。”
    索达布笑笑,摆摆手,“我们这些草原的粗人,根本不在乎剑好不好看,只要能杀人就行!”
    “图纹并不是好看的,而是用来杀人的。”夏倾歌意味深明的一笑,索达布拿起,仔细瞧了瞧。
    上面的图纹凹凸不平,深邃繁复,像是一小根一小根刺推挤而成。
    “这些图纹,是用别的铁所造,非常锋利。”
    索达布生性野蛮,拿起剑就往自己的腿上刺了一下,只是轻轻一下,皮肉开了花。
    如此锋利,真是个好东西。
    索达布眼中闪过了一丝光,若是把所有的钱财给了他们,换来些好兵器,高蕃雄起,指日可待。
    “好,真好,来人,再来些羊肉,今天我要好好招待他们。”
    人才一定要珍惜,索达布除了设宴款待,还请了几位美人儿,其中几位都是自己用过的,滋味甚好。
    虽然中原的女子柔美温婉,可草原上的女子大方奔放,他们满口淫语,卖弄风姿,说着男人听了都会害臊的话,任谁见了都会有些反应。
    索达布看着对面那个冷峻如仙的男子,依然喝着酒,偶尔只是看看营帐外的灰色天空。
    如此淡定,坐怀不乱,看来她们在他眼里,都不是一等一的美人儿。
    “兄弟,你还想要什么样的美人儿,如若草原的女子你都不满意,我到中原给你掳来。”
    夏倾歌表示无奈,他们天生野性,喜欢的东西,不管人或者物,都喜欢去抢。
    她动了动顾睿渊的衣袖,“你好歹装一装!”
    顾睿渊充耳不闻,不为所动。
    发现他脸上露出不悦之色,索达布皱了皱眉头,“难道是你旁边的美人儿太美了?”
    话落,他敞怀大笑,杯中酒一饮而尽,又道,“其实兄弟你不必太专情,尝过别的女人的滋味,才知道,这女人如酒菜,各式各样的都需要品尝品尝。”
    可能是索达布说的太直接,顾睿渊心升反感,他皱了皱眉头,很想提起手中的剑,杀了他。
    一丝戾气从他眸底闪过,可还是被索达布捕捉到了,“怎么?兄弟不赏脸?”
    夏倾歌拽了拽他的衣袖,“你好歹搂一个女人过来啊!”
    顾睿渊把视线从索达布身上移开,慢慢的挪到夏倾歌的身上,醋意横飞,眼底的戾气快要爆发出来。
    他声音低沉,几不可闻,“你说什么!”
    一旦越雷池半步,后果不堪设想,夏倾歌决定不说了,“没什么,没什么!”
    可这种情况很是尴尬,为了缓解气氛,夏倾歌上前,小声的告诉索达布,“其实他并不是我的夫君,而是我的朋友!”
    “哦?”
    索达布满是狐疑,“这么漂亮的朋友,难道和你.”
    夏倾歌莞尔一笑,“他有断袖之癖!”
    索达布了然,草原男子从来没有这些嗜好,但听闻中原男子却又很多断袖。
    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纠缠不清.
    索达布下意识的把衣裳打在肩膀上,不再裸露着上半身,夏倾歌回到原来的位置。
    “你说了什么!”
    顾睿渊是练武之人,耳聪目明,可这里的女子娇嗔声音太大,混淆了他的听力。
    夏倾歌灵机一动,说道,“没事,我说你不喜欢这些比较开放的。”
    顾睿渊闻言,刚才索达布如此不依不饶,还说没有喜欢的,就去中原那里掳,夏倾歌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他就不再说了。
    他下意识的看了看索达布,发现他也在自己,而且眼神十分防备。
    晚上,顾睿渊和夏倾歌住在一旁的营帐中,他实在好奇,又问道,“你到底说了什么!”
    夏倾歌本是端盆水来洗脚,闻言,洒了一地的水,神色慌乱,双手都不知道摆放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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