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歌的确对这句话是没有免疫力的,也许那些流离失所的孩童就是她一生的软肋,虽然素不相识,可见到他们父母离开,举目无亲,心中就会更痛。
    她接过掌印,放在自己的袖口中,“起来吧,只帮你一次。”
    顾璟贤目的达到,“事成之后,会告诉你如何穿越回去。”
    话落,顾睿渊再次闯了进来,而此时,德盛早就把夏倾歌从密室中带走。
    灯光和黑暗交织,夏倾歌只是听着德盛的脚步声,在后亦步亦趋。
    临近出口,德盛道,“姑娘,您自个出去吧,老奴还要回去。”
    “快回去吧。”
    她顺着光亮慢慢的摸索前行,看到出口,加快了脚步。
    太阳打在她的脸上,出口外是一条长长的甬道,可刚要离开,脖子上突然有剑逼向自己。
    夏倾歌知道大事不妙,回头一看,原来是战崖和锦玉。
    她莞尔一笑,“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战崖手中的剑依然没有放下,锦玉走向前方,和夏倾歌并肩而站,“原来是你。”
    此时的夏倾歌还在装傻,“怎么了?”
    “掌印交出来。”
    锦玉就知道皇帝会把掌印交给别人,然后从密室逃脱,可万万没想到的,竟然是夏倾歌。
    他和战崖交换了一个眼神,“此时就是绝佳时机。”
    战崖知道,在此时杀了夏倾歌最好不过,如若过后,再找时机,恐怕就难了。
    可他不忍,毕竟夏倾歌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锦玉冷冷道,“动手!”
    夏倾歌见他们杀机肆意,觉得奇怪,即使拿了掌印,也不能如此啊!
    “我可是你们主子的心上人!”
    危急之时,只能搬出顾睿渊,保住性命。
    “在这里杀了你,了解你的一生,也了了我们一桩心事。”
    锦玉夺过战崖手中的剑,刚要动手,后方想起一道声音,“住手!”
    夏倾歌见顾睿渊来此,忙扑倒他的怀里,都这个时刻了,那还顾得贞洁礼仪?
    “为何?”
    顾睿渊低低道,只想听到夏倾歌的声音。
    当时,他血洗紫宸宫,发现德盛从密室走出来,所以他判定,掌印定是交给了别人,从密室逃出。
    而他出来的时候,却发现是夏倾歌。
    那种背叛的滋味,心如刀绞,难受之极。
    夏倾歌来不及解释,低着头。
    这时的锦玉顾不得主子,只想杀了夏倾歌,他的剑抬起,直直的朝着夏倾歌的背部刺去。
    这样的猝不及防,顾睿渊见状,转身,帮她挡了一剑。
    血液缓缓流出,形成血泊,而顾睿渊只是盯着夏倾歌,眼神迷离涣散,快要失去了意识。
    就在他奄奄一息之际,依然冷冷的吐出几个字,再次重复的问了一遍,“为什么?”
    夏倾歌头一次见那么多血,她慌张失措,“快叫太医啊!”
    顾睿渊话落,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带着夏倾歌快速离开。
    顾睿渊能看的出,刚才锦玉眼底弥漫着杀气,如若此刻不带着夏倾歌离开,恐有性命之忧。
    他绕过回廊,走过甬道,最后来到凤阳阁,本是公主所居,可新月一直留在身边照拂,这里便成了无人问津之地。
    顾睿渊甩上门,按住夏倾歌的双肩,与她四目相对。
    “我从来没有想到你是皇帝那边的人,即使后来发现了,我也毫不在乎,因为我相信有一天我会用真情感化你,我也相信你终会跟我在一起,没有勉强你,不是因为我不爱你,而是太爱你,太在乎你的感受,才不勉强你,如今”
    顾睿渊一贯是个冷漠倨傲之人,今日说了这么多话,倒叫夏倾歌有些不适应了。
    最后一句话戛然而止,夏倾歌有些害怕,声音发颤,哽咽难言,“你要干什么?”
    顾睿渊抬起手,轻轻的摩挲着夏倾歌的眉眼,如视珍宝一般爱惜。
    “我纵你宠你,甚至不惜性命保护你,而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我,所以.”顾睿渊冷冷道,“我要把你变成我的人,真真正正成为我的人,夏倾歌,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闻言,她真的惊慌不已,斯斯艾艾的,快要成了哑巴,“我求求你.不.,不要!”
    夏倾歌早已魂飞魄散,要是被这人折腾一顿,以后清誉有损,让她怎么做人。
    虽然她是个受过开放教育的人,而她如今活的年代非常传统。
    这天下,哪有她惧怕之人,唯独这厮,让她不知所措。
    “我求求你!”
    声音中带着哭腔,可再求饶,顾睿渊都是充耳不闻,一桩桩的事情在脑海中浮现,痛苦难言,锥心蚀骨。
    她曾经去救谢琅骅,和霍战暧昧不清,皇帝与她在后花园低声密谈,种种画面,都挥之不去。
    就像伤疤一般,抹不去,忘不掉,积累成伤,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你可知,我对你情真意切,天地可鉴,为了你,我可以连命都不要,为何你要如此对我,处处与我作对,一次次伤了我的心。”
    “对不起”
    其实夏倾歌知道顾睿渊对自己的好,可独独情爱,不能勉强。
    她垂下眉眼,像是认错的孩子,继续说着对不起。
    也不知说了多少次,顾睿渊早早就堵住了夏倾歌的嘴,那冰唇凉凉的,和他这个人一样冷漠。
    可再冷漠的人,一旦爆发,就像冰山化开,分崩离析,冲垮河水,后果不堪设想。
    “不要,求求你!”
    夏倾歌哽咽之音传出来,更激发了顾睿渊的欲望,他发现自己喉咙干痒,口干舌燥,全身似乎快要爆开一样,不能控制。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夏倾歌快要哭了出来,她的唇被男人咬的快要冒出血来,那样的力气,就算身受重伤,也有一大把的力气来折腾她。
    此时,她的衣裳已经全部脱下,仅剩一件牡丹花鸟布兜,女人连连后退,顾睿渊步步紧逼,"别想逃,这辈子,你是我的,是我的."
    他像个受了伤的野兽,因心痛而咆哮,而嘶吼。
    “求求你了,不要,我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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